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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剑意之说
“你耍烂，不是英雄好汉……”蝴蝶非常伤心，委屈得泪流满面，但就是咬着嘴唇不哭出声，但那哗哗的眼泪也够人头疼了。
汗——午阳爬起来抹了一把额头，变戏法一般摸出一根棒棒糖——骗小萝莉的工具他是经常随身携带——递给蝴蝶：“乖，不哭，叔叔给糖吃。”
蝴蝶从地上爬了起来，鸟也鸟午阳，擦着眼泪走到老头旁边跪了下去：“师傅，蝴蝶给你丢脸了——请师傅责罚。”
“起来吧，你已经表现得很好了。”老头将蝴蝶拉了起来，单手负背对午阳说道：“你的剑意——也就‘神’的境界已经到了天随阶段，但是剑形的运用蝴蝶还比你强出不少。要不是她还在天纳阶段，又欠缺实战经验，未必会输给你。”
“在下愿听教诲。”午阳难得这么谦虚，对于高手的指点，他是非常愿意听的，就算老头不说都要想办法骗出来。老头又说：“你算是法洛斯的徒弟，也就是我的徒孙，要你愿意随我回天剑一脉，我自然会指导你。”
“要是我不想去呢？”午阳可不愿意进什么门派，看看巴萨摩的下场他就有点后怕，老头声音淡淡：“那么你只有两条路，要嘛废掉你的剑术，要嘛我会来收拾你。但是现在我还有点事要做，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等事办完了我自然会来找你——蝴蝶，走吧。”
说完之后从窗户直接闪身消失，一句话从窗户飘了进来：“如果你再见到法洛斯，告诉他只要他愿意真心悔过，我会原谅他。”
看来这个老头也不像表现得那么臭——午阳摸揣着，想点什么办法既能不回那什么劳什子天剑一脉，又能骗点本事来？
抬头便看到蝴蝶瞪来的大眼睛，午阳笑嘻嘻眨了一下右眼，强烈的秋波爆发而出，蝴蝶哼了一声，背着大剑也从窗户上跳了出去。阿宝终于从楼梯下又爬了上来，看着空窗——萎了。
杰克和索伦两个烂人终于敢过来了，看着窗户问：“那到底什么人，那么牛？”
午阳转过身问：“你觉得我的剑术牛不牛？”
索伦想了一下：“你的剑术对付一般高手绰绰有余，要是再加上召唤术能进入帝国一流高手的行列，应该和所谓的帝国第一勇士冯有的一拼，甚至还会占优势，如果再加上茱莉娅捣捣乱，解决他应该不成什么问题——牛！”
“那你觉得教我的人本事怎么样？”
“能教出你这么年轻的高手，肯定也很牛。”
“刚才那个出去老头是教我的人的师傅。”
“……牛牛牛！”索伦和高高竖起大拇指，午阳翻白眼：“我还羊羊羊呢——靠，没事学雷人广告——看来必需尽快把能力提升上去，我可不想再被源重新塑造一次。”
回到宅子内，巴萨摩正喝着茶，午阳一呆，恨不得上去把他掐死：“我日！我在那拼命，你在这喝下午茶——刚才索伦没找到你？”
“不是，是我相信你能够解决。”巴萨摩吹着茶杯里的热气，“莱茵不愧奥德帝国最繁华的城市，这里的茶可比山寨里的砖茶强多了。”
午阳在他对门坐了下来，斜眼看着他：“我看你不是相信我，而是你是在躲你师傅吧？”
巴萨摩倒茶的动作一滞：“你怎么知道？”
午阳把他刚刚倒满的茶杯，喝了一口：“刚才在妓院碰到了，带着一个小萝莉，顺便几下解决了暗党的那些人。”
巴萨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没有焦距，沉默半晌在午阳视线的逼迫下佯装随意地问道：“师傅——他怎么样？”
“没办法装了？我看你不是不想回去，而是不敢回去，怕没办法跟那老头交代——别否认，不然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巴萨摩那表情就像陆乘风听到黄药师一样，岂能瞒得过午阳？
午阳又说：“你师傅已经知道你在我这里。”
“真的？那他……”
“他现在还有些事要办，所以没办法来见你。”午阳停顿一下，然后露出了狐狸尾巴，“但是他有事交代给你。就是要认真且不求回报地教我剑术，不要给他老人家丢脸。”
“你这个家伙，老是喜欢跟我拐弯抹角，有什么话直说不行么？”巴萨摩白了午阳一眼，午阳嘿嘿笑道：“调戏你一下嘛，一般人我还不跟他拐弯抹角呢——你师傅跟我说我的建议到达了天随阶段，那个小萝莉是天纳阶段，这剑意是怎么划分的？”
“竟然师傅肯点明你天剑一脉的剑意，跟你说也无妨。”巴萨摩喝了口茶润喉，“剑意不是指气的强度——当然气是一切的基础——而是你在天剑一脉剑法在精神层面的感觉，这其中具体无法言说，但是在你提气挥剑时，都会有一种似是而非却又转瞬即逝的朦胧感——这便是剑意。天剑一脉的剑意归为为天明、天纳、天随、天动、天一五个阶段——天明为入门，如豁然开朗；天纳为纳气，如海纳百川；天随为修剑，如收发自如；天动为炼心，如随心所欲；天一为修神，如天地合一，攻无不破，守无不坚！”
巴萨摩说到剑术，顿时双眼炯炯有神，看着午阳：“你的剑意便在天随阶段，气在天动阶段，剑形却在天明阶段——怎一个乱字了得！运用时毫无章法，大多数全凭临场反应，这对个人修炼在某种程度上有好处，甚至有利于剑意的提升，但是在战斗中却会非常吃亏。多亏师弟还算教了你几招，还不至于太难看。”
自己的剑术还是第一次被人规划得这么透彻，若有所得地琢磨片刻，又问：“那天一阶段如你所说天地合一，应该也是毫无章法，只要我到达那个阶段，不就不用学那些什么劳什子剑形了？”
“说的轻巧。”巴萨摩鄙视地看着午阳，“从天纳进入天随就已经万难，之后每一阶进步都非常困难，不仅需要齐头并进，还得要心有所得、神有所悟的巧妙运气，如灵光一闪，尤其是想要跨入天一，简直难若登天——也就是师弟才能整出你这么个怪物。”
午阳被说得不好意思，好奇地看着巴萨摩问：“你到了什么阶段？”
“我的天赋不如师弟，六年前在进入山寨之后才有所感悟踏入天动阶段——但是这些年一直未能有什么突破，而且太久没用剑，只怕……”
嘭！
外面一声巨响，午阳和巴萨摩同时跑了出去。遍体鳞伤的茱莉娅倒在地上扑腾着翅膀，发出一声声愤怒的吼叫，微弱的龙息不受控制地从鼻子里喷出。
午阳惊骇，他从来还没有见过茱莉娅这个样子，上前将它稳住，介力源源不绝灌入，沉声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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