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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宁没听见,温和的目光欣悦的看着唱得开心的付迪等人,悠然的神色温柔闲适,声音细弱,仿佛不闻:“哦咱们结婚吧,我会用一生去爱你的,我愿把一切都放下,给你幸福的家——”
孟子曰脸色像冰一样,耐着极大的性子才没有把这女人扔出去:“听不见就去治病!买不起助听器我送你!”
苏安宁笑着转头,眉眼弯弯,目光里都是放松的暖意,合着拍子听着世间美丽的旋律,有朋友、有生活、有未来、有希望,心情优雅飞扬,笑容说不出的甜美柔和、满足和乐:“你在跟我说话吗?怎么了?”
孟子曰愣了一下,看向她,对上她笑的仿若世界大同的眼睛,火气刹那间熄灭,温和如暖风的询问,抚平了他心头的焦躁不安。
孟子曰沉默的垂下头,刚才她笑容里的漫天星光、和平宁静,让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世间竟然还真有此纯傻的人,笑容里不识人间疾苦、不懂风云万变,那样单纯那样纯净。
付迪调皮又故作娇羞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下面这一首,由我的好哥们献给大家!——有请安宁小姐为我们献上一曲,败家的娘们!”
“哦!哦!”
苏安宁睁大眼睛,有这首歌吗!我都没有听说过!这是什么歌!
话筒推到苏安宁面前,苏安宁笑着闪躲,故意摆着脸训斥:“乱来!一句都不会!啊!付迪,你敢挠我!”
欢快的音乐响起,付迪拨开小杜,趴到苏安宁身上:“来,来,快唱,我给你点的。”
小杜心情平静的坐到付迪身边,放下酒,拿起话筒,唱起男音。
男:刚给你买了5你就要5s
看别人有了6你又要plus
汗珠子掉地摔八瓣我攒钱过日子
你却嫌弃我是穷光蛋没钱没本事
女:你看看人家乔布斯再看看比尔盖茨
同样是俩腿支个肚子五尺高的汉子
我没有吵着换房子没有嚷着换车子
你不说自己太不争气
说我是败家子儿。
你个败家娘们,败家的老娘们——
苏安宁笑的不行,其实一句都没有听过,但不妨碍她听小杜付迪对唱的开心、笑的开怀:“你从哪里找的这么有意思的曲子,天天闲的你。”
付迪趁着音乐的空挡,得意的揽着安宁的肩膀,不屑的道:“你那点存储量哪跟哪,没有我和茗艺给你科普,你早落伍了。”
“对,对,谢主隆恩。”
“免了!——
我这个败家娘们,败家娘们,败家的老娘们
就爱哼着小曲儿擦胭抹粉儿穿着那红裙子儿
既然娶我进家门儿啊
我就是你的媳妇儿
你要让你的媳妇儿越来越迷人儿
你这惹不起
我也躲不起的人儿都是你的理儿——”
苏安宁靠在付迪身上笑容莹莹发亮,就算一句也不会,也羞涩的跟着扯了两句。
孟子曰看她笑,就是单纯的看着,看到她跟着哼‘败家娘们’几个字时钻到付迪怀里,娇羞的红颜,心猛然被扯了一下。
说不上什么感觉,跟爱情也没有关系,就是这一刻觉得她就是他脑海里的一个人,入了那个坑对了那个味。
孟子曰安静了,没有再看左边的人不顺眼也没有觉得右边的人说话像放屁,他安静的坐在那里,脑海里回放着刚刚笑的纯傻的面容。
傻白的他都不想回放第二次。
下一首,英文摇滚,高亢的音乐刚刚响起,付迪已经重新站回舞台中央,唱得更加撕心裂肺。
苏安宁被音乐震的发蒙,可不影响她笑的开心,何况身边还有一位极力讨好她的小杜同志。
小杜为安宁倒了一杯,火红的颜色装在透亮的玻璃杯里非常漂亮:“安姐,试试,多情哥可不是谁来都给开这瓶的。”
苏安宁柔和的笑着,声音细细的,带着大家闺秀的矜持优雅,也有出来放松的闲适随意:“怎么好意思让你们破费,去,所有付迪柜子里的酒,但凡你们喜欢的,都开了。”
孟子曰的脑海里快速闪过区勇市所有姓安的名流巨商、高官暗礁,一串串的人名从脑海里闪过,最后锁定了几位有女儿二十四五岁的名流。
小杜早高兴的叫了服务生,这都是钱啊。别说想开几瓶开几瓶,就是开一瓶,小费也不容小觑,何况他身边人还随便他开。
多情正在跟武舞说话,在小杜点了三瓶还不停后,眉头皱了一下,转向武舞的声音温和依旧:“女人总是不容易一些,可也正因为有你们,美好的品德才得以延续,武女士是位值得我们学习的人。”
武舞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哪里,哪里。”
多情神色严肃:“不是恭维,是真的,我特别敬佩你这样的人,有所坚持有所相守,追求的是精神的境界,而不是物质享乐,能做到您这几点的太难得。”
孟子曰觉得多情屈才了,真的,他应该去殡仪馆,估计能少很多冤魂。
孟子曰直接拒绝,一瓶不点。
爱点不点,苏安宁又不会求着他们点。
多情象征性的点了一瓶,向安宁颔首道谢。
小杜更加热情了:“来,我敬安姐一杯。”
安宁歉意的摆摆手:“说句惭愧的话,我不会喝酒,哎,错失了人生一大乐趣。”
——要怪就怪那一场大雪
让你迷了回来的路
爱叫人想的两眼模糊
我竟然不知你停在何处
要恨就恨那一次赌注——
孟子曰不觉得意外,她本就不该是酒肉穿肠过的人。
小杜也不尴尬,放下酒杯又往安宁旁边凑凑,有钱有貌,他愿意!
安宁淡淡的一笑:“我觉得距离产生美,你看这位孟先生多美,对不对?”
小杜愣了一下,顺着她的目光看眼两个人快挨在一起的衣服,笑着退了一个拳头:“哈哈,安女士真风趣,安女士除了古董字画,还有什么别的爱好?”
安宁想了想,她确实有一个爱好,从来没有对人说过,庄严都不知道:“恩?——还喜欢探墓。”
“啊!——”
苏安宁见状笑了,不是她多么爱笑,只是说话三分笑已经成习惯了:“骗你的啦,竟然真信了,好单——”纯——“唔——”苏安宁猛然睁大眼睛。
孟子曰用嘴堵住她的嘴,把她整个人扑在沙发上,青涩稚嫩的吻长驱直入,探取她散发的柔和信息!用力吸允,缠绵啃噬。
果然!甜的!清冽甘醇!
苏安宁的拇指瞬间掐住手心,提醒自己静心,静心——才没有一巴掌甩他脸上。
孟子曰吻的十分投入,没什么章法,啃得很认真,他觉得,她笑的那样无知,还说他美,难到不是勾引他?他今天又有雅兴、正好也不讨厌她,共度一夜又能如何!
正好,他很想知道,随便抓个人就在一起的畜生行为到底有什么值得追求的,能让那两个人沉迷于此二十多年无法自拔。
付迪懵了!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她就知道!就知道孟子曰这个蠢驴是她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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