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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顾兄有胸了

作者:快乐小巫婆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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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不能娶亲!”顾瑾摇了摇头,把酒杯里的酒喝了下去。

    “为何?”楚墨问。

    楚墨又给顾瑾倒了一杯酒,顾瑾再喝下。

    “我、、、我、、”

    顾瑾想说女人怎么能娶女人?但她下意识的却知道这话是不能说的。

    “我还要封侯拜相,位居人臣呢,所以不能娶亲!”顾瑾说。

    事实上这话也是不能说出口的,特别还是对身为皇帝的楚墨说。

    楚墨挑了挑眉头,这小子的野心可真不小!

    楚墨没有说话,他看着顾瑾白玉一般的面容,看着看着、、、楚墨就又给顾瑾倒了一杯酒。

    “喝,别闲着!”楚墨劝道。

    顾瑾也是实在,听了楚墨的话果然又是一饮而尽了。

    窗户没有关,寒凉的夜风从窗户吹了进来,吹拂在顾瑾的脸上,这一刻顾瑾恍恍惚惚觉得很满足。她不太知道自己到底说的是什么,她感觉全世界都在晃,眼前的楚墨已经变成四个影子了,她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是真楚墨。

    她在哪?她是谁?她到底是顾瑾还是顾影?

    “丈夫只手把吴钩,意气高于百尺楼。一万年来谁著史?八千里外觅封侯、、、”顾瑾吟道。

    顾瑾头发飘飘,眼睛眯起,夜色中顾瑾的声音轻轻的,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但却又仿佛每个字都敲在人的心上。

    楚墨有些呆怔了,按理说他应该讨厌这般有野心的臣子的,但是他却生不出半点反感之心。

    楚墨想了想,他正要着话,对面的顾瑾冲着他笑了笑就在这个时候,顾瑾毫无预兆的啪叽一下就趴在桌子上了,一张脸都扣在了那盆羊肉汤的海碗里,顾瑾却是再也一动不动。

    这、、这是怎么了?

    任是楚墨见惯了大风大浪也不由得被吓了一跳,他呆愣了片刻,这才想起来去吧顾瑾扶起来,免得顾瑾被羊肉汤给呛死了。

    胡乱抹干净顾瑾脸上的汤和葱花,楚墨探了探顾瑾的鼻息,见还有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呛死,刚才还意气风发豪言壮志的,要是淹死在汤盆里,这事就太滑天下之大稽了。

    楚墨看着顾瑾有些哭笑不得,这个顾瑾,还真是、、有趣。

    其实楚墨的酒喝的也有点多了,今日他心情很好,看在喝酒喝的尽兴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照顾一下这位顾解元吧!

    楚墨心里想着,伸手就把顾瑾给扶了起来。

    还真是轻,顾瑾的体重出乎楚墨的意料,但楚墨也没多想,他也不知道顾瑾的房间在哪,幸好他们喝酒的偏厅旁有个供人休息的软塌,楚墨就直接把顾瑾给放在软塌上了。

    顾瑾的衣襟被羊汤浸湿了一大片,又膻又粘的贴在顾瑾的前胸,看起来十分狼狈。

    楚墨难得好心,他帮着顾瑾把衣服脱了下来,污渍一直渗透到了里衣,直到里衣被解开,顾瑾胸口缠着的布带就露了出来。

    布带层层叠叠的紧紧的裹扎着胸口,缠的很紧,楚墨有些不解顾瑾为何在胸口缠这种东西,好奇之下便伸手把布带解开了两圈,直到解第三圈,布带里面有什么东西仿佛要弹出来的时候,楚墨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

    楚墨觉得他的酒瞬间就醒了。

    楚墨看着软塌上的顾瑾,他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而且还是一个滑稽荒唐的梦,梦里顾瑾先是意气风发,后跌进羊汤盆里,再后来顾兄居然有胸了?

    或者是自己喝多了,所以产生了错觉?

    楚墨又往顾瑾的胸口摁了摁、、、

    楚墨发出“呀”的一声,一下子就从软塌上跳起来了,他瞪着眼睛看着顾瑾,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这不是错觉,竟然真的是软的。

    “主子,您没事吧!”

    房顶上的黑衣大汉听见楚墨的惊呼,急忙开口询问。

    “无事,不小心脚滑了一下!”楚墨定了定神,语气镇定的说。

    房顶上再没有声音了,楚墨深吸了一口气,表情有些复杂。

    现在该怎么办?

    彻底解开布带,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想到解开布带后可能会出现的场面,楚墨脸红了。

    不行不行,这样太龌龊了。

    楚墨今年十九岁了,按理说这个年龄的皇室中人早已知晓男女之事了,但楚墨却没有,并且对此他很排斥。

    说到这个就话长了,那一年他刚被皇祖母带回宫中,那时他才十四岁,在宫外长大的他还不懂皇宫中的腌臜阴暗,后来、、、、

    楚墨摇了摇头,他不愿再想那件事了,问题的关键是他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然、、还是缠回去吧!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楚墨有些心虚的又把布条给顾瑾裹回去了,裹完布条他又把顾瑾的衣服给穿上,伸手在旁边拿过一个毯子给顾瑾上,甚至连顾瑾的脸都给蒙的严严实实的,楚墨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要能为己所用,即便是个女人又有何妨,何必去追根究底!”楚墨小声的自言自语。

    “主子,你在和我说话吗?”屋顶上的黑衣壮汉问。

    屋顶上风大,主子声音太小,他耳力就是再好也听不清。

    “咳咳、、没事,我是说该走了!”楚墨清了清嗓子,沉稳清冽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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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瑾是第二天早晨才醒过来的,她是被盖在脸上的毯子闷醒的。

    费力的推开脸上盖着的毯子,突然的光亮让她眼睛刺的难受,顾瑾把手搭在眼睛上,缓了好一会这才适应了阳光。

    她对昨晚喝酒的记忆模模糊糊,隐约记得她喝了好多酒,然后呢?

    然后的事她记不得了。

    她又继续试图想起来昨天晚上她和楚墨说了什么,断断续续的片段浮现在她脑海、、

    她好像说要封侯拜相了对吧!

    是不是还吟诗了?

    顾瑾懊恼的用手狠狠的拍脑门,酒色误人啊!古人诚不欺我,果然是酒色误人啊!

    她喝多了酒怎么什么都说呢?

    顾瑾闭着眼捂着额头稍微适应了一些宿醉,忽然她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顾瑾的手飞快的在胸前摸了摸,感觉入手是平的,顾瑾这才稍微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