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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报纸以及读报人(求推荐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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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好到那里去,制度森严,会受到很多的约束,就算你当了警察想要查你父亲的案子也帮助不大。每天案件那么多,不可能只让你办一个案子。”

    “也是。”

    “我们是吃公家粮的,对普通百姓来讲那一件案件不重要,容不得你有时间考虑私人的事情。”

    思无绪感觉此时的卫蓝状态极差,头脑混乱,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和自信。

    “她……就死在你的面前?”

    “是的!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她就死了,如果可以我希望她不要遇到我,或者我根本就不应该带她一起走。”

    “可是她要杀你!杀人者十恶不赦,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思无绪很坚定的说道,“就好比你上饭店,也许你想吃花菜、紫甘兰、小白菜随便什么青菜都可以,当我将一盘牛排摆到你面前时你还有选择吗?”

    “也许她根本就不想杀我。”

    “可是她没有选择!当她和另外一个人进了那间饭店一切都注定了。”思无绪的情绪变得有些起伏,“我知道这些年你一个人做了不少大事,甚至利用了我的职务之便,因为这个人是你,我便只能假装视而不见。”

    卫蓝的身体变得僵直,他抬起头看着思无绪有些落寞的笑道,“我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没想到连你都没有骗过去。”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说我笨……”思无绪,拎起杯子狠狠的和卫蓝推过来的杯子撞到了一起。

    “那具机械体查得怎么样?”卫蓝。

    “不怎么样,西联公司的档案里没有这个型号,其他的公司正在排查,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不过是走个流程。”

    “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我想去流浪。”

    思远绪脸上露出些许不屑的神情,“满世界去捡金属废料?还是想去种有机食物?打猎估计你下不去手。”

    “是啊,到处走一走随便干什么都行,反正不要呆在这里。”

    “我劝你还是不要离开的好,在市区内那班人还不敢采取过激的手段……”说到这思无绪脸上不屑的神情瞬间换成了惊讶,“你不会是想钓鱼吧?拿自己当饵?我劝你不要玩火,太危险了。”

    “他们想我死,我想问问理由是什么?听说做了冤死鬼死后轮回不可进人道。”卫蓝举起倒完酒的酒瓶对着天花板上的灯晃了晃,“我一直龟缩在瓮中,他们怎么可能放心进来。”

    “给我一天时间,我来安排!”思无绪前所未有的严肃的说道。

    “好!”

    三天后各大新闻媒体刊登了一则新闻。

    S市城郊,一栋飞檐翘脚,青砖碧瓦的院子内,一间装饰古香古色书房,里面没有任何一个现代化的符号,桌椅书柜全都是纯实木打造,一张宽大的雕龙刻凤的金丝楠木椅子上,坐着一位身穿淡蓝色的棉麻素衣,年纪约40来岁的男子,手里捧着一张印满密密麻麻文字的大纸,纸上除了文字还配了几幅插图。

    身后站着一位双手下垂交叉在腹部,站姿毕恭毕敬的老者,老者眼观鼻鼻观口,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轻缓,仿佛刻意压制了一样。

    前面那道双手捧纸的背影高大,捧纸的双手沉稳如老树根,薄薄的纸在他手中连一丝的抖动都没有。

    “公孙,报纸上的事你怎么看?”

    听到前方的人发问,唤作公孙的老者,身体微微前俯,目光越过前方之人的肩膀落到了报纸那副醒目的插图上。

    插图上是一位接受采访的年青人,阳光干净,笑容还有些腼腆,新闻的标题为“蔚蓝书局接班人将入滇请回一部已经流传了3000多年的县志”。

    老者没有立即回答,思考片刻后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前所未有的高调,故意为之。”

    坐着的中年人合起报纸,将它平铺在双腿上,“听闻三日前他去了一间名叫‘赤子圣地’的酒吧,在酒吧内发生了何事?”

    “禀庄主,那日探子没有进在酒吧,等他出来的时候怀中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然后乘车去了到了红河谷公园,后面警察来了探子便散去了。”

    名叫公孙的老者简洁的将卫蓝在酒吧的始末讲了一遍。

    “先是有人不请自来进了卫家祖宅,又有祖宅被袭,酒吧之事只怕是后续的手段。”

    安静的书房内传来轻微的啪啪声,中年男人宽大的左手拍打着腿上平铺着的报纸,目光透过开着的窗户落到了院子里泛黄的紫竹上。

    “找到那个小孩,如非必要不要插手他的生活。”

    “是庄主!”老者犹豫片刻后将已经低下的身躯再次向前倾,“那去南之行的事?”

    “你安排就好,只看不管。”

    “明白!”说完这一句老者的身体终于挺直,然后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头再次低下,“您今天还约了杨小姐。”

    “嗯!”

    确认所有事情已经交代完毕之后他轻轻的向后退了三步,三步之后才转身向门外走出。

    被公孙老者称为庄主的男子拍打报纸的手一直没有停过,他拍打的节奏很缓,力道很轻。

    约莫过了几分钟,他将报纸搁在案几上,起身来了窗台边。

    高大的身影如同半扇窗户,直接挡下了大半照进书房的光线。

    院子不大,假山亭台水榭坐落有致,深秋的荷叶收卷了叶片,折了直茎,如同战败的士兵耷拉着脑袋。

    水下的淤泥供给了它们迎风招摇一整个夏日的能量,如今风光不再,叶子汲取的养分再多也会在枯后随着池水的浸泡慢慢回归本源。

    “你何时来又何时要走?当初那么多的人为什么只有你可以做到!?”

    说这句话的时候,身形高大的庄主十指如爪扣到了窗沿上,手臂上青筋暴起面红目赤,和刚才温文儒雅的气质判若两人。

    “砰”的一声硬物炸裂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被他扣住的青砖窗台连同上面的窗框被捏得粉碎。

    “我想我应该回避一下,轩辕庄主。”

    书房门口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女子的声音,不知何时她无声无息的来到了书房门口。

    “不用,既然是来看病的就应该对你的病人有深入的了解。”

    轩辕转过身,面色一片潮红,虎目如炬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他往前一步,双手带着力量后扬起然后背到了身后,一道尘烟从双手生出,再看宽厚的手掌上连一丝灰尘的痕迹都没有,如在池水中浣洗过一般。

    “杨小姐请坐,以后就劳你费心了。”说话间轩辕已经重新回到了宽大的金丝楠木椅旁边。

    女子迈着庄重的步伐走了过去,伸出白皙的素手,“杨湛兮,见过轩辕恒先生。”

    “不得已给你找了份苦差,最近头痛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还望杨小姐施手相助了。”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会尽力而为。”

    “从那里开始?”

    “您先坐下。”

    “哦!你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