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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事?”
沈宁烟心尖颤了颤,预感到姜凌寒所说的这件大事绝非一般。
姜凌寒只是说,“过段时间你自然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不希望你卷进来,其余的你就不必问了。”
沈宁烟听罢,却依旧不解。
“那苏明兰呢?”
“我纳她只是顺了陛下的意思,我本身对她并无情意。”姜凌寒双手扶住了沈宁烟,说的郑重。“今日与你说明白,就是为了表示我自己的心意。”
沈宁烟自然知道姜凌寒说的是什么,却还是迟疑了一下。“那……菲菲……”
沈宁烟还想说什么,却感觉到姜凌寒手上的劲儿大了起来。他的指节泛白,捏的沈宁烟手臂生疼。
“事到如今,你还想提这件事吗?”
姜凌寒脸色阴寒,唇线紧紧地抿着,眸子之间全都是寒意。
“我……”
沈宁烟沉默了,她深知如今跟姜凌寒之间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自己对韩菲菲的犹豫所导致的。
“思瑶。”
姜凌寒低低地唤了一声,声音深沉。沈宁烟下意识地抬起了头,下一秒姜凌寒冰冷的唇就印在了沈宁烟的唇上。
霎时,唇间炽热。
沈宁烟定定地看着自己面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眼睛扑闪,满眼都是惊异。
片刻,姜凌寒松开了沈宁烟。
“你该知我心意,我纳了那苏明兰纯粹是无奈之举。你信我吗?”
沈宁烟无措地看着姜凌寒,因为姜凌寒的目光太过于炽热,以至于沈宁烟都不敢直视。
他的目光就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让沈宁烟感到脸上一热。
信,还是不信。
此时好像都显得不重要了,姜凌寒此时光是站在她的面前,就已经足够了。
“这件事情牵扯的东西太多,你知道的越少你就越安全。”
姜凌寒说的郑重,随后又将手搭在沈宁烟的手上。他澄澈的眸子映射出来沈宁烟的模样,同样在他眼中的还有亭子外的三春细雨。
“这件事情如果能够挺过去,我定亲自下聘书给国公府,明媒正娶。”
沈宁烟的瞳孔猛地一缩,定定地看着姜凌寒。
她薄唇轻颤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欲言又止的,终究是没能够说出来。
“好了。”姜凌寒似乎也感觉到了沈宁烟想说什么,直接打断了沈宁烟的话。
“这件事情我真的不能知道吗?”沈宁烟心里很是忐忑。
她已经尝试过失去姜凌寒的滋味了。
“嗯,知道了对你没有一点好处。”姜凌寒沉声说。“这样也是为了保护你。”
沈宁烟闻言,沉吟片刻,“那如今我需要怎么做?”
姜凌寒扫了一眼沈宁烟,这才轻声说,“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地回宫里,跟那李善一起将陈贵人的病给治好了,陛下自然会将你放出宫去。”
“只是在这之前,你得信我。”说着,姜凌寒深深地看了沈宁烟。
“我不想回国公府。”
沈宁烟定定地说,面色幽冷。
自己经历这一遭,罪魁祸首就是孙嫣跟沈月秋。这件事情孙成成了替死鬼,而沈月秋跟孙嫣却还在逍遥法外。
光是想到这里,沈宁烟就觉得恨得牙痒。
“我可以叫永新给你安排一处宅子。”姜凌寒思索片刻,这才继续说。“城外郊地,以前的老宅子了。你若是想住的话,我可以叫婆子们收拾一下。”
沈宁烟点了点头,只要避开孙嫣跟沈月秋什么都好。
若是自己就这么回了府,还不知道能够跟孙嫣还有沈月秋闹出什么动静来。
回过神,姜凌寒已经撑开了伞。
“外头雨大,我送你会马车那里吧。”
“好。”
而此时,在佛堂的院子外,永新跟苏荷也是肩并肩地看着外面的雨。
“苏荷,打个赌怎么样?”
苏荷原本拿手撑着下巴看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下的雨,闻言便转过头眨巴眨巴眼睛地看着永新。
“什么赌?”
永新挑了挑眉,很是得意地说,“待会是王爷跟你家小姐一块儿出来。”
苏荷听罢,美眸一掀,“得了吧,你瞧瞧你家王爷干的那事。要是我们家小姐能够原谅了才怪了。”
永新却是笑着问,“那好,打赌怎么可以没有赌注呢?”
“好啊,你想赌什么?”苏荷叉着腰,理直气壮。她在这一点上还很相信自己家小姐的。
永新的目光在苏荷的身上打量了一番,最后落在了苏荷发髻上簪着的金蝶宝珠钗上,“我瞧着这个钗子不错,怎么样?”
苏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钗,一把握住了自己的头钗反应了过来。“那不行,这个头钗可是小姐送给我的礼物。”
永新却是笑着反问,“礼物不礼物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不敢了?”
苏荷语塞,想了想却又强撑着说。
“怎么就不敢了?只不过这是小姐对我的一番心意,又不是多少钱能够衡量的。”转而,话音一拐。
“赌就赌,我又不是输不起。”
说着,苏荷就将自己头上的头钗给摘了下来,等着自己面前笑得鸡贼的永新,“那你呢?若是我赢了,你拿什么出来?”
永新细细琢磨了一下,随后将自己腰间的宝剑给取了下来,递给了苏荷。
剑身很是沉重,落在苏荷的手里差点没能拿住。
永新双手抱胸,带着一丝的自豪说,“这是我们王爷在我第一天做护卫的时候赏给我的,里头刀身的材质是寒铁,这可是稀奇玩意。”
“怎么样?”
寒铁在上烨很是难见,甚至这种金属在上烨那就是价值连城的东西。能够拿出那么一大块寒铁铸成这样一把剑,的确很是罕见,也可以看得出来这把宝剑的不俗之处。
抱着自己怀里沉甸甸的宝剑,苏荷知道这把剑可是要比自己的簪子值钱多了。永新敢这么赌,那就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我。
但是即使是这般想,苏荷却依旧不甘示弱,“赌就赌,怕你似的。”
永新扬起了嘴角,笑的餍足,却又带着几分得逞之后的狡猾。
“那好,你可得好好地看着喽。若是你输的话,你的这个簪子可就是我的了。”
“嘁,来啊。”
苏荷抱着永新的佩剑走到了一边,死死地盯着佛堂的大门,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般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