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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下头盔说话,告诉本帅,你是谁?”

    小将摘下头盔,跪叩“末将陈华,主帅有何指示。”

    这货跟他脑回路都这么清新脱俗“起身说话,你堪有主帅之能,吾之位,你大可坐得。”

    “末将惶恐谢恩,得主帅认可,九死不悔。”

    女将鄙视道“两个无耻之徒,竟惺惺相惜,小郡皆是无德之辈。”

    沐陵冷声“这便是大国的礼仪之言吗?本帅也领教了!”

    她咬牙切齿,却是不在多言,口舌之辩明显不及此人,再言不过自取其辱。

    “将士们何在?”

    陈华禀道“正于城上清理污秽……”

    “呕……”

    堂堂大国公主,今日之战必是一生都挥之不去的阴霾,身心皆处煎熬。

    陈华也是一个狠人,能错意自己的意思,搞出这么恶心的事,沐陵也是比较无语的。

    他们启程回去,她坐在轿撵中,士兵给她送饭,皆让她呕吐不止。

    这里的每一个士兵都接触过污秽,看见便下意识的想起,哪里还有胃口。

    轿撵速度快了,她又嫌颠簸,按这速度,赶往都城也需半月之久,一时也找不到侍女给她使唤,一个俘虏,过的还是公主的生活。

    一群将士跪在沐陵身前“为国内臣民,求主帅屈尊,她已经两日未进食,见到我等便呕吐,若非情急,不敢劳请主帅。”

    沐陵端着菜饭走进轿撵,将士们纷纷退走数里,他将饭菜放桌上。

    “大国真好啊,受俘也可以过着公主般的生活,你赢了,吃饭吧!”

    她并没有要吃饭的打算,因多日颠簸已经脸色苍白“这便是你的诚意?为本公主盛汤,这桌子太矮,你俯身,将菜盘置于背上方能餐食。”

    沐陵眼睛直直盯着她“若你执意折辱,我无法不从,举国臣民生死,让我失了尊严。”

    她心里一颤,抬起头来“你休要豪言壮志诓骗,能想出如此……呕,好生难受,呕!”

    “很恶心吧,我心里也有些想吐,你出来征战,想必是仰慕将军的豪情壮志,意图来快意恩仇,向这种如此惧怕你的国家,万不可有勇气作战的,千万雄狮跟十万散兵游勇,确实该恐惧。我们只是附属国而已,陪你玩这一战,赌注是举国生死存亡,赢你而让你毫发无损,我们方才胜利。你可知道,你一次玩笑,可能导致一国陨灭,十几万百姓家破人亡,过上颠沛流离的日子,饥饿难忍吃着泥土充饥,饿殍千里你恐怕是没有见过吧。”

    她手臂颤抖着“我,我是听人说他们有叛离之心,才气愤带军前来,我真的不知道……”

    “我信你,吃饭吧,一些琐事便成你心中阴霾,你便配不上这飒爽英姿。”

    她拿起筷子,便让沐陵下车,皇家未出阁的女子餐食不允男性看见。

    用餐结束,她走下轿撵“你本是儒雅之人,为何会行此鄙夷之法,莫不是百姓之安危?想必此乃你毕生之辱吧!”

    沐陵在她眼里看到了敬畏和感叹,还有惋惜及伤感。

    这些人总是喜欢给别人带入些奇怪的经历,自己到现在还是一脸茫然的状态。

    “其实那不是我的本意,只是被他们给曲解了,我没那么伟大。”

    “我明白的,功名与我如纤云,遥不可及又轻微。”

    别人一旦有定位,就会将其套死在其中,沐陵也不想在去改变什么。

    “我前些日子准备逼降,将你们的粮草都抢走,昨日又听闻你的军士在起锅造饭,便命人夺了锅和其中的饭食。密报说你们严守天空,准备借食吧,多灵活的计策,还获取了我方秘讯。我正想应对之策,那恶心的攻击,他们称之为〔投翔〕的战略便开始了。我军实在难忍恶臭,争相逃离。我万不敢想,端走一锅,会遭如此反攻,让我追悔莫及。”

    这梗都用发绿了,这些人真是闲的。他们在返程中,但捷报早传回去了。

    沐陵下马入城,街道两旁站着百姓,没有热切相迎,只有鄙夷,将自己手里的东西都扔向他。

    “太丢人了,怎会有如此无耻之尤,一国之辱。”

    陈华挡在他身前,一行人默默的穿过街道,进入皇宫,国主对沐陵也并无好感,象征性的说了些夸赞的话,目光放在公主身上。

    国主躬身谄媚“沙耶阿雅公主能来郡城,真是三世有福,帝国在我郡城旱涝之际,千里运粮来济,又解瘟灾之变,我等皆是感激涕泪,岂敢生那倒戈之心。”

    她对于这个人自称是帝国一郡,还是比较满意的,也接受了为她安排的接风洗尘。

    而沐陵却不在宴请之列,原来他只是将军府第五子之后。这五公子无心兵法阵列,醉心经商,家族吃穿用度皆是他提供,却最不受待见,家族小辈都会欺压于他。

    为了拉拢一将领,便让五子娶了他女儿,此女虽美艳无双,却是粗莽暴戾,加之武力强硬,年轻俊杰逢之便避,梅年渐至,却无良家,父亲愁心顿首。

    将军府却上门提亲,两个受人诟病的人结为夫妻,她一年后便产下一子,三口之家在府内受尽折辱。但女人哪是忍气吞声之辈,动手训了兄嫂,被逐出家门,沐陵父亲也携子迁出家族。

    三口之家在府外生活很惬意,女人执意要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一个将军,男人却不喜欢征战,想让儿子跟着自己经商。

    被女人三天冷处理,只好妥协,方才再次将妻儿拥入怀里。

    因为男人的经济支撑,将军府的人花钱无度的性子被放大,在男人离开三年后,家族开销拮据,欲让他回到家族。

    女人可不是吃亏的主,要将军亲自前来迎接方才回去,此言激怒了家族之人,皆愤然离去。

    男人知晓祸端已起,携妻子远逃,还未出城,被立即逮捕,以私售海盐之罪入狱。

    女人知晓自己意气用事,惹了祸端,十年间,不断前往将军府跪叩求情,却无半点回应。

    沐陵沐冠之年,家族有人前来传讯,让他领兵出征,赢了便放了他父亲。

    这是一场无论输赢都必死的出征,赢了折辱帝国威严,输了成为小国覆灭的罪人。

    他决然领军前往,所御之兵,皆是今年新征之民,此战必是覆灭之局。

    沐陵走入一间小屋,一个面无血色的女人正在做女红,他上前握住她的手“母亲,儿子凯旋归来了!”

    她将沐陵拥在怀里眼中潋滟“好,为娘好生想你,你这一计当真了得,赢了胜利,也折了将军府那群道貌岸然之人脸面。”

    哭过片刻便起身前去准备饭食,他看着这些手工细致的女红“母亲本是习武之人,这些女红却是为难……”

    “为求营生,有何苦楚不可承受,饭后让为娘看看你武艺可有长进。”

    “此事不急,待救出父亲,再请父母考校。”

    沐陵准备两天后,前去将军府要人,被拒之门外,他母亲一脚踢开守卫,走了进去。

    一众士兵将他们围起来“此乃将军府,束手就擒便让你们死个痛快。”

    女人不欲多言,拿着双锤便砸向靠近的士兵,沐陵也拔剑激战。

    许久后,地上躺着一众士兵,母子两人向着院子走去。女眷们看着他们带着怒容意欲上前折辱,沐陵一剑置于她脖颈“我父亲在何处?”

    女人不屑,准备给他一巴掌,沐陵将她踹开,将刃割破她颈部皮肤“告诉我,我父亲在何处?”

    她指着密室,打开后,一个中年男人正在伏案算账簿,沐陵母亲飞扑到他怀里。

    “你们为何也来了,家族可是答应不为难你们,我才甘愿……”

    “夫君安心,妾身是自行前来。”

    男人诧异“娘子何时这般温柔可人,为夫竟有些……”

    他腹部一疼,被暴揍一番“老娘本想像小女人般……岂料你竟嘲弄,当真是欠揍。”

    “夫人误会了,为夫喜欢的紧。”

    三人简单寒暄几句就出去,今天家族的男人们都被宴请到宫里,只是让人奇怪的是,兵力都被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