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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德出院了。
除了骨折的伤势以外,其他地方基本好的差不多了,在家休养和在医院的区别不大。
韦辰收到谭家的赔偿款后,送了他一辆崭新的轮椅,而且还是电动的,带着摇杆儿,一只手就可以操控。
大德仿佛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似的,高兴地不得了,整天没事就开着轮椅在房间转悠,时不时的按两下摇杆儿旁边的按钮,让轮椅上面的喇叭发出“呜呜呜呜呜”的声音,跟火车汽笛似的。
韦辰坐在摇椅上看书的时候,被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好几次,气的他恨不得把大德推到马路上在撞一次。
要不是考虑到晚上还需要大德看店,或许他还真就那么做了。
韦辰坐在摇椅上挫着指甲,这两天在阴气浓郁的阴泉修炼,修为提升的有点猛,导致体内滋生的阴邪之气速度加快,以至于指甲长得飞快,不得不频繁修剪。
算算日子,今天就是为期半月军训结束的日子,明天就要正式开学上课了。
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间,离家都快一个月了。
韦辰拿出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老爷子的情况,表达一下思念之情。
开始爷俩聊得还不错,但几句话说下来,韦辰就觉得不耐烦了,急匆匆的挂掉了电话。
太絮叨。
大德本来想开着轮椅,过来跟韦辰聊聊房地产开发的事儿,但一看他现在的样子,赶紧扭动摇杆调转方向去卫生间。
韦师那脸拉的跟驴似的,一看就在气头上,估计心里正想找人撒气呢,现在凑上去还能有好果子吃?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要是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那不是白混了吗!
大德认为自己的反应已经足够快了,可到头来才发现,还是慢了一步。
他还没到卫生间门口,便听韦辰嗷唠一嗓子。
“大德。”
“唉。”
大德一激灵,还是晚了一步。
他苦着脸答应一声,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下次等韦辰打电话的时候就直接跑,千万不能在晚了。
“想到做什么买卖了没有?”
“这……呵呵……”大德这啊那的干笑,昨天他就想过好几个方案,而且还都是好点子,一点没有钻空子的那种,但全都被韦辰给否决了。
要么闲事多,要么嫌麻烦,总之就是各种不合适,非要找取名测字的那种没人来的买卖,还必须合理合法的,这多难为人。
你说你要不想让人来,挂个暂时歇业,或者内部装修的牌子不就可以了吗,费那个劲干什么。
当然,这种话大德也就在心里想想,嘴上可不敢说。
阴与阳,就是一条十字线,冥店就是中间那个点,如果只有阴没有阳,那么这个点也就不存在了,所以,冥店可以不做活人生意,但却不能没有生人来往。
不过人太多也不行,因为这里毕竟是阳间,本身阳气就冲,生气太多可能会将好不容易聚集到这家店里的阴气再次冲散,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开冥店也要因地制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这些东西大德不懂,韦辰也懒得和他解释,不在一个层面上,说了他也不弄不明白。
“要不开古董店?”大德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说的就是这个买卖,一听就知道人多不了。
“这玩意你也懂?”
“呵呵。”大德不禁挺直了身板,充满自信的笑道:“这个简单,去二手市场或者废品收购站掏弄点破碟子烂碗一摆,然后等傻瓜上门就行。”
韦辰点了点头,沉吟着打量一圈店面。
这里的装修风格,倒是很契合古董店,只需把书柜里的书撤掉,再摆放两个柜台就可以,别的都不用动。
“韦师放心,在这里开古董店,人保证多不了。”大德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言语间颇有邀功的意思。
韦辰拉着脸,哼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办啊。”
“啊?”
大德啊了一声,心中暗暗叫苦,委委屈屈的样子,跟要要哭了似的。
“韦师,你看我这坐着轮椅,是不是有点不方便啊?”
“身残志坚的人还少吗?你看看人家霍金,海迪女士……”
韦辰一边举列,一边把大德推出去,放在路边,叮嘱道:“去吧,过沟过坎儿的时候招呼一声,这个世界上好人还是很多的。”
“呵,呵呵……”大德强挤着笑了两声,还能说什么啊?只能按下摇杆儿边上的按钮了。
崭新的电动轮椅,在一阵‘呜呜呜’的鸣音中渐行渐远。
韦辰拍了拍手返回房中,感觉心情确实舒畅不少。
所以说这人呐,心里有气的时候就不能憋着,要发泄出去才好。
……
王鹤彪这两天心情很郁闷,那些根深蒂固的老油子,越来越过分,已经开始找借口不参加会议了,根本不把他这个大队长放在眼里。
再继续这么下去,他这个他队长就成摆设了。
韦辰那小子也是,到现在也不回个话。
是把事儿忘了?还是在故意抻着?
王鹤彪开上车,决定亲自去找韦辰聊聊,三境修士,虽然不能完改变现状,但也足够影响一部分局势了。
中山这里总共十个小队长,有一半修为都没达到三境呢。
王鹤彪把车停在车库,来到韦达民俗文化咨询公司门前,不由的感觉浑身一冷。
“阴气好重啊。”他嘀咕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哟,喝茶呢啊。”
“王队。”韦辰眉头一蹙,对王鹤彪的到来有些意外,
他虽然知道王鹤彪会询问他加入特勤部的事,但没想到会直接上门,而且还这么快就来了,给人的感觉好像很迫切似的。
“嗯!”王鹤彪自来熟的坐到红木长椅上,看着韦辰那茶杯里飘着的几颗枸杞,笑道:“你这么年轻,身体还虚啊?”
“呵呵!”韦辰笑了笑,在饮水机下面拿出纸杯,接上水放在王鹤彪面前,才回应道:“有些阳虚,你来两粒吗?”
“不用,我身体还算不错。”王鹤彪摇摇手,端起水杯吸溜一口。
“抽烟吗?”韦辰掏出华子问道。
“谢谢。”王鹤彪接过烟,一只手挡着不存在的风点着嘬了一口,当即眉头便是一蹙,道:“你这是假货啊。”
“啥?你说啥?”韦辰一脸问号,他抽华子多少年了,真假会分不出来?
可看王鹤彪一脸嫌弃的样子,在联想道当初梁家宝的华子,他突然有些不自信了。
当初他还在想,‘有些人抽假的抽惯了,给他跟真的他反而会觉得是假的。’
难道自己才是‘有些人’?
“嗯!”王鹤彪可能是察觉到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有点不严谨,赶紧改正道:
“说假的可能有点不合适,毕竟它也是沪洲的场子出的,严格来说算是次等货吧。”
“次等货?”韦辰满心疑惑。
“嗯!”王鹤彪点了点头,从包里掏出一盒白色包装,正面写有‘特供’二字的烟,“来,尝尝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