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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出来正堂客厅直奔后院,凤蝶捧着一个小盒子跟在后面。阿妹轻车熟路来到花蝶的秀楼,刚要推门进去,被魁三拦住。
“姑娘,知道这是哪儿吧!叫什么名字?”
“我知道呀!这是女孩子住的地方,你们大男人在这干什么?”阿妹不说正经话,说了就不是阿妹了。
“是老爷吩咐的,叫俺看住小姐。”魁三说,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是邋里邋遢。“魁三说的对!”
“外面有个瘪三里头有个猪头。”阿妹说,“我也是老爷吩咐的。不,是我舅舅叫我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
“姑奶奶。”阿妹随口说出来,不说芳名还不许占点便宜。
“那你进去。”魁三一听不是阿妹就答应了。
阿妹大摇大摆往里走,还对着他俩“哼”了一声,凤蝶跟在后面忍不住笑,走过去他俩凤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邋里邋遢追上凤蝶问。
“你叫她姑奶奶,你也可叫我姑奶奶。”
“姑奶奶!”邋里邋遢挠着头皮重念了一遍。
“哎!”凤蝶笑着跑走了。
“你说,有姓姑的吗?”魁三问邋里邋遢。
“不知道,好像所有姑娘都叫姑奶奶。”
“谁叫她俩进去的?”嫣红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指着他俩。
“小姐不是说叫阿妹的不让进吗?她不叫阿妹,叫姑奶奶。”魁三说。
“你俩都是蠢货,姑奶奶个头。她就是阿妹,后面是她的丫鬟叫凤蝶身份和我一样。”嫣红指着他俩,“你们知不知道,姑奶奶这个称呼是个女孩都可以这么称呼自己,就像你称自己为公子少爷一样。真是猪头不换!”嫣红说完又气呼呼的走了。
“那个姑娘叫我猪头她说猪头不换,那我到底叫猪头还是猪头不换?”邋里邋遢自言自语。
“懒鬼!还不下床?”阿妹没进门在门口拿出一副妇女的声音,“姑姑来看你了!还不开门!”
“嫣红开门。”
欧阳丹丹没有细品这声音就吩咐嫣红开门。嫣红敞开门看见一位姑娘站在门口一时想不起来,只见姑娘眼珠骨碌骨碌乱转,嫣红上下打量她阿妹也学着眼红打量自己。
“不认识我吧!我可认识你。”阿妹等嫣红打量完了才说,“你是我表姐的丫鬟,我是她姑姑家的阿妹,我是来看我是来看我表姐的。闪开!不让进呀!”
“你就是阿妹!”嫣红觉得听错了,傻里傻乎的闪到一旁。“我家小姐不想见你!”
“她敢!”阿妹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表姐,你为什么不想见我,我没得罪你吧!这么多年不……”阿妹看见欧阳丹丹坐在床上,病恹恹的样子一下子不说了。很关切的问:“你这是怎么啦?”
“唉!别提了!我哪有你这般自由,想去哪就去哪!”欧阳丹丹有气无力。
“你那丫鬟叫嫣红吧?”阿妹一回头没见嫣红,却看见了凤蝶。“我给你带来了你最喜欢头花首饰,凤蝶拿过来。”凤蝶把小盒子放在欧阳丹丹的床头柜上并且打开。
欧阳丹丹连看也没看,忧伤的面容慢条斯理的说:“那时你我都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到如今已是大姑娘了也该有自己的心事了——你有心上人吗?”
“什么心上人?”阿妹眼珠骨碌骨碌乱转,想了半天。“我知道了你为啥这样了,是不是睹物思情了!无妨我也是,有一回我看见有一朵非常好看的花,我想采回家可是你姑父就是不肯,第二天我就病倒了!”
“才不是呢!”嫣红走了进来。
“那……”阿妹刚想说点啥看见小英子走了进来,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小姐,老爷吩咐最近几天要你养起精神,过几天叫你去相亲!”小英子向阿妹道了万福走了出去。
“阿妹,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