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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爱江山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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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滚淮河亦东流,万年不曾变。//无弹窗更新快//

    “你看这淮河有变了吗?”一身红装的人儿开口,却与他相隔十丈。

    孟获面露苦涩之色,十五年不曾见,再见时竟然这般情形,想象中的你侬我侬的温情一幕不上演,却是相隔十丈问话,而且至始至终都没有正面相对。

    孟获也不知道伊人为何这般问,可在孟获的眼中,淮河便是淮河从来就不曾变,和他的心意一般,故孟获道:“我心似淮河,从来不曾变。”

    背对着他的伊人则道:“变了,滚滚河水东流亦不绝,早已经变了。”

    孟获倒吸一口冷气,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没变,此去覆海,也终有归来时。”孟获这话也是在说他自己,正和那河水一样,此去覆海终有归来时。

    伊人则摇头:“东流到海不复回,淮河或许没有变,它一直都留在这里,可水却变了,过往的人也变了。”

    孟获越发不安起来,伊人这般讲话,不正是在形容她自己嘛,独守南蛮十五年,她和她的南蛮都没有变化,变化的只有离开南蛮的人。

    孟获知道他就像是那河水一般,河水会循环,会重新化作源头的冰川,也会重新融化,再次流淌到这淮河里。可这样的道理伊人未必就懂得,说也也未必信。

    长叹一声,孟获道:“这里不是我的家,我只是过客。南蛮才是我的家,也终有回去的一日。”

    “水儿为求生,所以离开了它的家乡,融入了大海。只有在大海中,他才能不干、不枯,才能自在,才能逍遥,才能永生啊!”伊人如是道。

    孟获有些无语,却不想祝融琪琪竟然知道这样的道理,其实这样说也未必不对。

    可总不能不言,否则一旦今日留不住。只怕日后也再见难留。

    “其实也未必,这海也会有枯竭的一天。它啊,终究还是会有落叶归根的一天。”它说的是河水,未必就不是他自己。

    祝融琪琪的身体一颤。她身边的河水拍击河岸,溅起一片片的水花,“这便是你的归期吗?”

    跳跃有点大,孟获一时间差点没有回神过来。

    “我本来打算回去的。”孟获道,这倒是实话。

    “本来?”

    孟获赶紧点头。虽然祝融琪琪背对着他,可孟获知道她能看的到,故道:“我修炼一种神通,需要你的血脉之力相助。本来打算近期回去一趟,只是被打到岩浆层另有奇遇。火焰之力已经凑齐,所以……”

    “原来。我只是你的修炼助力。”淮河水流似乎更加猛烈,水花溅的厉害。

    “不是,我的根还在南蛮。”孟获道。

    “你是汉人。”简单的答复,却极具说服力。

    孟获再次无言,他也做不出承诺,具体何时能归,孟获真不知道。如果为了美人,现在就回去,那他之前的一切所为,都将化作乌有。这倒不是孟获爱江山不爱美人,而是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回头意味着拱手让人,意味着难逃宿命。

    “貂蝉可真美,蔡昭姬也多才,配得上你。”伊人再次开口。

    孟获又是一愣,再次暗忖,跳跃真快真大。

    “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孟获想说,可他说不出口,总不能自欺欺人。骗人不好,这一次骗了她,也不知道回头还要去骗谁。且未来几女相见,也终有穿帮的时候,那时可就真是有口难辨了。故只能开口道:“貂蝉乃是结义妹子,只是觉其可怜,且她屡次助我,而且她乃是狐身,所以夫人不可多疑。”

    祝融琪琪哂笑一声,道:“蔡昭姬呢?”

    “如果一个女子能够放下所有的礼教和规矩,不惜自毁名节,你说我该怎么办?”孟获反问道。

    “貂蝉也会放下礼教和规矩,还有千万人都会。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言语中尽是失望之色。

    孟获一时无言,感情似乎也说不清,便是孟获也不知道未来还会不会有其他人。

    “你究竟还在留恋什么?”祝融琪琪终究问道关键处。

    孟获也不由扪心自问。

    “我在乎的不是江山,不是美人,或许也未必是你。我要站在这世间之巅,要那浮云再也遮不住我的眼;我要逆天,苍天也不能欺我;我要改命,命运加持不在我身;我要飞升,我要长生!”孟获也觉得这话起劲,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吼出来。

    “那我呢?”祝融琪琪问道。

    “为了我所要的,这江山我爱,美人我也爱。所以你也是我的,且只能是我的!”孟获很是霸气道。

    这绝对是孟获第一次说出心声,也是孟获扪心自问后得到的答案。

    此刻祝融琪琪是极气又恨,心绪复杂的很。也知晓了孟获对她的感情究竟为何,只是得到的答复却是令她有些失落,没有一个女子不希望自私的爱情,她也不能例外。只是孟获的答复虽也霸道,可也让她有些知足了,毕竟整个时代的礼教都是这般,而她也没有和整个时代对抗的勇气。

    见祝融琪琪一时无言,孟获不由的诧异,暗忖:难道这样才能降服美眉,是了是了,肯定是这样了。

    故孟获再次道:“你不好好待在家里,咋出来抛头露面呢?”

    “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可我有吗?”祝融琪琪反问道。

    孟获差点又哑火,可自觉该如何降服祝融琪琪这只火凤——火爆脾气的凤凰,故孟获道:“这还不容易,咱家努力努力即让你生十个八个!”

    祝融琪琪气恼,叱道:“你以为是生猪仔吗?再说你行吗?”

    “哇哇哇!”孟获气的大叫。“反了反了,几天不见就想上房揭瓦,看来的拿出我孟家家法治治你才行。”

    “哼!”祝融琪琪冷哼,她则是知道孟家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家法。

    孟获则道:“如今我孟获也是一国之师。可制定家法矣。但有说吾不行者,便叫她下不得床,是三天三夜的那种!”

    祝融琪琪的身体一颤,明显是被孟获的无耻之言羞着了。

    就在祝融琪琪身体颤动的瞬间,孟获便看准机会,只有祝融琪琪破涕为笑,身心最是放松的时候,孟获才知道有机会将之追上。不让其离去。

    故一个闪身,孟获就出现在祝融琪琪的身边。双手成环抱之势,将祝融琪琪抱在怀中,那一双魔爪恰落在一对玉峰之上。感觉落点正中要害,孟获竟然无耻的开始揉捏起来。

    祝融琪琪惊呼一声:“你想干嘛?”

    “施展家法,就地正法!”孟获怪叫道。

    “你敢!”祝融琪琪怒叱。

    孟获却已经开始行动,上下其手,甚至开始脱祝融琪琪的衣衫。

    祝融琪琪直觉一阵火热。十五年她都快忘记还有夫君,忘记这等心痒的感觉。尤其是感觉臀后的火热坚硬,只喃喃道:“这里不合适。”

    听此音,孟获只觉天籁。也终于长吁一口气,却是祝融琪琪已经不会再迁怒于他了。

    “那你说哪里合适?要不我们凿个山洞?”孟获在祝融琪琪耳边道。

    “不要!”祝融琪琪惊呼。

    “偏要!”孟获则是不依不饶。挥手间便在脚下出现一个弯曲的坑洞,抱着祝融琪琪钻了进去。

    洞坑之内。孟获搬过祝融琪琪的身体,正面相对。却发现伊人早已经是泪眼红肿,恍然间孟获才知那根本不是溅起的浪花,而是伊人的眼泪。

    一瞬间什么情欲早已经不见踪迹,所剩只是万丈柔情。

    抚过伊人脸庞,孟获柔声道:“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祝融琪琪好容易放下的气恼,再次涌了上来,怒视孟获道:“你不是说不找小三,只爱我一个的吗?为什么现在不单单有了小三,还多出个貂蝉。”

    对此孟获无言,只能狠狠吻下,将祝融琪琪的怨念全都堵回去。

    “呜呜呜……”

    见祝融琪琪的眼中再次噙泪,孟获才只得放开。

    “我保证以后不会随意拈花惹草。”孟获道。

    “随意?”祝融琪琪反问道。

    “小心家法侍候!”孟获怒视祝融琪琪。

    祝融琪琪顿时满面羞色,轻声道:“我血脉之力正被圣人魄力压制的厉害。”

    孟获一呆,转而大喜,道:“琪琪你真好。”随即一口吻在祝融琪琪的脸上,继而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只是,不多时……

    “啊!”一声凄然的叫声从洞中传出。

    洞中,祝融琪琪看着身若焦炭的离她远远的孟获,正用上当受骗且幽怨的眼神看着她。只让祝融琪琪便哭也不是笑也不能,最后只得安慰道:“夫君,我也没有料到会这样,可我真的感觉圣人魄力压制住了血脉之力,谁知道……”

    孟获则连连摇头,眼中似乎还有泪要落下。

    “我已经壮魄第一境,只要进入第六境,便回将血脉之力全都收入身轮,到时候就能给你。”祝融琪琪道。

    孟获的眼泪可真的滴了下来,虽然演戏的成分居多,可孟获也真是痛苦,任谁看着几个娇滴滴的妻,却能看不能动,都会觉得心酸。“骗我。”孟获决定将戏演下去,那眼泪是哗啦啦往下流。

    “大不了我允许你找个普通女子。”看着孟获虽然焦黑的下身可坚挺依旧,祝融琪琪只能委屈道。

    “你又骗我,连蔡昭姬你都接受不了,何况别人。”孟获连连摇头道。

    “其实我早已经接受那蔡昭姬,金德之身、凤后命格却也配得上夫君。我只是恼她竟然想与我竞,还企图做大。”祝融琪琪道,“便是那貂蝉我也能接受,我看着也觉得养眼。只是你要小心她的狐媚之体。”

    “真的?”孟获疑惑道。

    “真的!”祝融琪琪道。

    “那你与我去见见她们。相互间熟络熟络。”孟获道。

    祝融琪琪点头道:“嗯。”

    孟获顿时长吁一口气,“好累!”继而那眼泪全然不见踪影。

    祝融琪琪也是微笑,可转而疑惑道:“什么好累。”

    “没事。”孟获笑道,转而功法运转。身体恢复原样,就连眉毛、头发也都长了出来。

    只是身上的衣服换了一套,一套临别时祝融琪琪亲手为他缝制的衣裳。

    看着孟获的衣服,祝融琪琪问道:“你一直没穿?”

    “舍不得。想你的时候也只是拿出来瞧瞧。”孟获道,这倒不是假话,孟获的确时常看之,还真未穿过,春夏秋冬四套衣服孟获还真没有穿过一套。

    祝融琪琪心甜如蜜。可不争气的眼泪却又要涌出。

    “不哭不哭,以后我会常常穿着,这些年苦了你了,如今既来。便不要回去啦。”孟获道。

    祝融琪琪一怔,没有点头也未摇头。

    孟获只以为祝融琪琪答应,故道:“走吧,随我去见见她们。”

    祝融琪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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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孟获将自己丢下去追祝融琪琪,蔡昭姬也是气恼。本欲离去,却被貂蝉挡了下来。

    “貂蝉妹妹,不要干什么?”蔡昭姬喝问道。

    “怀…哥哥让我看住你。”貂蝉道。

    “你怎不醒悟呢?他眼中只有那个正妻,哪里还有我、我们。想要他在乎我们。就让他追来!可不能惯他这个坏毛病!”蔡昭姬道。

    貂蝉却摇头不语。

    蔡昭姬也知修为不如貂蝉,不说服貂蝉是万万离不开。而只能在言语上打动貂蝉,故道:“貂蝉妹妹。你可要听姐姐的话,只有你听我的话,才能入孟家门啊!”

    貂蝉有些意动,可很快就再次摇头。

    蔡昭姬气极,道:“难怪到现在你都没有成为他的人,就是因为你不懂男人心。你看姐姐我,跟孟获才几天,他就决定过几日娶姐姐我过门,只要你听姐姐的,他一定早早娶你。”

    貂蝉还是摇头。

    “你个榆木脑袋,一辈子也别想嫁他了!”蔡昭姬使出杀手锏。

    貂蝉被说的就差点落泪,可还是道:“我听他的。”

    蔡昭姬气极,之后任由她千般言语,可貂蝉偏偏不应。

    最后蔡昭姬只能赌气坐在地上,不理貂蝉。

    当孟获和祝融琪琪归来的时候,正瞧着蔡昭姬和貂蝉瞪眼相对,怒视着彼此。

    而蔡昭姬察觉孟获和祝融琪琪回来,立刻眼珠子一转,站立起身,对着祝融琪琪一拜到地,道:“妾身蔡昭姬见过夫人。”

    孟获诧异,之前还施展诡计,水火不容来着,转眼间反而服软了呢。

    不待孟获讲话,祝融琪琪则道:“妹妹且免礼,以后姐妹相称便是。”

    “是,姐姐。”蔡昭姬甜甜道。

    “咋回事?”孟获诧异,走到蔡昭姬的身边,摸摸蔡昭姬的额头道:“没发烧啊。”

    蔡昭姬则甩开孟获的手,轻声在孟获耳边道:“你才发烧呢!看姐姐衣裳凌乱,你也换了一声衣裳,肯定是发烧被烧掉了吧。”

    孟获不由对蔡昭姬刮目相看,这个从来只知道拉着自己衣袖,近乎天然呆的才女,什么时候竟然也这样伶俐了。

    “妹妹你且来,姐姐有话对你讲。”祝融琪琪对蔡昭姬道。

    蔡昭姬立刻点点头,跑到祝融琪琪的身边。

    而后祝融琪琪将蔡昭姬拉到一边,至于将什么话,则是孟获也听不到,盖因刚刚血脉之力发作,祝融琪琪被压制的修为已经恢复,祝融琪琪设下的禁制,便是孟获也不能窃听丝毫。

    如此,孟获将目光转向貂蝉,问道:“蝉妹,何至于此?那吕布放你自由了?”

    貂蝉神色一黯,道:“天下皆传,你已身死。吕布不再约束我,而今我也得到完整的《八九玄功》,且夺了吕布精魄。来此地则是准备祭奠你,将玄功给你送去。”

    孟获面露喜色,道:“完整的八九玄功?”

    “正是,这便给你。”貂蝉一指点出。手指柔柔地落在孟获眉心。

    一瞬间,孟获盘坐地面上,开始消化貂蝉传给他的功法信息。

    不多时,孟获便领悟了此功法,而且孟获修炼之,则也迅速无比,有掌中佛国与之相合,只要七魄归体。只需要借助掌中佛国的力量,孟获一瞬间便可修成此功法,当然不包括最后一层。

    这边孟获终于消化完玄功信息,另外一边祝融琪琪和蔡昭姬也结束了谈话。两人牵手归来。

    在蔡昭姬的脸上,孟获明显看到过一丝哭过的痕迹。

    “昭姬,你怎么……”

    孟获话还没有说完,祝融琪琪则道:“怀南,你也纳貂蝉妹妹为妾吧?”

    众人皆都惊诧地看着祝融琪琪。

    祝融琪琪则道:“貂蝉为了给你送玄功。打算亲自将自己焚烧了,去地下给你功法,生不能嫁你,死却要随你。你不能负她!”

    孟获心惊。转头看向貂蝉,貂蝉早已经哭成泪人。

    孟获长叹道:“罢罢罢……是我孟获欠你们的。虽说我孟获爱江山。可更爱美人。貂蝉,哥……我纳你为妾。你可愿意。”

    貂蝉早已经泣不成声,只顾着拼命点头。

    “昭姬妹妹,身怀不世才,你也要好好待她,不要总是将她看的文弱,她能帮你甚多。当然你也要保护好她的安全,万不可负她。”祝融琪琪道。

    孟获甚是欣慰,故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有你为孤后宫之主,不渝孤担忧,自可照顾好她们。”一时间孟获也是豪气万丈,竟然以王上谦称‘孤’自称。

    “也照顾好你自己,不要再将自己置于险地,如这次之事以后不要再有。”祝融琪琪继续道。

    孟获终于觉得有些不对了,祝融琪琪的话怎么像是在交代后事。

    “琪琪你?”

    “我不属于这里。”祝融琪琪道。

    孟获惊诧,祝融琪琪的身后陡然出现一双翅膀,下一刻虚空为之让路,祝融琪琪的身体融入其中。

    “琪琪!”孟获惊呼。

    “早点回来,不要让琪琪等的太久太苦!”祝融琪琪的声音从虚空传来。

    孟获伸手往虚空抓去,却什么也没能抓住。

    “用不了多久,我就回去。”孟获没有大吼,只是轻声道,也不知道祝融琪琪是否还能听得到。

    “呜呜呜……”

    “呜呜呜……”

    蔡昭姬和貂蝉再次落泪,却也能体会到祝融琪琪的不舍和心伤。看着孟获还想追下去,蔡昭姬哭嚷道:“夫君,姐姐不让你追,他说你在中原受苦,她会在南蛮为你守住基业,待日后助你荣登大位。”

    孟获南去的脚步终于止住,却是真格有泪水落下,虽只一滴,却是已到伤心处。

    所谓‘有家不能归,有妻不能爱’,形容的正是他自己吧。

    “哈哈哈……”

    淮河之畔,孟获仰天大笑,却是伤心之极。为了逆天改命,他付出的太多,可孟获不觉得苦,可是让心爱的人跟着受苦,孟获真觉得苦。有寒流不断从心底股股涌现,至嘴边则是呕不尽的酸水。

    感受着孟获悲痛心绪,蔡昭姬和貂蝉走到孟获的身边,缓缓地依偎在孟获左右,想要温暖孟获那寒冷的心。

    许久许久,孟获终于收起儿女情长,整个人变的锋芒毕露,且听孟获自语道:“以往可能是我太过小心谨慎了,吾倒要看看这天下大势究竟可逆否!哪怕是粉身碎骨,吾也不能再让你久等矣!”

    十五年,孟获才知祝融琪琪的苦,其实人生又能有几个十五年。

    此番见面,则是孟获意识到自己太过小心谨慎了。只因演义首语: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他便不敢放手去做,麾下文武,也都是些本该命绝,或不甚重要人物。

    孟获不知道他放手而为结果会如何,可这一刻孟获决心试试。

    此心已定,孟获对蔡昭姬和貂蝉道:“可知是何人说孤已经陨落矣?”

    蔡昭姬道:“还能有谁,怂人曹操呗。他假仁假义,还说亲自为你立碑。”

    孟获眼中神光扎起,道:“这么说,他已经对我的人动手了?”

    蔡昭姬道:“曹操还没有这等魄力,河内诸臣倒未曾向他投诚,倒是你那五万狼骑军现在正在许都,不过曹操似乎也指挥不动。”

    “走,且回许都。看孤不将他亲手斩了!”孟获冷声道。

    既然要放手一搏,那么第一个要斩之人便是曹操。

    就在孟获打算斩曹操的时候,曹操则已经鏊兵,欲斩吕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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