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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新先是愣了愣,继而嗤笑道:“我说的又不是瞎话,你们平日里拿着俸禄却站都站不直,让老百姓看到你们如此懒散无能,他们心里就不会有怨言吗?”
他从小跟在姜凌寒身边,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多少次出生入死,比谁都明白武功高强有多重要。
可这些人不仅没有意识到武功有多重要,还甘愿做个废物被朝廷养着,实在是恶心。
高云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抬头看向姜凌寒时,语气越发不善:“王爷不管管手底下就知道乱叫的人吗?”
“你不服?”姜凌寒挑眉,依旧抱着胳膊不动如山。
高云咬咬牙,沉声道:“属下当然不服,您是朝廷派来的统领,他算什么?不过是王爷身边一个小跟班罢了,我们是朝廷正儿八经封的后备军,轮不到他说三道四。”
“在本王这里,身份官职不重要,实力最重要。”
姜凌寒扫视众人,眼神越发凌厉,“你们谁不服余新,就过来跟他打一架,赢了你们让余新磕头都成。”
“来啊!”
余新叉着腰,大摇大摆地走到众人面前。
他身上没有什么好吹嘘的,唯有这身武功。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敢轻举妄动。
好几年的荒废度日,就算后备军们身上有武功,那也早就疏于训练拍不上用场了。
一时间,训兵场安静下来,没有任何人敢上前挑战余新。
高云攥紧拳头,只觉得一点面子都没了,“余新武功高强,王爷让我们以武力压制,恐怕有点不可能吧?”
“你既然知道这里没有比得上余新的,为何不服他说后备军吃闲饭?”
姜凌寒看向他,幽暗的眸子里满是冰霜,“他有这个实力嘲笑你们,不是吗?”
高云听得一愣,顿时哑口无言。
见他说不出话来,姜凌寒这才朗声道:“既然本王来到此处,就要尽职尽责训练你们,从此刻开始,本王要宣布一件事。”
众人神色各异,谁都没敢吭声。
若说方才还有点不服,他们此刻已经完全不敢有意见了。
有个武功高强的余新杵在那里,他们不管怎样都不能多言。
姜凌寒扫视四周,见他们都没敢再吭声,这才淡淡道:“为期一个月,本王会好好训练你们,届时举行比武大赛,谁赢了谁做副统领。”
他话音刚落,众人顿时哗然。
吸引众人的不仅是这个职位,还有多了好几倍的俸禄!
不仅是其他人,就连高云也听得心中一动,对此有了想法。
众人的反应都在姜凌寒预料之中。
他环顾四周,见没有任何人再不满,这才沉声道:“扎马步两个时辰,先试试你们的下盘力量。”
在打斗过程中,速度力量重要,下盘稳不稳更加重要。
后备军们好歹也是学过武功的,对此自然明白,俱都没有意见地蹲下来扎马步。
在所有人中,唯独一双眼睛满含凶光,不服气地攥紧了拳头。
然而姜凌寒没有注意到,他见所有人都乖乖扎马步,这才转身去场外熟悉兵部内的布置。
在他走后,几个后备军立刻跑过来,端水倒茶拿手巾,迫不及待的伺候高云。
高云站起来,狠狠拽过手巾擦擦汗,忍不住往地上啐了一口,“什么东西!就凭他还在想我眼前出风头?”
“首领您别生气,这个永乐王不过是狐假虎威,拿着皇上的圣旨就觉得自己无法无天了,咱们想办法对付他。”
“谁能受得了每日拼命训练?他既然敢这么对咱们,咱们就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想办法收拾他,看他还敢不敢这么狂!”
众人七嘴八舌的提议,高云心里总算是痛快了许多,“行了,你们也别光顾着叨叨,想个办法杀杀他的锐气,否则以后咱们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他们必须让永乐王知道,在兵部到底谁才是后备军的老大。
四个时辰后。
众人扎完马步又练近身搏斗,到了要回家的时辰,简直累得连腿都抬不起来。
看着他们个个生不如死的样子,余新只觉得好笑,“当年属下三岁习武,每日训练的时候比他们还累,他们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得属下真是拳头痒痒。”
“他们荒废度日,这几年都没有习武,身子说不定已经亏空,能训练几个时辰已经是极限。”
姜凌寒眯起双眸,眼里闪过一抹担忧。
若是北疆人知道京城中后备军如此差劲,还不知道要如何嘲笑看轻。
然而就算被看轻,上烨也没有任何法子。
无能是真的。
余新啧啧两声,有些忍不住了,“属下很是想不通,王爷您为何要如此尽心尽力?这些都是不成器的,不必浪费心血费力培养。”
皇帝把他家王爷安排进兵部,目的不是让后备军变强,而是找个法子让他们王爷忙碌起来,在眼皮子底下不能有动作。
既然皇帝都不放在心上,他们也没有必要尽全力训练,表面上装装样子就得了。
“本王可以不理会皇上的交代,不理会后备军实力怎样,但本王绝不能眼睁睁看着上烨后备军堕落无能。”
姜凌寒一字一句地说完,表情变得很是坚定。
如果不是皇帝平白无拿走了他的位置,他完全可以凭着雷霆手段,将所有上烨士兵训练出色。
可就算他现在只是王爷,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后备军疲乏无力,所有京城士兵都在皇帝的疏于管理之下变得无能。
否则再这样下去,上烨京城在那些敌国眼里,将不再是铁桶般坚不可摧的存在。
“属下明白了,从今日开始,王爷说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属下绝不会乱说话了。”余新拱拱手,对自家王爷很是佩服。
当今上烨,真心为家国百姓着想的人已经不多了。
姜凌寒微一摆手,“去打听打听宫中今日有何动静。”
他每日都在担心,他的烟儿会不会有危险。
“是!”
余新答应一声,匆匆隐于闹市中。
与此同时,卖胭脂的小摊后面,几个男人探头探脑,贼眉鼠眼的看着就不像要做什么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