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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龙改仓库。
“布利特!为什么没能守护好楠叶!?”隆圣愤怒地拉着布利特的衣领。
“我也在全力应付敌机啊!如果你的SRX能合体成功…就不会…!”布利特怒视着隆圣。
“你这混账!”隆圣被巨大的悲痛冲昏了头脑,一拳直接砸在了布利特脸上。
“啊…!”布利特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望着隆圣道:“难道你说你就能守护楠叶了!?”
“你说什么!?”隆圣像是得了疯牛病的疯牛,脸红脖子粗地吼道。
“你自己是楠叶的什么人!?只是青梅竹马!?还是恋人!?”布利特将上衣向地上一甩,直视着隆圣。
“……!”隆圣就瞪着眼睛看着布利特,眼睛有些狰狞。
“你根本不了解楠叶的心情…什么也不做…只是嘴上会说!”布利特怒视隆圣,斥责道。“混账…!”隆圣只觉得心头堵堵的,像是被大锤锤了一下,也说不清心头到底是什么情绪,彩被击倒的那一幕,楠叶的消失,布利特的话在脑袋里不断的回旋着
,他觉得脑袋快要爆炸了,快要不能呼吸。隆圣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了,目前唯一该做的,就是发泄。于是,隆圣冲向了布利特。
“住手啊!你们两个!”杰达连忙冲上去拉住隆圣。
“放开我,杰达!”隆圣挣踹着。
“别阻止我!”布利特挥舞着拳头,却够不着隆圣。
“混账!你们再怎么争吵,楠叶也不会回来!”杰达用尽力气大喊。
“!”隆圣闻言不再挣扎布利特也颓然地放下拳头。
“杰达少尉说得对。”响介之前一直冷眼旁观,此时也发言了。
“可是,响介少尉!”布利特不甘心地看着响介。
“只是毛毛躁躁的什么事也干不了,要想救出楠叶,就要击溃虚空使者…不管胜率多低,也只有全力一赌。”响介握紧了双拳,语气却寒冷得像是冰块。
……
钢铁号,舰长室。
“舰长…黑金号从战斗空域脱离了。”拓哉汇报道。
“是吗…R—3和彩大尉怎么样了?”大铁抽了一口烟斗,问道。
“R3的头部和手腕被破坏了,其他部分因为有强化部件的原因只是轻伤。彩大尉失去了意识,没有生命危险。”拓哉得知了彩并没有大事之后心情轻松了许多。
“我知道了…”烟雾缕缕,犹如大铁的愁思。
“…英格拉姆少佐真的是虚空使者的人吗…”拓哉终究还是太年轻了,到现在他还不愿相信这一事实。
“……”大铁望着远方,并没有回答,‘…我也老了吗,没能看出那个男人的本性…’
“唔…”大铁皱了皱眉毛,烟草又抽完了,这几天烟草用的特别快啊。大铁振奋了一下精神,下达了接下来的命令,“…返回极东支部,准备出发。”
“明白…”拓哉微微颔首,开始下达了一系列的命令。
……
惑星奈比伊姆。
“哦,你醒来了…我可爱的玩具…”阿塔德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从现在开始你的名字就是凯撒…凯撒·哈格拿…”
“……”脸上油油绿绿抹着油彩,串着鼻环的绿发男子目光呆滞地看着阿塔德。
“明白吗?我就是给予你新的身体的人…阿塔德·夏姆兰。”阿塔德望着呆呆的凯撒,皱了皱眉。
“阿塔德…夏姆兰…”凯撒的眼中闪过一丝亮色,望着阿塔德,反复着这名字。
“对…好孩子,你要认真听好啊,你的任务就是对选定的标本进行血祭…”阿塔德邪异地一笑。
“…血祭…”凯撒的眼中闪过一丝红芒。
“对…明白我的意思的话,就去进行快乐的游戏吧。”阿塔德伸展双手,妩媚一笑。
“游戏…”凯撒的意识又陷入了一片模糊。
“来,好好睡吧,你马上就能出去了。”阿塔德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的精神控制还是那样的出色啊。”不需要再卧底,英格拉姆显示出了自己桀骜的一面,双手抱拳望着阿塔德,嘴角微微上扬。
“英格拉姆…你回来了?”阿塔德转头惊讶地看着英格拉姆。
“嗯,地球的工作结束了。”英格拉姆淡然道,“话说回来…标本的情况如何?”
“连这孩子在内全员都OK了。”阿塔德回答道。
“是吗。”英格拉姆嘴角挂上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又带回了新的标本?让我来调整吧。”阿塔德莲步轻移,走向英格拉姆。“不…水羽楠叶是最后的标本,我要亲手调整。”英格拉姆果断的拒绝了阿塔德,这家伙调整出来的大多是些残次品,神志不清的样子让英格拉姆看着寒心,自然
不敢让她动手调整楠叶。
“嗯…和维蕾达一样吗?”阿塔德也没有多做怀疑,只当是英格拉姆个人习惯,毕竟个人有些强迫症什么的是很正常的事。
“与你无关。”英格拉姆冷冷地扔下了一句话,转头离开。
‘哼,木偶一样的家伙…看你能狂妄多久。’阿塔德不屑地看着英格拉姆的背影。
……
极东支部基地。
“地下格纳库R—3的部件交换工作完成了,之后就等待T—liltxgtnk系统中枢回复吧。”卡克对着罗伯特道。
“中枢!?”罗伯特对于卡克对于彩的称呼很是汗颜。
“卡克…不要将人当成机械啊。”乔纳森也是汗颜了一把。
“机师就是机体的一部分。”卡克淡然道。
“说什么啊!?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啊!”罗伯特望着卡克怒道。
“等等,你们两个!现在我们吵架有什么用。”乔纳森望着两人开始头疼了。
“可恶……!”看来罗伯特对于彩受伤一事也很是在意。
“卡克,你也是老样子,总是不把人当一回事…”乔纳森想起了另一个这样的家伙,“玛丽昂也一定和你一样吧。”
“这是过去的事了。”卡克对此避讳不言。
“……”罗伯特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罗拨?”乔纳森这家伙也很是不着调,对于罗伯特的称呼都这么不正经。
“…有一件事,我一直都不明白,英格拉姆少佐为什么要破坏R—3?”罗伯特不解道。
“他的目标不是R—3。”卡克蓝色的小眼睛闪过一丝凌厉的精光。
“什么意思?”罗伯特望向卡克。
“少佐是把彩当成导火索了。”卡克解释道。
“导火索…?”罗伯特惊讶地看着卡克。
“是的,为了使响介和正树、隆圣发挥更强大的力量。”卡克瞟了一眼罗伯特。
“难道…也是为此捉走楠叶?”罗伯特被卡克点透后瞬间明白了。
“恐怕是的。”卡克颔首。
“不过…现在可惨了,英格拉姆少佐深知我们的内情,我们现在可难做了。”乔纳森叹了口气。
“不,这可不一定。”罗伯特推了推眼镜,灯光照射在眼镜上形成反光。
“为什么?”卡克望着眼镜闪闪的罗伯特。
“人类的潜力…可不是我们科学家能计算出的。”罗伯特微微一笑,充满了信心。
……
极东支部基地。
“啊…你在这里啊,酷哥。医务室在什么地方?”艾克塞琳正走过一个拐角,突然倒退几步看见了金发帅哥莱迪斯。
“没看到上面的标志吗?”莱迪斯无语地指了指上面的标牌。
“啊拉,原来就是这里。彩现在怎么样了?”找到了医务室的艾克塞琳有点小开心。
“还没回复意识。”莱迪斯神色黯然。
“是吗…没什么大事就好。”艾克塞琳的神色也有些不太好,不过马上就调整了过来,“睡梦中的公主被王子亲吻了就会醒来,怎么样?王子大人。”
“不用了,R-2还要调整。”莱迪斯很果断地拒绝了,只不过借口用的实在是太烂了……
“哈哈,年轻人真不直率啊。”艾克塞琳偷笑。
莱迪斯被艾克塞琳这个不良大姐姐看的浑身发毛,逃也似的离开了医务室。
艾克塞琳扑哧一笑走进了医务室。“啊,拉达和琉妮也来了吗?”艾克塞琳望着里面的拉达和琉妮眼前一亮,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刚才莱呆在门口既不离开也不进去,自己那么担心彩却不好意思进去
…那家伙还真是的。
“嗯…我非常担心彩。”琉妮轻抚彩的头发,面色沉重。
“是啊,不过要怎么对彩说着残酷的现实呢…”拉达面露担忧之色。
“没错…被自己相信的人,喜欢的人出卖。”艾克塞琳感同身受,面露苦痛之色。
‘…不只是英格拉姆少佐…难道维蕾达也是一样…’更令拉达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嗯,啊啊…”彩突然清醒了过来,发出了呻吟。
“彩,醒了吗!?”琉妮望着清醒的彩,有些高兴。
“…琉妮…我做了个梦…”彩艰难地用手撑起了自身,觉得胸口有些憋闷。
“梦?”琉妮好奇地问道。
“…英格拉姆少佐…攻击了…我…这,不是真的吧…”彩拉住了拉达的手,充满希冀的眼光看着拉达。
“彩……”拉达望着彩,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这个残酷的事实。
“STOP,我知道你希望这只是梦…不过这是现实。”艾克塞琳看不下去了。
“啊…?”彩大惊失色。
‘艾克塞琳…你…’拉达看着艾克塞琳,嗔目结舌,没想到艾克塞琳居然这么直接。
“英格拉姆出卖了你…”艾克塞琳说出了残酷的事实。
“不可能!”彩双手抱头,痛苦地喊道。
“是真的,彩…他攻击我们,带走了楠叶。”琉妮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怎么会这样…呜…呜呜…”晶莹的泪滴从指缝间流淌下来,沾湿了被子。
“流泪是无法解决任何问题的,我也不会说任何安慰的话。”艾克塞琳看着彩。
“艾克塞琳…”彩五指无力地抓着被子。
“你要是还相信英格拉姆就要去阻止他…哭是没有用的。”艾克塞琳道。
“是啊,尽管残酷…”琉妮紧紧地抓着彩的手。
“琉妮……”彩感受着琉妮手的力度。
“彩,做个了断吧。”琉妮望着彩,鼓励道,“去找英格拉姆…告诉他你的心情。”
“我的…心情…?”彩抬起带着泪痕的脸颊,呆呆地看着琉妮。
“嗯,我们也是一样。”琉妮转头看向艾克塞琳和拉达。
“对,让他知道我们不是标本,我们是有感情的人…”艾克塞琳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我明白了,我要见英格拉姆少佐。”彩神色坚定了下来。“对!就是应该这样。”琉妮望着恢复斗志的彩,心中十分高兴,可是心底的另一处却隐隐作痛,‘你还有机会去说明自己的心情…可是我…又如何有脸向萧尘…去
表述自己的心情呢…’
“现在这种情况,尽管只有一小步也要向前走。”艾克塞琳笑着说。
“…谢谢你们…”彩高兴道。
“那么,彩,为了平复你的心情,我教你瑜伽的姿势吧。”拉达望着彩,十分高兴。
“啊?”彩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脖子僵硬地转向拉达。
“不好…!”艾克塞琳面色大变。
‘趁现在逃跑吧…’琉妮和艾克塞琳偷偷摸摸向外溜去。
“你们两个要去什么地方?我们要一起来。”拉达回头望向两人,眼中布满了杀气,大有再走一步就让两人人头落地的意思。
“真。真的要?”琉妮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没事的,辛苦的姿势效果才好。”拉达笑得很开怀。
“那个,这不就本末倒置了吗?”琉妮脸色惨白。
“…在这里倒下,恐怕又要休息一段时间了。”艾克塞琳表情严肃。
“…这次就算了吧…拉达?”彩转头看向拉达。
“不行,来、调整你的呼吸……”拉达开始准备工作了。
艾克塞琳眼睛很尖,突然看见了在外面藏了很久的萧尘,“啊啦啦,萧尘君~怎么藏在这里啊…”艾克塞琳不怀好意地问道。
“啊…啊哈…那个,来看下彩的情况。”萧尘一看艾克塞琳这幅样子就知道艾克塞琳有什么鬼主意了,“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这可不行哦。”艾克塞琳拉住了萧尘的肩膀,带着一丝杀气,“既然来了这里就陪我们一起做瑜伽吧。”艾克塞琳带着天(不)真(怀)烂(好)漫(意)的笑容
看向萧尘。
“啊,突然想起我还有急事。”萧尘摸了摸后脑勺,一本正经道,“毕竟是大佐,事情比较多啊。”
‘信你才有鬼了。’艾克塞琳暗自腹诽,在萧尘耳边低语道:“要是你不来的话,上次说的给你介绍…的事就吹了。”
“啊…”萧尘当时的冷汗就下来了,连忙收回了要踏出的脚,“这种时候彩当然是需要我的陪伴的,所以陪你们连瑜伽简直义不容辞啊。”
“非常好的精神呢,萧尘君。”拉达越看萧尘越高兴,眼睛眯成了一个月牙,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主动要练瑜伽的男性,而且还是大佐,所以一定要好好地教导。
‘真的很谢谢你们…’彩心中感到十分温暖,还有萧尘大佐这样的人默默关心着自己,虽然并没有出来讲话,但是确实在关心着自己。
十分钟后……“啊…不行了不行了…要死要死…雅蠛蝶!!”萧尘的惨叫声回荡在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