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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已经探过陆明琛的口风,很显然他对这批货势在必得!”龙爷那张肥脸因为疼痛扭曲一起,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珠。
直到这一刻,南云溪才放开了他的手,声音无尽冰凉。
“不该觊觎的就不要痴心妄想,否则,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掩上了门,浴室里的人还没有出来。
南云溪妖媚勾唇朝着浴室走去,‘哗啦’一声就打开了门。
映衬在灯光下的男人,那一张脸显露无疑——
很显然没有料到南云溪会进来,男人赤着身子站在淋浴头下面,肌肉紧绷的看着她。
“陆明琛刚走,一千万取走了契约书。”南云溪边说边朝他走来,脚底踩水就跌入了他怀里。
一触碰到这股致命的温度,南云溪有些迫不及待的吻着男人的身体,脑子里将眼前这个人想象成陆明琛,眸子里渐渐被无尽的欲火所取代。
“做得好!接下来就等着他自投罗网吧。”男人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一双暗黑的眸锁住对面落地镜里的两道身影,随后禁锢住南云溪的腰身,将他压在了墙上。
“修罗,明明你们是兄弟,为什么你要这么不计手段的对付他?”情到深处时,南云溪磨了磨他的唇道。
“就因为他是陆明琛,所以他就该死!”男人那双被水雾染上珠霜的眸里,散发着无尽森寒杀意。
为什么?
因为他恨,所以才会不计手段想要扳倒他,让他一同尝尝生不如死,失去所有的痛苦。
这辈子他最爱的人已经死了,是被陆家人活活害死的。而罪魁祸首就是陆明琛,如果不是因为他,安娜(陆茂哲的母亲)就不会死。
恨,无尽的恨意积压在胸腔。
一发不可收拾!
从安娜死去的那一天起,他就对天发誓要毁了陆明琛,毁了整个陆家,让他们为当年的错误而付出代价!
南云溪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缠绵于他这张与陆明琛相似的脸上,痴醉的微眯着眼睛。
“我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但我有个条件,留他活着!”她一边这样的说着,一边抬头将唇瓣轻擦在男人的唇上,嘤嘤细语道:“明明长得这么像,为什么你就不能成为他?”
她就像是急于摄取水份的沙漠旅客,将自己身上的衬衣扣子解开,光滑的肌肤与他贴在了一起,任由着水花淋洒在两人身上。
陆明擎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昂头闭着眼睛任由水花洒在自己的脸上,那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脸,喉结之中渐渐往下,最终流淌落地。
“明琛哥哥,所有男人都爱我,为什么你却不爱?”南云溪已经沉浸在眼前人是陆明琛的事实,连从喉咙中呢喃出的也是那人的名字。
陆明擎身体越发僵冷了,眸中渐渐被猩红所替代,突然抬起手来一拳砸在了墙上。
疼痛难忍让他五官都扭在了一起。
鲜血顺着水流落在浴室的地板上,很快就被冲走了。
————
陆明琛带着苏醒回到陆家庄园的时候,唐鹤鸣和陈月云还在。
见到两人进来,原本热闹的气氛被打破,诺大的空间里徒留下寂静无声。
无视大厅里的动静,陆明琛牵着苏醒的手一同在沙发椅上坐下。
“不知道今天舅舅舅妈来到这里是为什么事?”
他这一问,两人神色皆是一变。
舅妈的惊慌,舅舅的心虚,不动声色的全部落在他眼底。
两人两种表情却又耐人寻味,陆明琛一双冷若寒霜的眸定定的落在唐鹤鸣身上。
“老三,你舅舅舅妈好些日子没来了,来家里叙叙旧还能为什么事。”唐秀华疑惑不解,老三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大哥看,好像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
其实从一开始她也看得出来自己的大哥大嫂有事情来找自己商量的,可是一直到了这么晚了,他们一直绕着弯子,绕来绕去就是不肯进入到正题上,她都乏了。
但毕竟来者是客,总不能怠慢了。
“我最近听到了一件趣闻,说出来博得大家一笑如何?”陆明琛的手指将西装上的褶皱抚平,俊朗的脸上依旧毫无波澜。
说是笑话又紧绷着一张脸,让唐秀华还真忍不住笑了。
“老三,你就别开玩笑了,你会说出什么笑话。”
这个孩子从小就一张面瘫脸,哪里会说什么笑话。
陆明琛却没有理会她的笑声,一只手紧紧握住苏醒的手,这才缓缓开口:“陆氏集团有一个部门经理,前几天我突然发现了他挪动公款私自找他聊了一下,你们知道他怎么跟我解释的吗?”
“怎么说的?”唐秀华迫不及待的问。
“他说有人设计了赌局陷害他,将他这辈子的积蓄都输光了。赌场的人上门要钱,并且警告他短时间要拿不出钱就断了他的手脚,将他全家都扔进海里喂鲨鱼。”陆明琛真像是在讲故事一样,整张脸完全看不到半点表情。
只是他说完这一句话,别有用意的看了唐鹤鸣一眼,却见他脸色发白,就连手指头都在不停颤抖。
赌场里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对于唐鹤鸣这种胆小怕事的人来说绝对的可怕,他会有这些举动完全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们猜后来怎样了?”陆明琛继续说道,而唐鹤鸣由原先手指的发抖渐渐漫布到了周身,就连牙齿都在打颤。
就连陈月云的脸色也惨白到了极点,扭头就朝他看去,
只要一想到自己家这口子不能还钱,那不是要连全家都连累了。
“后来怎样了?”这回换作陈月云火急的问道。
“后来——死了!”陆明琛淡漠的看着他,一双无尽的冰眸里除了千年寒霜之外,还映衬着陈月云的身影。
她从那双可怕的黑眸里看到自己被大卸几口丢尽海里的场面,喉头一哽,面色铁青,难看至极。
而唐鹤鸣刚端起的茶杯‘砰’一声从掌心里滑落在地,在寂静无声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