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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央有些尴尬,原来钱哲也知道原主的那些事。
“钱工,我之所以决定私了,是怕这小混混去了派出所,嘴皮子一碰什么话都敢说,我现在身上的脏水已经够多了,马上又要离婚,不想节外生枝。”柳央小心翼翼地问他,“打人的事,你会帮我保密的吧?”
钱哲没有回答,也没问到底是谁收买的混混,就迈腿向宿舍走去,他腿长,走得快,柳央很快就被甩开一大截。
到了宿舍楼附近,钱哲没有上楼,而是立马又调头走了。
“钱工,你不回家吗?”柳央小声喊。
“厂里设备坏了。”钱哲没有回头,脚步更快了。
原来他刚才是要回厂里去修设备,所以才会这么晚上还能在那里遇到,刚才也是专程送自己回来的。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耽误他工作。
回到楼上,柳央找出藏在箱底的镜子,本来她在头发变长之前,是不打算照镜子的,但这一拳头毕竟打在脸上,没有镜子实在不方便。
“还好,脸没事。”柳央仔仔细细地把自己的脸查看了一遍,确定没挂彩,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脑袋上有轻微刺痛,果不其然,起了一个包,还有肩膀上,也有一股撞击的钝痛感,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
想着明天七点就要到厂门口,柳央只是简单地敷了下伤到的地方,就睡下了,刚才遇到那样的事,这一整晚,她都睡得提心吊胆。
闹钟是六点响的,人是六点十分被敲门声吵醒的。
“央央,你起来了吗?”
是秦悦的声音,她怎么知道自己住这里?
柳央想到,那天柳军给自己钥匙的时候,她也在。
下了床,柳央打开门把她让了进来,看到她一脸兴奋的样子,还要假装看不透地问她,“怎么来得这么早啊,才六点多。”
“我怕你起来太早,没早饭吃,所以特意从家里带了我妈包的鲜肉大馄饨,还热乎着呢,你赶紧去刷牙。”秦悦一边说,一边说把保温壶放到桌上,拧开盖子,用手扇了扇,“怎么样,香吧?”
确实挺香的,柳央一晚上没睡好,除了困,她还饿得不行,迅速洗漱完,就开始吃秦悦给她带的馄饨,也没注意秦悦进门之后,有没有把门带上。
直到门外响起钱哲的声音,她才抬头往门口看了一眼。
“你没事吗?”钱哲站在门口问她。
柳央赶紧走到门口,“我没事,钱工,倒是你的事,没被耽误吧?”
“没耽误。”钱哲往里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有人,就没进去,递了一瓶红花油给她。
柳央接过后,想说声谢谢都来不及,他就走了。
这人可真是,雷厉风行。
“央央,你们在说什么?钱工为什么会这么早给你送红花油?”秦悦说着担心的话,可脸上也没见一丝担忧。
柳央当然不可能跟她实话,“昨晚下班的时候天太黑了,我不小心摔了一跤,钱工去厂里修设备的时候刚好帮了我,他就住我隔壁。”
“央央,你伤到哪里了?快给我看看。”这回,秦悦虽然还是看不出担忧,但肢体动作像那么回事了。
柳央伸手一挡,笑着说:“就肩膀撞了一下,没什么大事。”
秦悦本来就没想帮忙,所以柳央一婉拒,她就正好顺势坐了回去,“那央央,你赶紧把馄饨吃了,然后把红花油抹了,我们早点出发,免得耽误事。”
说来说去,她就是急着去部队。
“那我快点吃,至于红花油,还是回来再抹,这东西味道重,许至远要是知道我受伤了,搞不好就不带我去找他们首长了。”柳央也坐了回去,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不得不说,这馄饨可真香。
吃饱后,柳央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秦悦今天有点不一样,穿了新裙子,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裙摆上有一圈淡黄色的小碎花。
除了新裙子,她还涂了口红,烫了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要去相亲呢。
两人坐车来到部队,和门口的卫兵说了,是来找许至远的,卫兵帮她们回岗亭里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许至远就亲自下来接人了。
许至远看到有外人在,没提离婚的事,只是问柳央:“找我有事?”
柳央一副关爱失忆人士的表情,“许营长,是你让我想好了就过来找你的,你忘记了吗?”
“过来。”许至远单独把她带到一边,“你过来是为了离婚的事?”
柳央点点头,“是啊,之前不是没想好,而是离开大院之后,我得先给自己找个住处稳定下来,现在我的生活稳定了,就来找你了。”
许至远瞥了一眼站在岗亭边的秦悦,“咱俩离婚,还需要找个人来给你壮胆?”
柳央尴尬地笑了笑,“壮胆倒是不至于,她就是想陪我来,你要是不想让她进去,我就让她在这里等着。”
“恩,让她在这里等。”许至远说完,跑去交代正在岗亭里休息的另外一名卫兵,给秦悦倒了杯水,然后就带着柳央去了办公楼。
柳央一边跟着他,一边问:“需要我做些什么?”
许至远显然被问住了,他也是头一回离婚,之前不确定柳央会不会答应,所以也没有专门打听过,只知道,要写申请报告,然后去找首长。
申请报告,他早就写好了,一直放在抽屉里。
“跟我一起去找首长,然后见机行事,不要乱说话。”许至远回去拿了申请报告,对柳央说道。
柳央点点头,快步跟了上去。
这个军区的首长姓林,是个很了不起的大人物,拿过的军功章,一件军装都别不下,还带出不少像许至远这样优秀的年轻军官。
许至远在门口喊了声“报告”,得到回应后走了进去,对着林首长直愣愣地说:“报告首长,这是我的离婚申请,请首长批准。”
林首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说话都结巴了,“你...你要离婚?”
“是的,首长。”许至远侧了侧身,把站在他身后的柳央让到前面,“柳央也来了,离婚是我们两个人一致决定的,没有矛盾。”
柳央有些尴尬,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就算结婚,也是原主结的,自己本质上还是一个毫无这方面经验的母胎单身。
林首长看了柳央一眼,又看向许至远,“来,说说吧,既然没有矛盾,为什么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