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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绵绵被祁宴关在这不见天日的房间里,才一天,就有些自闭了。
祁宴在一旁处理工作,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来回的游走,认真工作的样子,倒有几分的迷人。
曾经一眼定情,就是看到祁宴认真的给手下讲解工作,只是一眼,就迷上了。
有的时候,喜欢总是来的莫名其妙,千奇百怪。
许是江绵绵注视祁宴的目光,太过于炙热,认真处理工作的男人,竟然有了反应。
他抬起眼眸,正好和江绵绵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两个人对视了约莫三十多秒以后,江绵绵率先的移开目光,散漫的说道:“我饿了。”
祁宴打字的动作顿了一下,听到江绵绵这话,沉声说道:“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三号美食街的冷面和臭豆腐,要你亲自去给我买。”
江绵绵眸底划过一丝暗光,等会她要趁着祁宴去给她买臭豆腐的时候,偷偷的逃跑。
开玩笑,一个小小的房间,还想要困住她,根本不可能。
江绵绵也想了,祁宴如果不答应亲自去给她买,她要怎么办。
当然是一直闹腾,指责他了。
江绵绵和祁宴认识这么多年,对祁宴喜欢什么样类型的女孩子,还是略懂一点的,他喜欢温柔懂事不做作的女孩子。
参考唐菲菲,虽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的利益价值,但站在哪里,乖乖巧巧的,不闹腾,时不时的递过去点水果,咖啡,男人就很满足了。
他不是想在这里,和她朝夕相处培养感情吗?
她倒要看看,她一直闹腾他,让他处理不了工作,他还能不能对她有感情,说不定一厌烦,虚伪的嘴脸就要露出来了。
祁宴把江绵绵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他沉声说道:“我让人去给你买。”
哈哈哈,虽然祁宴没有按照江绵绵预想的第一个方案来,但第二个圈套也很不错呢。
江绵绵冷笑一声,没有好气的说道:“呵,祁宴你口口声声的说喜欢我,让你亲自跑腿给我买点吃的,你都不愿意,这,就是你的喜欢吗?”
“我们结婚那三年来,你随口一句想吃什么,我半夜也会起来给你做,我只是让你跑跑腿,你就让别人代劳,你这样,让我怎么给你机会?”
江绵绵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优美纤细的天鹅颈,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绵绵,不要耍小心机,你让我出去的目的是什么,我很清楚,如果你没有耍小心机,不要说去买吃的,让我去死,我都愿意。”
祁宴目光如炬的看着江绵绵,江绵绵舔了舔唇,没有好气的说道:“不愿意去就不愿意去,找那么多理由做什么,你一直囚着我,傅径之早晚有一天会找到我的。”
原本面无表情的祁宴,听到她提起傅径之,面上的表情立马变了,冷飕飕的睨了江绵绵一眼,幽幽的说道:“你很在意傅径之?”
听到祁宴这样问,江绵绵美目流转,又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她抿了抿唇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和傅径之订婚了,他是我的未婚夫,我能不在乎他吗?”
祁宴的占有欲极强,自己认定的人或者物,被别人占据,他就会撇弃。
她都这样说了,自尊心那么强大的祁宴,肯定不会再去做什么了吧。
江绵绵这样美滋滋的想着,就当江绵绵以为事情,会按照她预期那样发展的时候,祁宴突然沉声说道:“小骗子。”
屡次三番的被祁宴叫小骗子,江绵绵忍不了了,她没有好气的说道:“你说谁是小骗子呢?我骗你什么了?”
“我已经知道了你和傅径之订婚,是因为什么了。”
这话让江绵绵瞳孔紧缩,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她颤声说道:“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和他订婚,是为了躲避夜寒和我的纠缠,你对傅径之从来都没有喜欢对吗?”
她和傅径之的计划,就这样被祁宴放到了明面上,江绵绵眸底一划而过的羞恼,她怒声说道:“谁告诉你的?”
“张丽萍。”
听到张丽萍这个名字,江绵绵迅速回忆起来,是哪天她和父亲在谈话的时候。
张丽萍也在父亲的身旁坐着,没有把张丽萍放在眼里,也就没有避讳她。
当时江绵绵记得很清楚,张丽萍还阴阳怪气的说她追求者多呢。
不过,是张丽萍告诉祁宴的,江绵绵就豁然开朗了。
她冷笑道:“张丽萍的话你也信,傅径之温柔绅士,我对他动心很奇怪吗?”
江绵绵说完这句话,祁宴就大步朝着她走了过来,他每走近至江绵绵的身旁一步,江绵绵的心里就紧张一分。
男人宛如捕食猎物的豹子般,优雅而又危险。
江绵绵条件反应的后退两步,可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两个离得很近很近,近到呼吸打在对方的身上,对方都可以感觉到湿热的感觉。
江绵绵惊恐的瞪大眼睛,一脸警惕的说道:“祁,祁宴,你想要做什么?”
祁宴本就颀长挺拔,一米九五的个子,站在江绵绵的面前,无形之中就给了江绵绵压力。
纵然江绵绵并不低,一米六五的个子,在女生中虽不算高,但也是一个合格的存在。
但在祁宴的面前,完全完全就被压制的死死的。
他身子投过来极深的暗影,宛如睥睨众生的神明,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他的两只手,按在江绵绵的肩膀上面,伏身直勾勾的看着江绵绵的眼睛。
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绵绵不要骗自己了,傅径之不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
只是一句话,就让江绵绵无地自容,祁宴就是有能耐,一句话,可以让一个人瞬间瓦解。
他就像是洞察人心的魔镜,对方的一个眼神,他就能明白什么意思。
江绵绵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祁宴说的对,她的确不喜欢傅径之那种类型,诚如她自己说的那般。
如果她喜欢傅径之,早在遇到祁宴之前,就对傅径之有感觉了,也不必等到现在了。
她双目无神,喃喃自语的对祁宴说道:“不喜欢又能怎么样?”
祁宴眼皮狠狠一跳,钳制住江绵绵肩膀的力道加重了不少,追问道:“什么意思?”
江绵绵嗤笑道:“以前年轻,不懂事,认为自己喜欢的人,哪怕不喜欢自己,也要追着和他在一起”。
“现在年纪大了,想明白了,与其追求自己喜欢的人,何不如和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呢?”
江绵绵的这句话,直接让祁宴面色怒变,他蹙紧剑眉,眸底尽是云翳逼仄。
咬着牙厉声说道:“有我在,那个男人敢惦记你,只有死。”
祁宴说的这话可不是在开玩笑,有一个一而再再而三的人,惦记他喜欢的东西。
从小受过的教育就是,强者为尊,优胜劣汰,只有强者,才可以占据主导权。
“你敢动傅径之,我就杀了你。”
“呵,绵绵当真喜欢傅径之,竟然为了傅径之,想要把我杀掉。”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危险至极,就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那种低气压,危险而又恐怖。
两个人争执不下,谁也不让谁,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突兀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打破了这危险的气氛。
祁宴松开了江绵绵的肩膀,走去办公桌哪里去拿手机。
他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香黛。
祁宴眉骨微挑,邪冷的眼眸里划过一丝错愕,听沈怀之说,只从香黛误会他了以后。
她就再也没有和沈怀之联系过,独自一个人回了布谷岛,沈怀之去布谷岛找香黛,香黛也拒不相见。
让祁宴想不明白的是,香黛怎么突然给他打电话了。
或许是在找江绵绵,找不到江绵绵,就把电话打到他这里的吧。
他犹豫了两秒,还是接通了电话。
“祁先生,你不在北城吗?”
“嗯,我在南城,有什么事情吗?”
“我有些话想要告诉你,你不在北城,我在电话里给你说吧。”
“嗯。”
“苏媚儿在布谷岛和一个神秘男人说,把唐菲菲的养母,也就是唐杰的妻子,给撞死了”。
“据我所知,唐菲菲的母亲是那种女人出生,刘芸一直卖水果,刘芸并不是唐菲菲的亲生母亲”。
“苏媚儿和唐菲菲,还有刘芸八竿子打不到的关系,苏媚儿为何找人把刘芸给杀了呢?”
祁宴沉默了很长时间,他一直不说话,香黛还以为他挂了,好奇的问道:“祁先生?”
“苏媚儿应该是唐菲菲的亲生母亲,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唐菲菲一个没有进去过布谷岛的人,却有布谷岛致命的毒药。”
“啊?这个我也想过,可是,可是苏媚儿说,要让唐菲菲下地狱,如果苏媚儿真的是唐菲菲的亲生母亲,这,这也太离谱了,哪有亲生母亲,让自己的女儿下地狱的。”
“心狠之人,是不会顾忌这些东西的,你先装作不知道,不要让苏媚儿知道,你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好。”
挂断了电话,江绵绵蹙紧乌眉,不可思议的说道:“我听香黛提起过苏媚儿,她说苏媚儿的心机很重”。
“刚到布谷岛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勾搭上了布谷岛的岛主,把布谷岛的岛主哄的团团转,连女儿都不要了,可见这个女人的手段不一般。”
“我怀疑唐菲菲多次蓄谋伤害你和奶奶,都是苏媚儿在背后指使的。”
“那你的意思是,苏媚儿就是唐菲菲的亲生母亲。”
“嗯。”
“怪不得,你的唐菲菲心机那么深重,那么会演,原来是有一个,比她段位还高的母亲,你说,苏媚儿让唐菲菲接近你,是为了你们祁家的家产吗?”
祁宴听到江绵绵说“你的唐菲菲”,脸色很是难看。
沉闷的说道:“不许说我的唐菲菲,我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
“你那么小气做什么,不就是习惯了,改不了了吗?”
“那也要改。”
“不改……唔唔唔……”
江绵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祁宴炙热霸道的唇,堵住了嘴巴,好似惩罚她说话不对一般,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啃咬了一口。
痛的江绵绵蹙紧乌眉,在祁宴的腰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祁宴把江绵绵推在了床上,江绵绵身上的衣服被祁宴尽数褪下,今天的祁宴不似在民宿那几天温柔,带着几分凶狠,好似在惩罚她的不乖。
江绵绵想反抗的,可是祁宴在哪方面越来越会了,他把她挑逗的面色绯红,泪眼朦胧,逼着她,让她亲口说,需要他,他才开始。
江绵绵觉得自己很没有出息,明明那么讨厌祁宴,却沉沦在欲望之中,被祁宴趋势。
她安慰自己,她也是人,有欲望是正常的。
…………
一夜纵情,江绵绵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祁宴从床上下来,径直去了浴室,洗过澡以后,神清气爽的从浴室出来,走到走廊外面,给祁战打过去了电话。
平常三秒不到就接电话的祁战,祁宴今天打了四五个都没有人接通。
祁宴的好心情,都被祁战没有接电话给破坏了。
北城
五星级酒店里
祁战和乔盈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乔盈依偎在祁战的怀里,细语柔声的说道:“祁特助,你和人家在一起了,你要对人家负责。”
祁战按压着胀痛的太阳穴,沉声说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乔盈在祁战的胸口上打着圈圈,红唇轻启道:“祁特助是忘了?还是不想负责呢?”
“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祁战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耳朵已经红了,乔盈怔了一下,没有想到,祁战这么纯情,看昨天他生疏的动作,应该还是第一次。
想到祁战还是第一次乔盈有些不忍,总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竟然欺骗一个纯情老实的男人,可,可祁莲莲那边一直在逼着她,为了母亲的医药费,她只能逼着自己去做一个坏人。
“那祁特助怎么对我负责呢?据我所知,祁爷是不允许员工办公室恋情的?”
“可以直接领证,这样可以吗?”
祁战的话让乔盈眸底划过一丝慌乱,随后就恢复自然,娇嗔道:“我们只是睡了一觉,结婚是不是有些太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