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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药?”
“你说呢…”
姜自韵抱住陆怀周的胳膊,撅着嘴问道,“昨天不是让你买了吗?”
“你感冒了?”
陆怀周摸摸姜自韵的额头。
姜自韵踮起脚尖把陆怀周往下拉了拉,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说完脸就红了。
陆怀周闻言眼睛亮了起来,一把搂住了姜自韵的腰。
“到底买没买?”
姜自韵垂下眼睛,额头抵在陆怀周的肩膀上,语气嗔怪。
“买那个干什么?”
“你说呢!”
姜自韵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现在吃还来的及吗?”
陆怀周并不懂这方面的知识。
“我昨晚查了,有24小时的,也有48小时的,最晚的有72小时的。”
“区别是什么?”
“时间越短效果越好呗。”
话音刚落,陆怀周把姜自韵一把抱起。
“你要干嘛?!”
姜自韵惊呼,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还早,昨天好像是下午6点,还没到24小时。”
“e on!”姜自韵抗议,“我不是那个意思!”
陆怀周置若罔闻,抱着她就朝卧室走去。
姜自韵的身体刚沾到床,陆怀周就欺压上来。
“你…唔……”
姜自韵非常无语,她一直以为陆怀周属于冷淡禁欲系那类的,怎么真的跟个种马一样?
昨晚那三次,第一次还好,可能没经验,除了陆怀周稍显笨拙的动作苦了初经人事的姜自韵,让她差点儿想临阵脱逃……但是,男人对这种事真的是无师自通,后面的两次,陆怀周不到尽兴根本不肯放过她。
“其实…”
姜自韵趁着陆怀周放开她的唇,改攻脖颈的时候,突然来了调侃他的兴致,“干嘛这么麻烦,沙发上又不是不可以……”
陆怀周闻言,一把抱起姜自韵下了床,原路返回朝沙发走去。
“我…你…”
姜自韵再次无语,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啊。
姜自韵再次在心里发下第二个誓言,以后再也不调侃陆怀周了。
- -
“你洗,我不管了!”
姜自韵指着沙发,像个充满怨气的家庭主妇。
陆怀周置若罔闻,一把拉过姜自韵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逐渐散去的快感。
“it's not mine.”
“…不要脸!”
姜自韵一把推开男人,捡起地上的睡衣就朝洗手间跑去。
白日宣淫,赤裸相对,姜自韵嘴上不饶人,但真刀真枪上阵,她还是那个羞怯的小女生。
陆怀周轻笑出声,他撩起沙发套一看,还好,下面是皮革面料的。
随后便一把扯下直接丢进了洗衣机。
一小时后,陆怀周跟着姜自韵来到了实验室。
“坐在这里,不要出声,看个电影,很快就好。”
姜自韵说完就把手机递给陆怀周,屏幕上是她在来的路上找好的电影。
“戴上耳机。”
姜自韵拿出蓝牙耳机塞在陆怀周的耳朵上,左右环顾了一下,又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唇。
陆怀周点了下屏幕,是《让子弹飞》,时长两个小时。
“不是说一个小时就能搞完吗?”
“你有事吗?你有事就先走。”
姜自韵巴不得陆怀周走,她确实不能保证能在一个小时内完成。
“晚上约了铅华来家里吃饭,四点之前弄完。”
“么么!”
正在调试器材的姜自韵闻言,扭过头给了陆怀周一个飞吻。
两小时后,电影看完了。
陆怀周揉揉酸涩的眼睛,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姜自韵并没有注意到陆怀周,她一边忘我的盯着器械的屏幕,一边拿笔演算。
陆怀周重新坐下,他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看看像是已臻化境的姜自韵又看看显示器,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字母,像是咒语一样,牢牢吸引住姜自韵沉溺其中。
“卧槽…”
姜自韵突然暗叹一声,她盯着屏幕上的数字,双眼开始放光,像是第一次进入外太空的宇航员,看到了浩瀚的宇宙。
她扭过头来看看陆怀周,满眼惊奇,突然又皱起了眉头,接着又摇了摇头,摇完又看了陆怀周一眼,眉头再次皱起,最后叹了一口气收尾。
“弄好了?”陆怀周被她弄得莫名其妙。
“弄是弄好了。”
姜自韵看着陆怀周,又叹了口气。
“?”
“我前几天也是这么弄的,试了十几次,就是结果对不上。可是今天,我才试了一次就对上了。”
“你觉得是运气,是巧合,所以对上了也没有多开心?”
姜自韵拿拳头敲了两下心脏的位置,又用同一只手指了下陆怀周,“你懂我。”
“而且我在想。”
姜自韵思考了一下继续开口道,“我之前被你赶出去,回宿舍住以后……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让我去找顾见贤,跟把我赶出去有什么区别呢?ok,这不重要。那几天我天天做这个测试,一天十几次,然后昨天我回你那里住了,今天结果就对上了。”
“你们搞物理学的也这么迷信吗?”陆怀周觉得好笑。
“no,baby,这不是迷信,这是玄学,解释不了,科学的尽头是玄学,跟你举个例子。”
姜自韵滑着椅子来到陆怀周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知道69年美国第一次登月吧,工程师在启动仪器之前,开车去往目的地的路上尿急,撒了泡尿,撒在了左前方的轮胎上。从那以后,每一个负责登月计划的工程师,都会停车撒泡尿,而且必须撒在同一个位置的轮胎上。”
“你怎么知道?”
陆怀周听得很认真,他握着姜自韵的手,满心满眼地看着她,像极了最佳听众。
这让姜自韵分享欲爆棚。
“交流文件里写了啊,不重要的信息是不可能写进去的,所以,真不是我迷信,所有成功事件的背后,也许就是由这些小细节推动的。只是我们人类认知有限,还没发现它们之间奇妙的关联。”
“还有。你知道,很多大厂里的机器,有时候突然宕机或者启动不了了,磕俩头拜一拜就能继续运行了。还有贴符纸的,摆个香案在前面天天供着的,有时候工人磕还不管用,得厂长来…”
“你怎么知道的?”
陆怀周还是这个问题。
“我见…”姜自韵差点脱口而出,她前世跟着小组进过一些巨型厂房,当时也对那些贴了符纸摆了香案的机器啧啧称奇,但是她机智,于是她说,“顾见贤告诉我的。”
“国家之间的交流文件,顾见贤怎么看到的?”
陆怀周眼神微眯,一瞬不瞬地盯着姜自韵。
完了完了完了。
姜自韵站起来,开始在实验室踱步。
她现在特别想抽自己耳光,潘懿靠催眠都问不出来的信息,她看到陆怀周的俊脸和他“绝佳听众”的姿态,居然一高兴就分享给他听了,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红颜祸水吗?
这一世再遇到组长,她一定建议给女同事们弄个美男计,光训练潜意识有屁用,酒色才最误事。
姜自韵又看了一眼历经一周,重复了几十上百次才终于对上的实验结果,终于理解了什么叫“乐极生悲”。
可是,还是那句话,她机智。
“所以你说有没有可能跟我们来之前…深入交流了一下有关系啊?”
姜自韵也学会了陆怀周不答反问那一套,她坐下来托着下巴,调皮地对陆怀周眨眨眼。
陆怀周盯着姜自韵没有说话,片刻之后他像是放弃了追问,垂下眼睑叹息道,“你可真豁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