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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蛮荒当女王”!
可信为什么不用?
因为不信任。他那样的一个聪明人,除非彻底的掌控住,否则不会轻易动用。
美喃喃:“所以……他一直知道水兽是被我控制的?”
于彤说:“知道水兽是被人控制的,也可能是曾经怀疑过你,但从你安然无恙的上了元的床,想来是信任你比较多。”
美笑了,却鼻子发酸。
“所以你说他是什么样的人?”明明是一个看起来格外冷静理智到近乎残忍的人,不是该怀疑就直接绑起来审问吗?不是最重视部落吗?连那个明媚的元都被他伤的体无完肤,却又能在最终的路上,陪她一起上路。又在怀疑他后,放过他。
这个于彤回答不了他。
美也不要她回答,深呼吸一次,又恢复了平静。
“我说你和我们不一样,是因为我感觉你比我们强太多了,我们这一族,虽然有这样的能力,身体却很脆弱,一般都活不了多久,尤其是每用一次血脉能力就会虚弱一分,我算是活的比较久的了。”
于彤手一紧,直到掌心被指甲瘙痒。扭脸看去,就见于赤一脸无奈安抚。
她心里揣了一口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真说起来,元的话可能更贴切,”美说着,眼皮轻抬,吐出一个字,“神!”
“所以说神迹也不为过,是给首领造势吗?不过我好奇的是,你是怎么做到不被人察觉的?”毕竟以前农田离部落不近,想要做什么还是能做到的。可在这里,一大片农田,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他专门守了几晚上想要看看于赤是怎么做到的,可结果没等到人不说,在昏昏欲睡的第二天清晨,农作物硬生生长了一截。这种变化对于已经适应了“神迹”的于部落来说并不明显,可曾经一度守在农田边和农作物作伴的美却是知道的。
于赤的表情又变成那种古怪的样子,半晌才说:“……不被人察觉……是因为压根就不是我做的。”
“不可能!”美脱口而出,皱着眉,“我已经全都说出来了,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找一个农作物过来,我验证给你们看。”
他以为于赤和于彤还怀疑他,所以不愿意说真话。
可……“真的不是我做的,也许我身体里有你说的能力,但我没试过,所以不知道。”
美不再说话,眉头深深皱着,满是怀疑的眼神盯着于赤。
于彤不乐意他用那种眼神看于赤,挡在两人中间。
“于赤是不是都不重要了,你今天告诉我们这件事的原因是什么?”毕竟照他自己所说,忙部落都已经灭亡了,他过去的一切都被埋葬,为什么偏偏又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美也不再深究。于彤说的对,是不是的,已经不重要了。
他耸肩,“还不是因为我过去的事被人知道了并用来威胁我,让我勾引赤。”
于彤、于赤:“…”什么鬼!
“不过我失败了,当然是因为我并不乐意。”
于彤翻白眼,“那是因为赤心里只爱我一个人,你压根儿没机会好吧。”
美笑了,“对对对,你说得对。”
于赤笑看着于彤被噎住的表情,“他不过是给自己失败找个理由罢了。”
于彤瞬间被治愈了,还有些小得意。
美:“…”去他娘的失败理由,当自己多稀罕他似得。
白眼一翻,美站起,“那个人是谁,就不用我说了吧?没事儿我就走了。”
于彤闹不懂他,“你之前还因为这个被威胁,现在却主动过来告诉我们?为什么?”
美背对着二人,看着外面忙碌的景象,轻轻一笑。
“也许是因为……我们这一族富有的冒险精神。”说完走了出去。
于彤嘟哝,“也许我就是黑心老板呢?”
于赤失笑,“可惜你不是。”说着拉着人跟在美后面。毕竟这茅草屋可不是说进就进说出就能出的。
美听到两人说话声不明所以,但也只是疑惑的一瞥,径直走了出去。
刚一走出去,面前就飞快冲过来一个小炮弹,挂在他腿上使劲拱。
美一下子被逗笑了。
修长的双腿上挂着一个小豆丁,竟是意外的和谐。
离走过来,满目柔和,“说了?”
美抱起童童,脸上的笑容温暖而明媚,“嗯,都说了。”
离点点头,“饿了吗?”却是绝口不提之后的结果。
始终注意门口的亡蹙眉,总感觉美身上有了些微的变化。
夹“咦”了一声,“你有没有发现,美好像变了?”
是变了。
美点头,话里带着不自觉的撒娇:“饿了。”离轻轻笑了,接过童童,伸出另一只手。美握上去,回头对于彤和于赤颔首,转身跟着离一起离开。
看着这样的美,于彤长出了口气。
“这样的美,挺好的。”
是啊!藏在心里最深的秘密在坦白而出的那一刻,他就卸下了沉重的包袱。积累多年的沉郁也在包袱卸下的时候,变得坦然而自在。
于赤不置可否,眼睛扫见走过来的亡,提醒于彤。
于彤看过去,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淡了下去。
混蛋!竟然敢唆使别的男人勾搭自己的男人……呃……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形容后竟然有些怪怪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
亡擦了下鼻尖,走过来,“……抱歉,美的事我给忘了,而且我只听了到了一个部落名字,本来想更确定一点再跟你说的,结果一忙就给忘了。”
这话于彤相信。毕竟这么长时间了,美几乎可以说是消极怠工,也没见亡有什么反应,显然早把这事给忘了。
但是……“你为什么让他来勾引赤?”
哦,为这个生气啊!
亡的担忧一扫而空,变得吊儿郎当,“没什么,就想看看他对你是不是真那么专情。”
于彤抬起跟于赤牵着的手,冷冷的说,“谢谢,专情不专情的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和旁人无关,更不需要你操心。”说完,瞪了亡一眼,拉着于赤转身就走。
虽然这样气势汹汹的宣示所有权的行为很幼稚,而且对象可能是错了,但于赤依旧觉得这样的于彤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亡懒散的身体逐渐僵硬,直到于彤离开,才缓缓低头,看着地面,许久后,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