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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他一个跪着 的人是怎么撞他的?
鹤执一:这是污蔑!!!还有这是哪来的绿茶男?
“家主,你不帮我说话吗?”鹤知委屈的站起身来,想要撩开自己的裤脚,让梧桐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势,却无奈他穿的是西装裤,压根就撩不到膝盖的位置。
啊……好蠢的玩意。
最后梧桐轻咳几声,选择了蒙混过去。
咳嗽声响起的时候,鹤知也顾不得诬陷了,麻溜的跑到了梧桐的身边,帮他轻拍后背。
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是湿润着的,拍着拍着梧桐的后背就浸湿了。
梧桐幽幽的扭头看向鹤知,本就苍白的唇色更加的苍白起来“咳咳咳”
鹤知也呆愣住了,自己怎么会这样做,自己应该使劲的气他,然后掠夺掉他的财产才对。
怎么到头来自己还关心上了。
不过抬头的瞬间,看见了梧桐恼怒的神情,鹤知的心犹如被一片羽毛给轻轻的挠了一下,不疼但是痒痒的。
他好像不正常起来了,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好看的缘故吗?
梧桐气恼的看着面前陷入思考的男人,和曲奇抱怨道:
“他这是什么意思?做错事情了不和我道歉,还发呆起来了?”
“来人!把他压下去,一起跪着,两个人就跪到明天!!!”
门外的小厮很快的就冲了进来,架起了鹤知来到了鹤执一的身边,让他跪了下去。
直到膝盖跪倒在地的时候,鹤知依旧在思索着,自己那股莫名其妙的心情,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
他长得也挺好看的,怎么好像也没有对他特殊,他只是老想着往梧桐的身边凑,好像那样自己激烈跳动的心才会平和下来。
唉,难道是自己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方法 最后梧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下人把弄湿掉的毛毯和床铺给换干净。
他则是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
“主子,晚膳好了,是要现在就食用吗?”
少年精致白皙的小脸满是疲惫,看向下人手里面端着的食物,实在是没有什么食欲。
“先端下去吧,我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什么都不想吃,等我想吃的时候你们再拿上来。”
下人的速度很快,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房间就大变样 ,甚至比原来的还要舒适许多。
“把灯关了,我先休息一会。”
仆人们对于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异议,毕竟整个府里面的人 都知道家主的身体很不好,天黑下来的时候他就容易困顿。
往往这个时候他都早早的用完膳食,早就歇下了。
可惜今天突然意外的吐出来了两个人,导致了家主的行程有所变动。
小厮只好暗暗的瞪了几眼跪着的两个人 要不是他们那么多事情的话,现在家族早就休息了,何必还要等到现在,连晚膳都没有食用的。
梧桐打了个哈欠,身体慵懒的瘫倒在床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午夜时分,钟声响起。
柔软的大床上,一道人影缓缓的坐起身,双眼无神的看向窗户。
到了半夜时分,稀里哗啦下个不停的雨早已停歇下来,露出了皎洁的月光。
月光透过窗户照到了华丽的大床上,也照射到了床上的少年。
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更加的惨白 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梧桐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掀开被子站起身。
“游戏时间到了~”少年轻生的语气,你能出声却透着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曲奇:为了一个副本,把自己给催眠成了一个精神病,除了自己的宿主,还有谁会这么疯狂。
夜晚的梧桐和白天有着很大的区别,一步三喘气的他,此时此刻动作麻利的进入隧道里面。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满门的致命武器,就算是衙门的人来了,看见里面的刑具都得甘拜下风。
梧桐兴奋的在墙面前挑选来挑选去,最好把自己的目光锁定在了一根长长的鞭子上。
拿在手里面把玩了一下,发现尺寸十分的适合 ,“今天晚上的功臣就是你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太失望的好。”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玩家们正在小声的讨论着他们在府里面游走时打听到的消息。
“我打听到了,这个府里面的当家主人是个病秧子,走一步喘三步,而且和府里面的所有人关系都不是很好,为了争夺留下来的财产,甚至在祠堂里面就打了起来。”
此时分布在厨房工作的玩家举起手 “我也打听到了,这个府里面的人吃食都很好,不过有一点怪异的,就是我看见碗红彤彤的东西 闻起来却没有鲜血的味道,但是里面的血肉看起来就像是……”
说到最后那个男人都有点词穷了,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描述着自己看到的那么奇怪的东西。
“不过我知道的就是那碗血红色的东西是给那个少年吃的,好像是他的药材。”
一个男人抬眼看向那个厨房工作的男人 “你确定不是鲜血一类的吗?有些封建的人认为自己的病根是从娘胎里面带过来的,就会有食一些人的内脏和鲜血,就是想要根治自己的病根。”
至于男人为什么那么清楚,因为他在原来的世界里面就是因为先天性不足,曾经干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他也认为那个少年吃的药材应该也是这类东西。
厨房的男人摇摇头 “拿完药材被人看管的十分严格,我并没有上手过,不过我路过它身边的时候很明确的闻到了,并没有鲜血的味道。”
当玩家当了那么多年,血腥味还是很容易辨别出来的,那碗汤药真的就没有一点腥味,反而是充斥着淡淡的药香味。
麻子脸动了动自己身边依旧在呼呼大睡的老大 “老大,他们在商讨任务耶 ,我们要不要过去。”
本来男人对旁边的麻子脸没有什么反应,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直愣愣的坐了起来,眼神危险的扫视着外面湿润的土地上。
那里有人!
而且他敏锐的察觉到那个人的杀气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