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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国新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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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次探班下来,寒酥已经和玛卡丽成为了好朋友,和宫野由美的友情也看上去修复了几分。

    今天,寒酥又去剧组探班了,趁着午饭的空当和玛卡丽边吃边聊。

    “你那个朋友今天没来,听说是和一个什么贵族吃饭去了。”玛卡丽吃着寒酥带来的高级餐厅出品的美食,提起了宫野由美。

    寒酥脸上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似乎是早有预料:“嗯,我知道。”

    “真的不需要我特别关照一下她吗?”玛卡丽这是真的把寒酥当朋友了,才会很认真的说出这番话。

    “玛卡丽,谢谢你的好意,但是真的不需要,她很快就会知道,有些礼物早在暗中就标注好了价码。”寒酥晃着漂亮的玻璃酒杯,面带微笑。

    “说的好,有些礼物确实不是那么好拿的。”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玛卡丽笑了起来,“说起来,她私底下还向我打听了一下做香水的寒天大师……”

    “你想知道?我不是很早就告诉过你吗,香水是我做的,至于寒天大师这个人嘛,是我随口瞎编的。”

    玛卡丽没意外寒酥说的话,脑补着宫野由美知道后的表情,有点忍俊不禁了。

    ……

    又过了几天,维卡斯准备去一个大型贵族宴会,让寒酥好好准备一番,不能在外人面前丢脸。

    寒酥在原身的记忆里翻找了一圈,有些遗憾没有这个大型贵族宴会的消息。

    她也没多想,按照原身那样,老老实实的做了准备,把自己和维卡斯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并摆出了最好的姿态。

    维卡斯看着盛装打扮、肤白貌美的妻子,眼神微微波动,那件事应该有戏了。

    寒酥跟着维卡斯上了车,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本来选的是和维卡斯同色系的蓝色礼服,但是维卡斯一反常态的拿出了一件红色礼服让她换上,这让她隐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维卡斯,我亲爱的丈夫,你知道今晚都有哪些贵族在场吗?”寒酥试探性的询问道。

    维卡斯并没有隐瞒:“今晚的宴会有几个婆罗门的贵族要参加,不过大部分都是刹帝利贵族,我这次可是好不容易才抢到的一个参加晚宴的名额。”说到这里,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羡慕,不过很快,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事,喜笑颜开的。

    寒酥有些好奇的问道:“笑的这么开心,你是有什么好事情会在这次的宴会上达成交易吗?”

    维卡斯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含混的说道:“差不多吧。”想到他要做的事,他难得有点心虚愧疚,但想到妻以夫为天的传统,那浅淡的心虚愧疚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寒酥将维卡斯的反常看在眼里,心知这次宴会有坑等着自己,但是偏偏她要遵循原身的人设,不能妄动,只能到时候随机应变了。

    这次的宴会在豪华游轮上举行,上船的时候,维卡斯临时有事,让寒酥自己上的船。

    上船后,寒酥才发现,船上有很多男性贵族和很多打扮的很性感漂亮的侍女,唯独没有端庄的贵妇们。

    寒酥沉默的站在夹板上,联想起所谓的婆罗门贵族,她已经猜到了维卡斯的心思。

    维卡斯一直想让自己从吠舍蜕变成为真正的贵族刹帝利,但是上层对贵族的把控很严格,他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现在看来是逮到了一个好说话的婆罗门贵族,许了不少利益顺带还打算牺牲自己的妻子。

    维卡斯可真狠啊。

    要知道在天竺国,虽然女子地位低下、以夫为天,但是明面上男人只有一个合法妻子,是丈夫的脸面,所以把合法妻子送人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出来。

    这可是一件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非常丢脸、令人唾弃的事!这可是自己把自己的脸面丢到地上踩!

    可偏偏就算维卡斯做了这么混账的事,寒酥还不不能反抗,因为妻以夫为天。

    寒酥在甲板发呆的时候,终于见到了正经女佣,领着她去船上的房间后就果断离开。

    维卡斯只是勉强挤进这个宴会的,所以房间肯定只有一般水准,但是眼前的这个房间宽敞明亮、极其奢华,一看就不是维卡斯住的了的。

    寒酥一想到维卡斯这个贱人干的好事,就觉得这个房间她待不下去了,直接推门而出打算换一个房间。

    该死的,这么大艘船上,怎么就没有几个正经女佣!

    寒酥有点烦躁,目光在人群中四处穿梭,竟然看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穿着正经女佣服的尤娜拉。

    尤娜拉也注意到了寒酥,顿感不妙,立马转身先溜为敬。

    寒酥还是逮住了她,将她逼到角落:“挺能跑的嘛。”

    “你……你能不能放过我!”尤娜拉盯着寒酥,眼底是祈求,“本来就是另一个夫人想要折磨我,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冲突,不是吗?你就当没看见我好了!”

    寒酥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尤娜拉有些意外,但更多是惊喜。

    寒酥面带微笑:“当然,不过,我是来船上参加宴会的,但是我的丈夫有事还没来,我现在不知道我们的房间在哪,你能带我去吗?”

    “可以,我现在去看看你们在哪个房间,我带你去!”尤娜拉没有多想,一口应下。

    ……

    维卡斯卑微的跟在婆罗门贵族后面巴结,没一会儿就被嫌弃了,他只好离开。

    一开门,维卡斯呆愣在原地,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然怎么会就瞧见关芝和正笑盈盈的坐在床上等他。

    “维卡斯,你终于来了!”寒酥起身扑到维卡斯的身上,忍不住开口埋怨,“怎么让我等了这么久啊?”

    维卡斯有些僵硬的揽住了她:“你怎么……”

    “怎么了?”寒酥似乎觉得不对,仰头问道。

    “啊,没什么。”维卡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他多少还是要点脸的,只是为了……还是得找机会把关芝和送过去,大不了以后补偿她好了。

    寒酥见几人维卡斯神色变化不停,大致猜到了他的想法,竟然还没有死心!

    好想鲨了他……

    无端而来的戾气让寒酥有些心惊,察觉到是原身的情绪后,她竟然觉得有点欣慰,何必把纠结于尤娜拉,应该报复的人至始至终都应该是宫野由美和维卡斯才对,那份扭曲的爱并不值得留恋。

    晚宴是在甲板举行的,筹光交错,热闹非凡,性感可爱的侍女们努力的想要去勾搭衣着华贵的绅士们,那场面发展到最后越发……靡乱。

    寒酥实在是不喜欢这种场面,想回房间待着,但是维卡斯这个贱人硬是拽着她去敬酒。

    敬酒敬到最后,寒酥实在是有点顶不住了,脑子晕乎乎的。

    但是维卡斯还是不愿意放过她,把她带到了那群婆罗门贵族面前敬酒,龌龊的心思不言而喻。

    寒酥很想打起精神应对,但是这具身体的酒量摆在这里,她撑到现在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所以寒酥倒了,倒的时候还被维卡斯小小的推了一下,成功的倒在了某个婆罗门贵族的怀里。

    再次有意识后,寒酥只觉得自己好像不着寸缕的正躺在浴缸里,感觉身上似乎涂满了什么奇怪的粘稠的液体,鼻息间充斥着石楠花的味道,很恶心,她还听到了陌生的笑声,不敢睁眼,干脆假装自己还昏着。

    不过,就算她想装昏,别人也不会让她昏的。

    “时间差不多了吧?这女人怎么还没醒?”

    “灌了醒酒药的,应该是醒了,说不定正在装昏。”

    “那……呵呵……”

    脚步声越来越近,寒酥装不下去了,只好睁开眼装作才醒的模样,然后就看见了一个白皮金发的帅哥。

    “醒了啊。”金发贵族恶劣朝寒酥一笑,“知道这是在哪吗?”

    寒酥有些慌乱的环视了一圈,强忍着恶心反胃想杀人的冲动:“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金发贵族挑起寒酥的下巴,眼里怀揣着恶意:“你真的不明白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相信,不相信你亲爱的丈夫竟然把你送给他人赏玩?”

    寒酥紧抿着嘴唇,面色苍白,眼神看似茫然,其实是在观察怎么跑路。

    离开浴室倒是简单,但是从外面谈话碰杯的声音判断,外面大致还有三个贵族,考虑到他们可能还有保镖在场,想要逃离并不容易。

    金发贵族欣赏着寒酥狼狈不堪的模样,并不着急。

    “叩叩叩……”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这静谧的氛围。

    “大人,夜宵已经送到,请品尝。”熟悉的声音,是尤娜拉。

    寒酥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自作多情觉得尤娜拉是发现自己被弄到这里来了,特意来救她。

    “你好好想想吧,我希望等会你能够活泼一点。”金发贵族意味深长的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就出去了,似乎饿了。

    寒酥懂他的意味深长,但她才不想那样做,更何况她也不必那样做。

    运起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冥想出来的巫力,正打算做点什么,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