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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韬光养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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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

    苏明兰应的快,可是语气却带着几分的厌恶。

    “之前叫你去查的事情你查了吗?有没有查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明兰往前走,辰星就在身后垂首顺眉地跟着。

    “回小姐的话,都查清楚了。永乐王以前的确是跟一个女子走得近,名为沈宁烟,是国公府原本的嫡女,只是后来死了。”

    “死了?”

    苏明兰挑眉,觉得有些意外。

    “我就知道永乐王这般肯定是心里面有人,结果那人都死了还这样念念不忘的。”

    “那小姐,我们该怎么办?”

    辰星试探着问。

    “这没什么,越是这样就越是要慢慢来,温水煮青蛙。对于永乐王越急反而越达不到效果。”

    “暂时歇歇吧,最近就别往他跟前凑了。”苏明兰仔细地琢磨了一下,在心里已经有了定数。“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陛下近来就快有动作了。”

    “是,一切谨遵小姐的吩咐。”

    而另外一边,永新在姜凌寒的授意之下推开了书房的门。

    他径直走了上去,抱拳道,“王爷,找属下来有何吩咐?”

    姜凌寒头也没抬,只凝神写字。

    “没什么,就是没墨了。”

    永新一愣,随后回过神来。

    “那属下立马给王爷磨墨。”

    永新欲上前,却被姜凌寒给打断了。

    “不用了,我已经自己磨好了。你既知自己是做什么的,以后就不必去替他人做事了。”

    说着,姜凌寒幽幽然地抬起了头,目光寒冷。

    “你要是这般喜欢去捡风筝,那以后就让你捡个够。”

    “……是。”

    永新被姜凌寒逮了个正着,被姜凌寒这般一通说也是没有办法辩驳,只能够闷闷地应了声。

    “你先前都对这些事情漠不关心,怎么到了苏明兰的身上但是殷勤起来了?”

    姜凌寒眼睛微虚看着永新,似乎是想用自己的目光将永新给看透。

    “有猫腻。”

    永新脸色一变,立马垂首道,“王爷误会了,属下不敢。苏明兰是陛下赐给王爷的人,她寻上门来,属下也不好拒绝。”

    姜凌寒没有再去看永新,只是淡淡地说,“以后不必了,若是你继续这般。那就跟着那苏明兰当她的随身小厮去。”

    “……是。”

    “那边有消息了没?”

    姜凌寒又问。

    永新正色,很是谨慎地看了一眼四周,这才道。

    “有消息了,那位大人约了王爷今夜在得月舫。”

    “嗯。”

    姜凌寒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倒也是差不多了。

    于是他停了笔,将镇纸下的宣纸给抽了出来,递给了永新。

    “我觉得这张字写的还不错,你去寻个过得去的师傅,将这张字给裱起来。”

    “是。”

    永新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手里的纸上那苍劲有力的字迹赫然写着“韬光养晦”。

    夜幕降临,永乐王府点起了府灯,只是门外府周一圈的御林军,依旧没有任何松懈的意思。

    “王爷,车马准备好了。”

    永新进了屋内,低声禀报。

    “嗯。”

    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姜凌寒幽幽然地睁开了眼,他起了身,来到了书房深处的一面墙前回头看了一眼永新,“你倒也不必替我守着了,跟我一起去吧。”

    永新颔首,“是。”

    之间姜凌寒在书架上的某一个格子里摸索了一番,随后手腕一转,便听到了机关“咔哒”的声响。

    随后书架的背后便传来了一阵阵的轰鸣声,书架慢慢地移开,在书架的背后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隧道。

    外面奉了皇帝的旨意把手永乐王府的那些御林军怎么都不会想到,这看似宁静的永乐王府的深处,居然有一条直通外界的通道。

    这个隧道的阶梯还有墙壁都是由一种黑漆漆的石头组成,即使是在隧道中的烛火映照下,也看不到一丝的光泽,看起来坚硬无比。

    “走吧。”

    姜凌寒率先踏入了隧道,而永新紧随其后。

    隧道的尽头是永乐王府的外围,从一片茂密的灌木出来一点儿都看不出什么区别。两个人就这么从灌木丛中出来,这里不是御林军看守的范围,自然没人发现。

    离的不远处就是一架马车,看起来是早就已经在此处候着了。

    马车上的人见姜凌寒出来,立马下了马车,来到姜凌寒的面前。

    “王爷。”

    姜凌寒只是点了点头道,“这里保不准还有其他的眼线,还是快些走的比较好。”

    那人颔首,立马护送着姜凌寒上了马车,随即那马车便在长街上扬尘而去。

    要说这上京最出名的酒楼,自然是得月舫,名气之大,天下尽知。

    来此处的人非富即贵,甚至就连当今的皇帝也来过不少次,题下了“美味珍馐”几个大字被得月舫的掌柜牢牢地挂在了门口,更是招揽了不少慕名而来的客人。

    马车慢慢地在得月舫的码头停下,小厮见了立马识趣地上前迎接马车。特别是见了姜凌寒出来,小厮更是热情,“哎呦,这位爷您是住店呢还是喝酒吃饭呢?”

    “少贫,已经是约了贵客在天字厢房。”

    永新只是淡淡地这么对小厮一说,却说的小厮的眼睛都亮了。

    要知道来这得月舫吃一顿饭本就不是一件易事,更何况姜凌寒要去的可是得月舫最为尊贵的天字厢房。

    光是单单从这一点来看,就知道眼前的姜凌寒身份非同一般。

    “好嘞,这位爷您里面请!”小厮点头哈腰的,只差没把头给擂在地上,堆满满脸的笑容就这么引着姜凌寒往里面走。

    姜凌寒一边走着,一边往水里看,恰好看到了一群正在收锚的伙计。

    “这是,要开船了?”

    姜凌寒问。

    “是,这位爷你来的恰好。这要是再晚点,得月舫就要开离璃月码头了,趁桥板还没收起来,爷您紧跟着点。”

    小厮说着站上了桥板,不忘回头看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姜凌寒。

    “爷,您小心着脚下。”

    姜凌寒一行人才刚刚踏上船板,身后的桥板便被岸边的伙计抽离。

    传闻得月舫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所以一旦得月舫离了岸,这船上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外头都是管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