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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下车以后,傅径之朝着江绵绵伸出了手,江绵绵顿了一下,牵住了傅径之温热的大手,莫名有了几分心安的感觉。
庄园并不是很大,但设计的很有意境和感觉,走在里面,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江绵绵轻笑两声,打趣道:“当年你若是没有出国,搬到这里,我还能熟悉熟悉。”
傅径之淡然一笑,轻声说道:“以后若是你想来,随时都可以。”
江绵绵知道傅径之说这话,并不是在给她开玩笑,而是认真的,她也收起了吊儿郎当的姿态。
认真的说道:“还是算了吧,你爸妈不知道我们是演戏的,每一次来都感觉像是端着,见家长,那感觉一点也不好玩。”
傅径之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宠溺的笑了笑,揉了揉江绵绵的头发,这一幕,落在外人的眼里,可谓是极具暧昧了。
傅鹤之隐匿在一颗粗壮的松树后面,把这一幕尽收眼底,并用手机拍了下来,发给了那个人。
江绵绵和傅径之进入庄园主客厅的时候,傅老爷子和傅老夫人,已经在主客厅等着了。
傅老夫人苏宛,还是和数年前见到的模样差不多,一副女强人扮相,气场极为的强大。
反观傅老爷子,傅恒,身上尽是儒雅温和的气息,但眸底的精明和狠厉,也不能看出来,他并不是等闲之辈。
若不然,也不会在苏宛那么强硬的女人眼皮底下,搞出来一个私生子,那么大了,才被苏宛知道,不过两个人在一起倒也合适。
江峰说过,有的人,看起来不好相处,一副泼辣强硬的模样,实则内心柔软,但有些人看起来温柔和沐,却笑里藏刀,背后做尽了坏事。
所以,看人切忌不要看表面。
江绵绵和傅径之挽着手,走了进去,苏宛踩着高跟鞋,走到江绵绵的面前,自然的拉住了江绵绵的手。
语气柔和的说道:“绵绵这小丫头,和阿姨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吧?”
岂止是有一段时间,而是很长时间了。
三年前,江绵绵嫁给祁宴以后,就并未和苏宛见过面,在第二年和父亲打电话得知,傅家老宅搬离了江家那边的别墅区。
好像是傅恒的身体不怎么好,有哮喘,需要呼吸新鲜的空气,就在青山绿水的附近,盘下一块地。
据说这庄园,傅家早在几年前就在着手准备了,当时江峰说,傅恒还问过他,要不要一起搬过去,还能做邻居,两家一前一后,倒也不错。
当时张丽萍听到要搬家,去住大庄园,可乐意了。
她早就想换个大一点的住所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苏家的这老别墅里,都是江绵绵母亲生活过的痕迹。
虽然换了一个主卧,但张丽萍的心里,总归还是膈应的。
她想着搬离别墅以后,顺便把家里置办的家具和佣人都换了,满心欢喜的去问江峰意见,向来不爱发火的江峰,第一次朝着张丽萍发了很大的火。
江绵绵就知道,这事情一定不会成。
江峰是一个很念旧的人,这房子是当时他发家以后买的,承载着他们一家三口的共同回忆,江峰连母亲的遗物都没有让人处理掉,可想而知。
当时傅家搬家的时候,组建了一场盛大的乔迁宴,江峰也去了,据那天参加的人所说,张丽萍不死心的又一次提及了搬家的事情,被江峰当着好多人训斥了一顿,十分的下不来台。
那一次以后,张丽萍再也不敢提及要搬走的事情了。
江绵绵莞尔笑道:“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阿姨看起来又年轻了不少。”
女人不管多大年龄,处于什么位置,最喜欢,最爱听的还是夸她年轻,气色好。
苏宛也不例外,直接笑的合不拢嘴,看着江绵绵的眼神,愈发的柔和,把江绵绵径直拉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柔声说道:“绵绵啊,从你妈走了以后,我就很少过去江宅看你,不是阿姨不想你,是阿姨看到张丽萍母女那张脸就膈应,可怜你妈啊,年纪轻轻,还没有来得及看着你结婚生子,就早早的去世了。”
苏宛和江绵绵的母亲,是没有结婚之前,就在一起玩的好闺蜜。
两个人结婚生子的时日都没有差很多,傅径之比江绵绵错了几个月,当时苏宛就念叨着,要给他们订娃娃亲,怎么怎么。
谁能想到,世事无常,变化那么快。
提及母亲,江绵绵也不禁红了眼眶,沉声说道:“是啊,我妈还没有来得及看到我结婚生子,就结婚去世了,对了,阿姨,在我妈积郁成疾的那段时间,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爸和张丽萍的事情?”
苏宛摇摇头,气愤的说道:“你妈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有什么心思,连自己最亲最近的人都不说”。
“我如果知道,她被张丽萍那个贱人挑衅了,我肯定不会让她活活生闷气而死。”
苏宛说完这句话以后,幽怨的瞪了一眼傅恒。
闷闷的说道:“哎,我当时还觉得,江峰那个渣男,比不上傅恒,现在看来,傅恒和江峰都半斤八两,甚至傅恒还不如江峰。”
“江峰起码是被张丽萍陷害的,没有自己主动的意思,傅恒呢,一边哄着我,一边和小情人在外面乱搞,把我瞒的那么深,等我发现,孩子都那么大了。”
说着说着,苏宛的情绪激动起来,这种情况,江绵绵觉得也很是尴尬。
虽然这事情,的确是傅恒做的不占理,但是江绵绵作为一个客人,站在谁的那一方,总归都是不好的。
可苏宛越说越激动,恰好这个时候,有一个清隽消瘦的男生,走了进来。
那男生长的高高瘦瘦,极为白净清瘦,细看眉宇之间,还能看出来,和傅径之有几分的相似。
只是他一双深褐色的眼睛,看起来极为的阴郁,让人顿生戒备之感。
江绵绵猜测,这个人应该就是傅恒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下来的私生子了。
果然和江绵绵想的一样,在傅鹤之进入主客厅以后,本来就情绪激动的苏宛,更是愈演愈烈。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傅鹤之,怒声说道:“谁让你今天来主客厅的,没有告诉你,今天来客人,让你躲得远远的吗?”
少年听到苏宛这话,垂下了眼帘,小声说道:“对不起,我……”
“闭嘴,你做出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和你那贱人妈一样,就喜欢装可怜,扮无辜”。
“我告诉你,傅鹤之,你若是想要安安稳稳的在傅家过,就给我老实一点,别动那些歪脑筋,否则,我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苏宛如此不顾忌颜面,当着傅恒的面,都敢这样去说,想必也是做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其实想想的话,也可以理解的,祁宴和唐菲菲在一起,唐菲菲怀了他的孩子,江绵绵知道也是难过的要死,甚至想要和祁宴老死不相往来。
其实,苏宛也有想要和傅恒离婚的打算,可两个人之前牵扯的东西实在太多了,离婚要平分一半的家产,傅恒并不想离婚,再加上他心里也是有一个方向的。
在第一个儿子和纵欲得来的私生子之间,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就给苏宛签下了协议,以后傅家的家产,都是傅径之的。
傅家只需要负责把傅鹤之抚养长大,以后给他几百万,也给他潇洒一辈子,快活一辈子了。
对于傅径之,傅恒是精心往傅家主的方向培养的,傅径之也争气,在接受傅氏集团以后,短短几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让市值翻了几个倍不止。
对于傅鹤之,傅恒一直都是散养的状态,开心的时候逗弄一下,不开心的时候,懒得搭理。
他的秘书定期会给傅鹤之打钱,对傅鹤之也算是尽了一个父亲的义务。
傅恒看不下去了,苏宛当着外人的面,这样训斥傅鹤之,让他有些不满,倒不是替傅鹤之鸣不平,而是觉得苏宛这样做,不给他面子。
他蹭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站到了苏宛的面前,沉声说道:“苏宛,适可而止吧,当着绵绵的面,你觉得你这样大吼大叫的,很有威风吗?”
苏宛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优雅精致的面容扭曲在一起,看起来有些狰狞。
她怒声说道:“傅恒,你什么意思?怎么?嫌我管的多了,嫌我管得多,你怎么不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啊,出去乱搞,搞出来这么大一个孽种,还嫌我……啊……”
傅恒再也忍不了了,一个狠厉的耳光扇到了苏宛的脸上,刺耳响亮的巴掌声,令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苏宛的脸上。
苏宛捂着半边脸,反应过来就抓起果盘里的水果刀,直直的往傅恒的身上捅了过去。
这一幕,发生的实在太快了,快到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刀子就捅进了傅恒的身体里。
江绵绵距离傅恒和苏宛最近,把两个争执的一幕,尽收眼底,她吓得瞪大眼睛,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反应。
富丽堂皇的主客厅,瞬间乱作一团,等司机过来把傅恒送进医院,傅径之拉了拉她的手,江绵绵才反应过来。
她轻轻抖动着长而卷翘的睫毛,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对傅径之说道:“你不去医院吗?”
“你和我一起去。”
等到了医院,江绵绵和傅径之,还有傅鹤之在手术室外等着,苏宛并没有来,她被家庭医生打了镇定剂,昏迷过去了。
实话说,江绵绵也没有想到,苏宛能失去理智,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如果她的丈夫出轨,搞出来一个那么大的私生子出来,还当着私生子的面,对她动手,她也会给他拼命。
傅径之长吐一口气,沉声说道:“让你见笑了。”
“径之不要这样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会动手。”
“我也没有想到,可能是觉得在你的面前,两个人都不想失去面子吧。”.qqxsnew
傅径之这样说,江绵绵小声说道:“啊?你这样说,我有些愧疚了,如果我们一开始不演戏,就不会去你家里,你爸妈也不会发生争执…………”
傅径之伸出修长微凉的食指,放在了江绵绵的唇上,轻声说道:“和你没有关系,就算是带着别的人去,依旧会是如此。”
一旁的傅鹤之,看着他们两个窃窃私语的一幕,深褐色的眸底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他走到傅径之的面前,垂下眼眸,对傅径之轻声说道:“哥,嫂子,对不起。”
傅径之讨厌傅鹤之的母亲,但对傅鹤之并未有多么的反感。
毕竟,人是不能选择自己出身的,如果能够选择自己的出身的话,谁有愿意做那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傅径之最痛恨的还是傅恒,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只顾着自己爽,让身边的人都不开心。
对于今天傅恒挨得那一刀,傅径之只觉得轻了,最好能让他死掉,他温和清隽的外表下,有一颗极为冷漠薄情的心。
他敛下眸底的情绪,看了一眼傅鹤之,淡淡的说道:“不怪你。”
说着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腕表,继续说道:“时间不早了,明天你还要上课,先回去吧。”
“好,哥,如果有什么事情,记得叫我。”
“嗯。”
傅径之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傅鹤之给江绵绵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傅鹤之走了以后,江绵绵有些无聊的对付径之说道:“倒没有想到,你对他还挺不错的。”
“大人之间的错,和孩子没有关系。”
“那也要看一下小孩,是不是和大人一样。”
“那倒是,不过傅鹤之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不爱说话,没有什么坏心眼,在傅家的存在感极低。”
“越是这样的,你越是要小心谨慎,因为你对他没有防备,你根本不知道,他会不会伺机咬你一口。”
傅鹤之走出医院以后,靠在墙角上,给那边的人打过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