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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实诚的眼圈都是红的,这是气的。
“咋的,我是她爹,断亲了我也是,我咋就不能来找她?”
“呦,还挺横的,当初田家人欺负她时,你咋不这样到田家闹去?”
“我,我都不知道这事。”瞬间心虚了。
“知道后呢?去过吗?”
“我,她都合离了还去做什么?”
“你们乔家人,都是欺软怕硬,窝里横的主,只会欺负自家人。”
“这个赔钱货宁可收养别人,也不接济娘家,宁可把钱给了外人,也不给自家人,咋的,我还不能来找她算帐?”
“那俩孩子是我买下的,放在她身边让她养的,给乞丐钱是我想积德,让她给的,我的钱,关你们乔家屁事?
老娘看你们不顺眼,不让她给怎么了?她赔钱?老娘记得她给你乔家赚了一百斤麦子,在你们家做牛做马,
从会做事起,一直到十四岁,就在前段时间,你还把她卖了十两银子,她怎么赔钱了?啊?当时有镇长他老人家作证,
你还想耍赖不成?卖出去的东西,就不是你家的了,你个老不死的,别打老娘的人的主意,小心我让你们一家吃官司。”
陆三娘一口气狂轰乱炸,炸得乔家人一脸蒙逼,再也没有来之前的盛气凌人。
“我,我,你不讲理!”
这句话差点没把在场的人都气笑了,陆三娘指着乔实诚的鼻子。
“大家都看看啊,这个不要脸的老货,把闺女卖了,跟闺女断了亲,现在看她摆摊就眼红了,还想让闺女把钱给他,凭什么?大家评评理,凭什么?这摊位是谁?是老娘我的,连收税的都是在老娘这儿收,咋的就成了乔家的了?啊?”
“就是,你们乔家太不要脸了,断了亲就是断了亲,以后就是陌路,咋的还能一直惦记闺女的钱,这摊儿是人家陆老板的,赚的钱陆老板才说了算,跟你家有关系吗?”
“就是,即便这摊儿真是乔娘子的,也跟你家没关系了,咋就那么执迷不悟呢?”
“就是,就是,乔家咋那么不讲理呢,得了便宜还卖乖,闺女嫁人,以后就不再是乔家的人了,人家孝顺你是本分,不孝顺你也说不出来,你有儿子不指望,整天来吸闺女的血,象什么话。”
“你们,你们!”
乔实诚眼发黑就想晕倒,这时乔江乔河两兄弟,一给媳妇使眼色,两人立即怂恿孩子给乔麦跪了下来。
“姑姑,姑姑,求求你,你不要不管乔家,我们都快吃不起饭了,你本事大,就接济我们一下吧。”这话一听就是来前儿教过的。
还没等乔麦和陆三娘说话,人群中全是指责的声音。
“什么吃不起饭,上次你们过来时,衣服穿的一个补丁没有,头上还别着一支银钗。”
“就是,我们都看见了,少来装穷,吃不起饭也别到这儿喊穷,是你们爹没本事,你们姑姑卖身了,现在都是吃着别人家的饭。”
“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家人。”
乔家人的脸,被天水镇的百姓架到了火上来烤,可是他们一心就想给自己弄到钱,不能忍也得忍。
就在这时镇长来了,护卫开路,他老人家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大胆乔实诚,你三翻五次来镇上闹事,本镇长容你一次,容不得你第二次,来人,给本镇长绑了,押到县衙门待审。”
一句话吓得乔家人赶紧给他跪了下来,“大人,我们冤枉啊?”
“断亲就是断亲,本镇长做的证,银子你也拿了,难道你想不认帐?”
“我们不想断亲了,对我们不想断了。”
“出尔反尔?也行,陆掌柜给她花的二十两,加上她给你们的十两,还给陆掌柜,卖身契和借条就可以还给你们,人你们带走,如何?”
“我们没钱。”
“你们这是想耍无赖是吧?来人,带走!”
“大人,冤枉啊,再断亲我们也是她的亲人,她怎么可以把钱给别人,都不接济娘家?”
镇长也被他们这种谬论给气笑了,“钱是陆掌柜的,给别人也是陆掌柜让给的,跟乔娘子有什么关系?”
乔实诚一指这摊位,“这不是陆掌柜的,这是她的。”
乔麦笑起来,“就算这摊位是我的,跟你有半文钱关系?”
“你是我闺女,你赚的钱都是我乔家的。”
“呸,真不要脸,赶紧滚,不然的话,我告你们影响我的生意,赔偿我的损失。”
“你个不孝的东西。”
镇长实在听不下去了,冲护卫一挥手,护卫冲着乔家人就冲了过去,把带头闹事的乔实诚给绑了起来。
乔河跟乔江连个屁也不敢放,眼睁睁的看着护卫把乔实诚带走了。
吓得乔吕氏,跪在地上,直给镇长磕头。
“对不起,我们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来了,求您放过我相公吧?”
“不给他点教训,他当律法是摆设,断亲就是断亲,除非她本人愿意,否则没有任何人可以勉强她。”
乔吕氏见镇长不答应,转过头来冲乔家人一吼。
“都给你们妹子跪下。”
乔麦看着跪了一地的乔家人冷笑一声,“断亲就是断亲,今天你们就是跪死,我也不会为他说半句好话,滚!”
“你,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他可是你爹啊?”
“在我心里,乔家人全死了,我没有爹娘,也没有兄弟姐妹。”
“你,你,我跟你拼了!”
战争将要打响了,陆三娘冲着镇长一吼。
“老家伙,别看热闹了?还不快帮忙?”
镇长笑咪咪的说道,“你不开口,我不帮!即然你开口了,那这个忙,本镇长就帮一下下。”
他冲护卫再一挥手,乔家人没一会儿全都制服了。
为了律法威严,镇长也没让人把他们送去县衙,直接当着百姓的面。
打了乔实诚二十大板,孩子放过,其他人打了十大板,都拖到北面的镇牌那儿,并让护卫警告他们,来天水镇可以,再闹事就不是打板子了,直接坐牢。
牛车停在乔实诚面前,“乔大哥,还做车吗?”
“坐,坐,兄弟,帮我们一把,把我弄到车上。”
其他人还好一些,能自己上车,乔实诚趴在牛车上,赶车人坐在前面,牛车开动了。
“给钱吧,来回二十文,不给就下车,自己走回去。”
赶车人也挺来气的,对乔家的做法实在看不下去,才说这样的话。
没办法,乔吕氏从腰间的钱袋里,数出来二十文,交给了车夫。
“我说乔大哥呀,来的时候我就劝过你们,一根筋非要去,现在好了吧?”
乔实诚忍着身上的痛,到现在脖子还梗梗着。
“我是她爹!”
“你还知道你是她爹啊?哪个爹娘不疼儿女?哪个爹娘吸自己闺女的血?如今你已经卖了她,难不成,你把家里的地卖了,还想到人家地里收麦子不成?”
“哼!”
赶车人知道他不服气,“不听劝,以后吃亏了就自己受着吧,都是一个村里的,我才劝劝你,你们一家好自为之,真是狗屁不懂,拿律法当儿戏,不挨打会飞?”
赶车人磨磨叨叨了一路,其实他在一边早就看不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