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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府之战,梁山军虽然胜了,却也是惨胜。//百度搜索:看小说//三万余骁勇战士,殒命沙场,若加上那些因伤致残者,梁山此战足足损失了精锐四万有余。
梁山军的大营就扎在大名府城外,除了受了伤的兵士被运到城中治疗以外,其他所有的军士战马都驻在大帐之中。去追击金军的骑兵也陆续回来,王伦下令,除了留下部分将是站岗放哨以外,其他的军士全部吃饭休息。
王伦的中军大帐就按在大营的中央,四周守备严密。此时梁山军的主要将领都聚集在中军大帐中开会。
一盘烧得旺旺的火盆摆在大帐的中央,梁山众将围着火盆坐着,有的正在吃着热乎乎的面条,有的正在喝着酒,有的双手拢在袖子里面打着瞌睡。
王伦知道大伙儿都辛苦了,但是这次会议的内容可以说是至关重要,他不得不将大伙儿聚到一起商议商议。
王伦将双手放在火盆上烤了烤,对搓了一把,问众将道:“我军战士疲惫,伤亡颇重,这东京城,还打是不打?”
卢俊义将一碗面条哗哗的扒进了嘴巴里面,然后将空碗放到地上,抹了抹嘴角的残汤,愤然道:“当然要打,金人占我山河,杀我同袍,辱我同胞,如若是我军无力再战,那也罢了,而今既然有能力一战,为何不打?不打天下人岂不要笑我梁山好汉不如是徒有其名吗?”
吴用端着一碗热酒。轻呷了一口。然后端在手中捂着取暖,道:“卢员外说的虽然有理,但我军的伤亡也忒重了些,再者,此战虽然惨胜,那也是大胜,天下人定然不会对我梁山军马侧目。小可以为如今之重不在东京,而在金陵。”
卢俊义道:“东京乃是京师重地,如何不是重地?只要我军攻进了东京,那赵宋的那些州府郡县。还不传檄而定,望风而归?金陵虽是我梁山重地,如何比得上东京?”
吴用笑道:“卢员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什么其二。”
“如今赵佶赵楷父子以及赵宋的全体皇室都被擒往北国去了,东京虽然还是那个东京。可是少了皇室,它还能称之为京吗?而如今赵宋的唯一皇室在那里?”吴用说到这里,冷然一笑,环视周匝。
众将一起恍然大悟,几乎是同时发声:“赵桓!”
“对了,”吴用悠然自得的道:“就是那个赵桓,如今这赵桓可就成了赵宋皇室唯一的没有被金人掳走的皇室了,小可以为,咱们梁山军现在应该立刻转回金陵,拥立赵桓为帝。那咱们王头领可就是正经的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只有先行收复了那些赵宋还没有沦陷,但一时又六神无主的州县,然后才有足够的人力、物力与财力和金人再战。”
公孙胜道:“王头领,军师说的有理,大名府一战,咱们损失不小,若不补充,恐怕就算拿下了东京,那也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给别人做嫁衣?”豹子头林冲抱着一坛子酒。咕咕的喝了一大口,正要继续将坛子里的酒喝个精光的时候,听了公孙胜的话,于是将酒坛子放到一边,问道:“公孙先生的意思是说。事到如今还会有除了金人以外的人马和咱们梁山争夺天下吗?”
公孙胜道:“难道林教头忘了,至少还有个西夏吧?”
呼延灼作为一个传统的军人。他觉得这般吃喝是在不雅,虽然他也饥饿得紧,却是强忍着,抚摸着长须道:“这是看得见的,还有看不见的就更可怕了。”
吴用道:“呼延将军说的有理,这赵宋的许多州县里难道就不会再出第二个赵宋高祖武德皇帝这样的人吗?如果我梁山军有足够的掌控之力,那自然是没有,一旦我梁山军和金人拼得两败俱伤之后,那可就很难说了。”吴用本想说“难道就不会再出第二个王头领吗?”可这这样说他怕引起王伦的不快,于是就改口成了“赵宋高祖武德皇帝”。
公孙胜道:“众家兄弟所言,甚是有理,贫道以为,我军为今之计,最好是见好就收,收兵回金陵,待立了赵桓为帝后,先行收拾江南,岭南和西川所有州县,有不服者,以圣旨责之,以大军讨之,待各地平定后,再行北伐,可也!”
关胜见王伦一支不开口表态,问道:“王头领,你说说,兄弟们都说了这许多了,如何唯独不见你说出个决断来。”
王伦微微一笑,用火夹子将火盆中的一块木炭轻轻拨弄了一番,使得火势烧得更旺。然后他将火夹子放下,拍了拍手,问道:“还有兄弟说话吗?”
忽然,只听得“呼”“呼”“呼”的呼噜声,众人看去,只见鲁智深正歪靠在一张椅子上已然沉沉睡去,手中还提着一个酒坛子,酒坛子中略微有些残酒,在往外面缓缓的流了出来。林冲过去,轻轻的拿下鲁智深手中的酒坛,放到地上。
众将看了,嬉笑一片。王伦做了个嘘的手势,让大家安静,说话小些声音。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再说,王伦又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韩世忠、吴玠、吴璘和刘锜四将,笑问道:“你们四位都是都统制和副都统制,如何却一言不发?”
其实他们不说话的原因,王伦当然是知道的,在中国传统社会,有个陋习,那便是排资论辈,就算你能力出众,手段高强,如果没有资历,想出人头地,除非你有特殊的关系和门路,不然想也别想。若说韩世忠,他在梁山军中或许还有些资历,但比起吴用、公孙胜、林冲、关胜这些大佬来说,他们还差得远了。而吴玠、吴璘和刘锜三人,却是完全没有,他们如何敢说话?
但是王伦这般一问,他们四人也不好在沉默,韩世忠略微显得紧张的舔了舔嘴唇,道“小弟以为,就算东京城已然不是天下中枢,但声望人望仍在,如果我梁山军马不在东京城下打个转,就这样撤了,那就会......就会授人以柄。”
“授人以柄?”王伦看着韩世忠道:“授人什么柄,说得清楚些。”
韩世忠听了王伦的问话,沉默片刻,他脑海中在选择着遣词措辞。
“什么柄?”王伦咄咄逼人的追问道。
“见死不救,坐视东京陷于金人之手。”
韩世忠这话一出,全场顿时静默。王伦又问吴玠吴璘兄弟二人与刘锜道:“你们的意思呢?”
吴玠在他们三人中年纪最长,他慨然起身道:“韩大哥的话就是小弟的意思。”
王伦道:“莫不是韩世忠这般说,你也就跟着附和吧?”
吴玠一听这话,顿时憋红了脸,慨然道:“王头领,我吴玠虽然没甚谋略手段,但也绝非随声附和之人。”
王伦淡然一笑,道:“那你倒是说说授人以柄会有如何的麻烦?”
吴玠道:“方才军师说的拥立赵桓为帝,在下十分赞成,但是在拥立赵桓以前,必须攻打一番东京,但绝对不是要在东京和金人血战一番,而是要告诉天下士子,天下百姓,我梁山大军是终于朝廷的,此番我梁山大军北上,与金人连番血战,只可惜朝中奸臣作祟,这才失了东京,倾覆了国祚,罪在昏君,罪在奸佞,而我梁山兄弟是忠君爱国的,只有首先抬起忠君爱国这张大帽子来,王头领才能拥立赵桓称帝,也只有这样拥立了赵桓,那赵桓皇帝的名头才值得几个钱,不然,那......那......”说到这里,吴玠看了一眼王伦:“那王头领便有拥兵自重,谋朝篡位之嫌了。”
王伦听了吴玠的话,满意的笑了笑,问吴用道:“军师觉得吴玠兄弟的话如何?”
吴用尴尬一笑:“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王伦心中其实早有主意,当下道:“那咱们就打一回东京,如何啊?”
众将一起站起身来,拱手吼道:“谨遵王头领军令!”
鲁智深被这么一吼,惊醒过来,见众人都站着,一脸茫然的问道:“咋了?”
王伦笑道:“我军准备攻打东京!”
鲁智深卷起袖子,露出两支粗壮有力的臂膀,双手抱拳道:“好,好,这样最好,洒家愿打头阵!”
王伦道:“不急不急。”冲着帐外的两个站岗的兵士问道:“戴院长和时迁兄弟回来了吗?”
一个兵士转到营帐门前,拱手道:“方才戴宗头领和时迁头领在门前求见,但见王头领在议事,未敢进来。”
王伦道:“让他们立刻进帐。”
“遵命!”
不一会儿,只见一高一矮两个汉子进了军帐,王伦笑道:“辛苦两位兄弟了。”
戴宗和时迁道:“愿为王头领效力。”
王伦道:“还得劳累两位兄弟一遭。”
“王头领但有差遣,小弟万死不辞。”
“戴院长,你再去一趟岳飞兄弟军中,对他说,但见东京城中起火,率军猛攻,接应我军,只要能将城中的军马接应出来,便是大功一件。”
“遵命!”
“时迁兄弟,你还要冒险进一趟东京,对武松等众位兄弟说,我军准备攻打南熏门,要他们随时准备接应。”
时迁道:“王头领准备攻打东京。”
王伦微微颔首。
“好咧,小弟现在就去。”时迁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他将燕青等人在太行山全军覆没,潜入东京的事都说了一番。王伦道:“这样也好,我军成功的几率便更是大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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