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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令仪这次回来本只是想接母亲离开,可是看到她在徐府受罪。
往日她们母女经历过的那些事情,一一又浮现在她眼前。
徐令仪要动手时,徐母拦住了她。
“仪儿,母亲有些头晕。”她拉住她的手,轻声开口,“我们先离开徐府吧。”
“母亲,你哪里不舒服?”
徐令仪心中紧张,最终还是点头,“好。”
上了马车,徐母才对着她摇头,“仪儿,我没事。”
“母亲只是不想你因为我,有不好的名声,何况并不急在一时。”
她猜想,徐家或许撑不了多久。
徐令仪沉默最后还是开口,“好,我都听母亲的。”
确实不必着急,徐家己然快要倒塌了。
皇帝为了让萧承佑登上皇位,那徐家和萧恒渊就必须要清除干净。
“母亲,这是殿下。”徐令仪开口介绍着。
徐母想要行礼,却被萧承佑一把扶住,“岳母,不必如此,仪儿是我的妻子。”
看着萧承佑一脸认真,徐母眼睛发红,心中多年悬着的心第一次落下。
她在徐父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女儿能以徐府小姐身份活着,履行和萧恒渊的婚约。
归根结底也是为了让她能有一门好婚事,得以自保,无须看真阳郡主脸色。
如今她能看出萧承佑待女儿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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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徐令仪和母亲睡在一起。
萧承佑这段时日早己习惯了徐令仪在身边,如今陡然无人,他久久未眠。
“母亲,”徐令仪抱住徐母的手:“陛下要封您为一品诰命夫人,日后您便再也不必忍气吞声了。”
徐母心中酸楚,她摸向徐令仪的头发,悬在她们母女头上的刀,在今日终于拿掉了。
“都要多谢仪儿。”徐母凝视着女儿,“仪儿,说说你和殿下的事情吧,他对你好吗?”
这晚徐令仪抱着母亲,着重讲了一些萧承佑的好,以及自己怀孕。
徐母握着她的手,格外激动。
“母亲还以为殿下不能生育,没成想……这下母亲不必再担心了,日后仪儿,你便与殿下好好过日子。”
徐令仪点头。
第二日一早,徐令仪便在院外发现了萧承佑。
“殿下?”
“您怎么在这里?您没去上早朝吗?”
萧承佑摇头,一把将徐令仪抱起。
“殿下,您要带我去哪?”徐令仪低声问。
“去我们的房间,你还未见过我之前住的地方。”萧承佑眉宇舒展。
他稳步朝着前走着,很快徐令仪便被放在了床榻上。
萧承佑俯身压下来。
“殿……殿下。”
一个个强势又炙热的吻落下,徐令仪难以招架。
她最初还能伸手去推他结实的胸膛,到最后便只能浑身发软倒在他怀中,任他亲吻。
一吻结束,萧承佑将她拥在怀中。
她眼眸迷离含着水雾,首勾勾盯着他,似乎还未回神。
萧承佑轻笑一声,将她抱坐在膝上。
“仪儿,你若再这般看着我,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话叫徐令仪清醒了几分,她弱弱摇摇头,樱唇微微张开,“殿下,我还怀着您的孩子。”
她的手伸向腹部,脸色有些潮红。
徐令仪怀孕快要三个月了,如今并未显怀,目前似乎也并未有过孕吐。
萧承佑视线也随之落在她的肚子上,他粗壮的大手覆盖上去,眼眸幽深。
“太医说,你的胎相非常稳固。”
昨日徐令仪离宫前,宫中的太医们便一一查看过她和萧承佑的身体。
她腹中孩儿很好,萧承佑的腿也并无大碍了。
“可是太医还说过,三月之前不宜行房事。”
自从萧承佑喜欢上她后,徐令仪便时常发现他看她的眼神不对劲。
他们只有过一次,但他似乎是食髓知味一般。
之前两人被关押在废太子府邸时,那时她刚怀孕,他并未有过什么出格的举止。
但最近这段时日,他每每看她的眼神,似乎像是要吃了她。
被按在他灼热的怀中,她都有些害怕。
萧承佑眼眸带着些猩红,大手摩挲在她腰间,“好,那便等到仪儿怀孕三个月之后。”
徐令仪细手去推他:“殿下,那您放我下去。”
萧承佑摇头,脸上带着笑着,“你自己下。”
徐令仪白皙的素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找一个着力点,结果她刚往后退一点,便又被萧承佑紧紧握住细腰,将她整个人按在他身上。
“殿下!”
徐令仪双眸微微睁大,她有些生气。
可偏偏萧承佑再一次俯身,将她所有的呼吸全部夺走,徐令仪被牢牢禁锢在他怀中。
若从窗外看,便只能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根本看不到缩在他怀中娇小玲珑的徐令仪。
“仪儿。”他的声音哑的不像话,明明他的声音听着温柔,可他的吻却十分激烈,带着不容置喙的掠夺,似乎想要将她吞如腹中一般,
徐令仪身子一颤,灼热的呼吸喷撒在她的脸上,她甚至闻到了口腔中的血腥味,她的嘴一定是破了。
徐令仪心中微微恼怒,别人若是看见,定然会误会些什么。
萧承佑终于放开了她时,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人抽干,她只能娇软的趴在他的胸膛。
萧承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今日根本不像殿下。”
徐令仪额间的头发微微有些汗湿,她呼吸稍稍有些急促,脸上也带着几丝怒意,反倒是让她更加鲜活娇俏。
“如何不像我?”萧承佑心情颇好,消散了几分昨夜的阴霾。
“孤只是亲了你,并未做些什么。”萧承佑眼眸幽深,看着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可我不喜欢。”徐令仪开口。
萧承佑轻笑,“孤不信,仪儿这话骗的了自己,骗不了孤,你刚才明明那么乖巧顺从。”
徐令仪:“……”其实他力气太大,她根本难以推开他。
“仪儿孤说笑的,别生气,其实昨夜你不在,我又做了噩梦。”
萧承佑神色正经些。
“殿下梦到了什么?”
徐令仪侧过脸看他,试图将她的手从他的手心中抽离,可偏偏萧承佑攥的极紧。
“孤梦到了你并未嫁给我,反而是做了萧恒渊的妾室,何其荒谬。”
这梦有些真实,叫他醒来后依然心有余悸,一大早便去等徐令仪。
若不是顾忌他怀孕,他许就首接要了她。
他要确认,她是他的,梦只是梦罢了。
徐令仪心中惊讶,她愣了几秒,但很快回神。
“殿下,梦都是反的,您不必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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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有些不太顺手,这个小故事想完结了π_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