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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有空的时候我告诉你,你把礼物准备好就行。”温景晏低声回应,目不转睛的开着车。
江澄坐在车内,车内的通风口似乎传来一道浅淡的香水味,她弯了弯眼角,清澈的目光变的明亮起来。
“好,早就把礼物准备好了,就等着有空过去看看她。”江澄抿着嘴,笑吟吟的说道。
一路上,她都没有问出那个问题。
在小说剧情中,都没有描写秦可睿和秦蓉的剧情,就连名字都没提及过。
江澄不禁深吸一口气,就算上辈子活了一世,她都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存在。
她一路藏好了心思,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沉下心思,她将头转向了窗外。
温景晏眼角的余光看着她,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很快就消失不见,声音低沉的他缓缓说道,“这个天气好像快下雨了,我把车窗升起来,你要是热的话,可以把衣服的扣子解开。”
……
西北大学。
慌忙逃窜的闵夕棠一路从礼堂跑到了厕所,从礼堂出来,异样的目光始终不曾停下,脸上的面纱被跑掉了,周围的路人都能清晰的看到她红肿的嘴唇。
但是还好来往的路人并不是很多,因为大部分人此时都聚集在大礼堂中,她跑到了厕所,把自己关在了里面,脱掉了鞋子,双腿屈膝,头埋在了膝盖处,紧咬着牙齿,全身不停的颤抖。
她根本不敢抬头看一眼,但是脸上和手臂上摩擦的颗粒感就能让她感受出来,她真的长了好多疹子。
闵夕棠拽紧了胸前的衣服,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发出声音,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满手背和手臂的疹子,让她整个身体感觉全身发冷。
许久后……
原本厕所频繁的脚步声变少,而冲水的声音也相继消失,闵夕棠站在厕所内,抬起手,颤颤巍巍的打开了这道门,心一跳。
‘咔嚓’
门开了。
外面空无一人,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壮着胆子走了出去。另外一只手提着鞋,一只手拉着裙摆,走到了卫生间的洗手台,硕大的镜子将她此时的面目显现在面前,一览无遗。
全身上下长满了疹子,脸上也窸窸窣窣的长了一堆疹子,闵夕棠掀起头发,就连额头都长了七八颗疹子。
“啊!”她一声惊叫,鞋子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怎么会这样!”闵夕棠双手摸着镜子,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是她自己,她原本的容貌已经不复存在,脸上和手上的疹子因为她自己恐惧的内心,瘙痒的感觉逐渐褪去。
“为什么会这样?啊!”闵夕棠拿着手不停的擦拭着镜面,试图将镜子中的她抹去,她在旁边的纸巾盒中抽出一张又一张的纸巾,不停的擦拭,可是无论她怎么擦拭,镜子中的她似乎已经癫狂了,任由手里的动作继续下去。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突然想起来给宋瑾年打电话,但是此时手机根本不在她身上,她上台表演之前就已经拿出来了。
闵夕棠跌倒在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而寂静漆黑的室外。
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呼喊声。
“夕棠!”
“闵夕棠!你在哪里!”
“闵夕棠,你能听见吗?”
蹲在厕所的闵夕棠听见这个声音,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慌乱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回应道,“我在这。”
她站起身,慌乱的洗了一把脸,擦掉了脸上的一些妆容,脸上花成一团,皮肤瘙痒难忍,她咬着牙,尽量避免摩擦到那些疹子。
从厕所门口跑进来一个人影,她跑的满头大汗,手里拿着一顶帽子,身上穿着一条简单的公主裙,还带了一条披肩。
她就是那日同学聚会的其中一个女生,丁音。
“丁音,你怎么来了?”闵夕棠吸了吸鼻子,残留的哭腔说出了这句话,连忙转头,试图遮挡自己现在的模样。
丁音满脸担忧的走过来,把帽子戴在她身上,还没碰到她的那一瞬间,闵夕棠却直接拍打掉了。
“对不起,你别碰我,我现在……我现在”闵夕棠咬着唇,她双手捂着脸,满脸的委屈,她泣不成声。
帽子被闵夕棠打在地上,地面上还有一双散落的鞋子,丁音看了一眼,很昂贵,但是她心中并没有什么心思,反而帮她把鞋子捡起来,把帽子戴在她头上,这一次,闵夕棠没有反抗。
丁音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夕棠,没事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的柜子我不知道密码,打不开,我叫了一辆车在校门口,我带你去医院。”
丁音动作轻柔,把鞋子给她摆放整齐,放在她面前,催促道,“快穿上,没事的,我包里有口罩,一会你戴上没人能看见。”
似乎是担心闵夕棠在乎自己的外表因素,丁音戴了口罩,放在了她的口袋里面,给她拿了一件外套,披在外面,头上戴了一顶帽子,裸露的肌肤很少,几乎看不出来她身上有疹子的迹象。
闵夕棠艰难的从嘴角扯出一抹笑,喜极而泣,哭声笼罩在这夜色之中,她突然抱住丁音,哭出声来。
“丁音,谢谢你,谢谢你。”
闵夕棠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猛烈的抽出着,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在丁音的后背处,她抬起手慌乱的擦拭。
“没事的夕棠,一件衣服而已,我带你去医院。”
丁音一遍遍抚摸她的后背,缓缓说道。
终于,丁音搀扶着闵夕棠从厕所离开,她把闵夕棠裹得严严实实,然后一路护送到学校门口。
学校门口,树底下的人影看着她们两个上了车,缓缓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孟雨表情暗淡,眼角似乎有哭过的痕迹,她擦掉那一滴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珠的痕迹,头也不回的往礼堂方向走去。
“谁又何尝不可怜呢?”孟雨深吸一口气,试图逼退眼眶的泪水,仰着头,挺直了腰杆,神色蓦然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