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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三场测试顺利结束,身着道袍,器宇轩昂的中年人再次出现,宣布测试结束,凡被选中的今天回家收拾行囊,告别家人,明天一早地集合,前往华清观,正式成为华清观的弟子。
人群渐渐散去,吴少被家丁抬走,经过黄牛牛身边时,用怨毒的目光看着黄牛牛,如果目光能够杀人,早已经将黄牛牛杀死千百次了。
黄牛牛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并不为意,娘娘腔与肌肉男走了过来,告别黄牛牛回去收拾行囊,当转身的瞬间,黄牛牛看到两人脸上同时显出了一脸的凝重。
入夜,黄牛牛盘膝坐在床上,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自己故意传音娘娘腔与肌肉男,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就发现两人对自己的忌惮之色,以及临别时的一脸凝重,这都代表这什么?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防备之心?
观看娘娘腔与肌肉男都不是泛泛之辈,肯定有深厚的背景,他们来参加一个中型门派的选拔,到底是为什么呢?
再就是五个持剑的男子与八个白衣女子,看他们的言行举止,不是大门派的弟子就是修真大家族的晚辈,他们也来参加选拔,这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呢?华清观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一时间事态变得扑朔迷离,错综复杂,仿佛是一团迷雾,根本看不到前方到底是什么。
就在黄牛牛百思不解的档口,一条人影突兀的出现在黄牛牛的房间,就那么气定神闲的倒背双手,看着盘坐在床上的黄牛牛。
黄牛牛慢慢的睁开双眼,注视着来人,缓缓的道:“你是谁?为何来到我的房间?”
来人依然倒背着双手,一脸漠然的打量着黄牛牛,声音冰冷的如同九幽地府中传来,“我倒是什么人呢,竟然将我儿打的如此凄惨,不过是一个心动期的黄口小儿吧了,能够以心动期的修为战胜灵寂期,看来你也有些门道。”
黄牛牛豁然站起身形,逼视着来人,缓缓的道:“那又怎样?不会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为你儿子报仇来的吧?”
“错!”
来人看到黄牛牛的反应,更是一副智珠在握,掌握乾坤的样子,徐徐的道:“本官是来缉拿横行于此城的盗匪,职责所在,不敢玩忽职守,孟诗,你就缴械授擒吧。”
黄牛牛心里这个气呀,明明是来为儿子出头的,还一脸的大公无私,指鹿为马,真不知道这个城主是怎么当上去的。
黄牛牛跳下床,露出一脸的无辜之状,笑呵呵的道:“城主大人,既然您公务在身,我就不久留您了,恕不远送,顺便向您举报一下,你说的强盗,就是那个欺男霸女的家伙,今天被我打得狗血喷头,像个死猪一样,被他的家丁抬回去了,要去您得快点,否则,走漏了风声,就让他逃跑了!”
真是骂人能不吐脏字儿,拐弯抹角的骂城主包庇自己的儿子,徇私枉法,又满口的尊重,让人干生气,无法发作。
城主吴昕两色越来越沉,仿佛要滴出水来,不再与黄牛牛废话,伸出右手,五指张开,向黄牛牛抓去。
一道道恐怖的威压从手上散出,仿佛地狱的勾魂使者,要将黄牛牛的灵魂抓摄出来,随之,房间中的空气也急剧下降,身体仿佛掉入了万丈冰窟之中,透体冰凉。
黄牛牛暗暗心惊,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破败的费城,其城主竟然修为达到元婴初期,看来这个费城也不是那么简单!
说时迟,那时快,城主吴昕鬼爪般的大手,已经到了黄牛牛的面门,黄牛牛眼中仿佛出现一丝恐惧之色,像是被恐怖的威压压迫,一个站立不稳,身体前倾,好巧不巧的躲过了吴昕的一抓,一头撞向吴昕的腹部。
吴昕眼中闪出一丝异色,并没有看到黄牛牛运转功法,也没有感觉到黄牛牛身上法力的波动,真的像是被自己的威压压迫,跌倒的样子。
不管怎么样,先解决掉再说,吴昕右手伸出,一掌拍向黄牛牛的天灵盖,真气透掌而出,化作一股巨大的旋风,将房间中的家具震得纷纷粉碎。
黄牛牛仿佛真的吓坏了,竟然不躲避,脑袋冲着吴昕的手掌而去。
“嘭!”
一声巨响,吴昕只觉得自己的手掌仿佛拍在了一块钢板上一样,震得整个手臂都一阵阵的发麻,强大的冲去力使吴昕蹬蹬蹬连退了三步。
黄牛牛却是“妈呀”一声,仿佛脑袋受到了重创,双手抱头,在空中一个空翻,双脚在空中乱踢,向吴昕的脑袋踢去。
吴昕还没有从刚才一击的震惊中清醒过来,黄牛牛的双脚已经到了面门,措不及防下,没有时间躲避,本能得抬起右臂迎向了黄牛牛双脚。
“咔嚓”“啊——!”
吴昕右臂震断,惨叫一声,从房门口倒飞出去,站在院子当中,吴昕脸色苍白,眼神却更加的阴郁,抖了下右臂,只听咔咔作响,断臂自动续接,恢复如初。
这时,黄牛牛才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满脸关切的问道:“城主大人,您还好吧!我从小身子骨就结实,没把您磕出个好歹吧!”
这话太不厚道了,明明将人家踢断了手臂,还一副不管自己的事,腆着脸装着问候的样子。
吴昕脸都被气绿了,一把道器飞剑突然出现在手中,划作一道长虹,向黄牛牛劈来,誓要把黄牛牛力劈两半,方解心头之恨。
吴昕的手中竟然是道器!所谓法宝,就是所有人间宝贝的总称,由上至下分为法器、道器、灵器、宝器,每种可细分为绝品、上品、中品、下品,道器,就算是下品道器,在一些大型门派中也是很少见的,如今,吴昕手中持着一口下品道器,可见其身上秘密不少。
黄牛牛依然顾我,一幅傻不愣登的样子,等待飞剑向自己头上劈来。
吴昕越来越看不透眼前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了,他道底是真傻还是深藏不露?心中渐渐没了底,挥出的飞剑也无形中放慢了速度。
就在这时,黄牛牛出手了,整个人化作一道闪电,双拳平行举过头顶,身体横飞着向吴昕的胸口撞去,依然没有法力波动,只是身体力量的一种外放。
吴昕由于心神不稳,被黄牛牛偷袭,飞剑已经来不及回援,又不敢用手抵挡,无奈之下迅速后退,想拉开与黄牛牛之间的距离,为自己飞剑回援争取时间。
黄牛牛如附骨之疽,身体在空中横着向前滑行,双拳一直遥遥指着吴昕的前胸。
无奈之下,吴昕一掌拍出,身体急速后退,想借助双方碰撞的反弹之力,跳出黄牛牛的攻击范围,取得战斗的主动权。
“轰!”
惊天动地一声巨响,吴昕果然依靠反弹的冲力脱离了黄牛牛的再次攻击。心中暗叫惭愧,一名堂堂的元婴初期,费城的城主,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黄口小儿搞得心浮气燥,还差点被暗算成功,说出去,老脸都没地搁,无地自容。
这时,被响声惊醒的居民、房客,无约而同地从房间中伸出头来,向这边张望,当看清其中一人竟然是本城的城主,无不将头退了回去,不住的窃窃私语。
“刚才那是城主吗?与他交战的少年又是谁?”
“两人为什么交战?而且还是深更半夜,肯定不是在切磋武功,难道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吴昕腾身站立在空中,声音如同洪钟,滚滚地传向四面八方,“费城的居民不要惊慌,我是本城的本主吴昕,本官现在,在缉拿前几日横行费城的悍匪,请关紧门户,不要出门,以免伤及无辜!”
黄牛牛心中暗暗腹诽,“分明是为自己的儿子来出头的,还巧舌如簧,厚着脸皮谎称捉拿盗匪,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真是水至清则无鱼,脸至厚则无敌。”
吴昕经过与黄牛牛的两次交手,已经学乖了,不再与黄牛牛肉搏,而是站在空中,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手捏剑诀,放出飞剑,如蛟龙出海般向黄牛牛斩来。
立刻,天地为之变色,仿佛耳边听到狂风怒号,巨浪滔天的声音,飞剑仿佛是已有得道的蛟龙,卷起惊涛骇浪,向黄牛牛席卷而来,宛如置身于惊涛拍岸的大海之中。
黄牛牛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之色,青铜断剑已经紧紧的握在手中,腾空而起,迎着迎面呼啸而来的狂风,长发飘飘,衣衫猎猎作响,化作一道惊鸿,迎上了张牙舞爪,搞风搅雨的蛟龙。
“轰!”
一声巨响,地动山摇,火光四射,周围的房舍被震得摇摇欲坠,里面的居民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蜷缩在房间中,仿佛灭世降临一般。
黄牛牛与吴昕展开了激战,轰隆隆的声音不绝于耳,墙倒屋塌,将激战的周围震得一副破败不堪的样子。
房中的居民艰难的从倒塌的房间中爬了出来,一个个血乎淋漓,黄牛牛心中有些不忍,高声喝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不伤及无辜吗?不如我们出城一战如何?”
吴昕也是心中焦急,一个堂堂的元婴期高手,对战小小的心动期蝼蚁,竟然在居民们面前久战不下,传出去老脸往哪搁!随即应道:“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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