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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演奏厅的大门终于被人从外打开,云朝趁着沈慕白不注意,偷偷溜走。
不跑不行啊,天色大亮时,云朝趴在钢琴上昏昏欲睡,精神似乎贼好的沈慕白将她拽入怀里,在她脸颊处落下一吻,眼神温润如水:“小朝,要不要和我交往?”
云朝登时睡意全无,傻了眼。
这也太直接了吧!
以至于她在大脑短路的状态下,破天荒竟然问了一句:“如果我和你交往,你会给我钱吗?”
他大约是被她噎到了,半响没有说话。
回过神来的云朝面子实在挂不住,幸好这时候有人来开门,拉走了两人的注意力。
她并不知道今晚是沈慕白刻意的,而她,也即将为今晚的夜不归宿付出惨痛的代价!
离开演奏厅,准备回小高层的云朝接到了叶星辰的电话。
电话里面的声音趾高气扬,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大概意思就是她和她的叶哥哥马上就要订婚,昨晚的宴会就是宣布这件喜事然后定下日期的,而她在不久之后也会入住叶醇的公寓,而她也知道云朝一直住在那里,所以要求云朝马上去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干净滚蛋走人,省的到时候她将她的东西全部扔到垃圾桶里去!
不就是当叶醇的老婆么,小姑娘至于这么嚣张么?
先别说前世的时候叶楚两家确实是联姻了,但这不是前世了,她被叶醇包养的时候他俩的事情还没成呢!
再说了,楚星辰把叶醇当个宝贝,还以为人人都是这样了。说到底,她不过就是她的以前的管家之子的爱慕者了。
云朝心中不快,但想到放在叶醇那里的衣服物品,如果真的被丢了,也觉得心疼。但就这样贸然然的过去,又怕撞到某人,打定主意,决定让这个娇娇女再次发挥好自己的光和热,帮她好好缠住叶醇。
三言两语狠狠刺激了她一通,楚星辰在那边气呼呼的示威,她一定会拉着叶哥哥,去给她买更多更好看的衣服和包包。
这才对嘛!
云朝放下心来,避免迟则生变,她斥巨资打了个车,赶去了叶醇的公寓,在车上给珂珂发了个信息告诉她先不回去了。
只是她计划的好好的,但是却高估了楚星辰的能力,更是高估了她在叶醇心目中的地位。
每每想到这里,她都恨不得捶胸顿足,虽然,她没有胸可锤。
叶醇家的大门是指纹兼密码锁,她来的时候还在担心密钥会不会换掉了,将手指贴上去的时候,门锁应声而开,她忍不住庆幸,也许是对方还没记起这档子事。
公寓里果然没人,只是有些凌乱。
大厅里面的窗帘都被拉上,屋里光线昏暗,酒吧台曲,白色的半圆形吧桌上搁置着三瓶开启的红酒,都已见了底。满屋都飘散着淡淡的酒味。
云朝环视一圈:好家伙,这难道都是叶醇喝的?
看到她被羞辱的样子就这么开心吗?值得在家里开party庆祝一番?
她不在意的耸耸肩:看起来他的酒量锻炼的非常不错,干了三瓶还能出门逛街!
云朝不想浪费时间,火速回房打包好行李。找出巨大的行李包,将衣服往里面塞,掉出来,继续赛,还掉?捡起来再塞!狂塞!
塞得着急上火之际,她突然感觉到身后的异样,转身一看,惊呆在原地,手里的衣服掉了一地。
某人站在房门口,静静的看着她。
他怎么会在家?!
“你鬼啊!”云朝骇了一跳:“回来了都不说一声,走路连个声音都不带的。”
刚说完,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叶醇站在门口,裹着浴袍,肩带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的一片玉色肌肤湿漉漉的还躺着水珠。
房间里,渐渐弥漫开来的沐浴露的薄荷清香和淡淡的酒气。
他不是回来没发出声音,他是一直在家根本就没有出去!
楚星辰这么不靠谱,云朝懊恼的想捶胸,“你怎么没有出去?”
她没发现,自己下意识地这句话立马让她露了馅。
某人本就阴沉的脸此刻阴冷得像寒冬的夜,注视着她的那双美目,让云朝顿感不妙。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云朝顾不得还未打包完的衣服,抱起凌乱的包,往门外冲去,路过站在房门处的叶醇时,她明显的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凝重和紧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自己确实怂了。
接过冲的太猛,她一脚踩上他浴袍下摆,加上脚步太急,他原本就没有系的太紧的浴袍随之滑下来,露出半个肩头。
云朝根本就不敢多看多管,抬脚继续往外跑。
只可惜忙中出乱,越忙越乱。
浴袍没有系住长长垂下来的带子不知何时缠住了她的鞋子,怎么也走不了,在她的折腾下,浴袍的另一边,也顺着叶醇的肩膀滑落。
云朝大囧。
她慌忙丢下背包,趁着叶醇还没变成果男之前一把薅住滑落的浴袍,扯住带子,顺着他的胳膊往上提,连绕几圈。
只是动作还没完成,她的手腕就被人握住了,沉默许久人的终于开口:“昨晚去哪了?”
质问的语气,冷厉的目光,然后,云朝不爽了。
“关你屁事!”
腕间的手指紧了紧,她被迫靠在走廊的墙壁上,他带着酒意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竟意外的不难闻。
他重复了一遍:“昨晚和他去哪了?”
只是,此时的云朝根本就看不到,那双清冷的眼中,藏着多少怒意。
整整一夜,他找遍了整个s市,甚至跑去了沈慕白在维纳斯的客房别墅,找不到人,也无法联络。
他清楚地知道两人在一起,可是他却不知道两人在做什么,说了什么,在哪里,这种无力感,让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在那个云朝还是云家的公主,沈慕白是她唯一承认的可以走到她身侧的男孩,在那个所有人都认为两人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的从前。
那时候的他,只能远远看的,连近前的资格都没有,无论多么努力都无法企及。
但明明现在他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低微的管家之子了,他如今高高在上,掌控这一切,可面对这两个人,面对云朝时,仍旧觉得力不从心,彷佛他才是被操控被掌握的那一个,彷佛永远都摆脱不了那根深蒂固的差距阴影。
就连质问的语气,都显得那么无力而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