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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绵绵再一次的醒来,是在一处昏暗无光的地下室里。
傅恒看江绵绵醒来了以后,阴沉沉的说道:“傅径之那么喜欢你,为了不让你卷入父子纷争之中,甘愿和你退婚,我作为父亲的,怎么舍得呢,我要让你和他一起下地狱,做一对亡命鸳鸯。”
江绵绵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绑架她的人竟然是傅恒。
不过,她也只是惊讶了一瞬。
傅恒如此的愤怒,想必傅径之应该是把傅恒,违法犯罪的证据交给了警方。
江绵绵敛下眸底的情绪,咬着牙说道:“傅叔叔,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傅恒见江绵绵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装模作样,他冷笑一声,一把抓住了江绵绵的头发。
咬着牙说道:“听不懂没有关系,等傅径之来了你就明白了。”
丢下这句话以后,傅恒就给傅径之打过去了电话。
电话内容无非是在威胁傅径之,让傅径之来这里,一个人来,否则就把她给先奸后杀了。
说实话,江绵绵听到傅恒轻而易举的就说出,把她给先奸后杀这样的话,多少是有些惊愕的。
毕竟,她也算是傅恒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又和她爸妈是朋友。
傅径之那边许是答应了,傅恒的脸色好看了一些。
但他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脸色沉凝下来。
咬着牙说道:“妈的,那天你和安心一起去监狱里,看苏宛那小贱人,是不是她把那些证据告诉你们的?”
事已至此,江绵绵知道,在傅恒的面前装模作样,拖延时间已经没有用了。
江绵绵抿了抿唇说道:“你说的不错,傅恒,你把苏阿姨送进了监狱,你自己也得进去,这就是害人终害己。”
江绵绵一说这话,傅恒就想到了那些举报他的证据,他的律师说了,那些证据足够他把牢底坐穿了。
他才六十多岁,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时光,他不想坐监狱,所以才会逃跑。
现在的他,已经成了通缉犯。
本来傅恒想的是,坐私人飞机,去国外避避风头,可他心里气啊。
他虽然对苏宛是残忍了一点,可对傅径之不差啊,就算他和别的女人有了私生子以后。
对于傅径之的偏爱依旧没有断过,还在他回国以后,当即把傅氏集团的管理权交给了他。
他这样做,换来的却并不是傅径之的感恩,反而是他的报复,要把他亲手送进监狱。
喂不熟的白眼狼,如果他早知道傅径之会是如此,就应该把目光放在傅鹤之的身上。
傅恒心中的郁闷之气,无处发泄。
他一把抓住了江绵绵的头发,狠狠的撕扯。
一脸狰狞扭曲的往江绵绵的脸上,扇了两个耳光,他扇的力道极大,江绵绵感觉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可这并没有让傅恒解气,他看向一旁的刀子,想到了什么,露出来一抹邪笑。
阴狠的说道:“江绵绵,你说我把你的脸毁掉,傅径之还会喜欢你吗?”
说着傅恒就抓起那把尖锐泛着银色冷光的刀子,往江绵绵的脸上刺去。
江绵绵绝望的闭上眼睛,就在这个时候,地下室沉重的铁门被猛地打开。
傅恒因为做坏事心里紧张,被这刺耳的声音,吓了一跳,刀子也掉落在地。
他一脸谨慎小心的往铁门哪里看去,看到是傅鹤之,傅恒的脸色好看了几许。
但依旧是没有好气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傅鹤之敛下眸底的情绪,深深的看了江绵绵一眼。
恭敬的对傅恒说道:“我来看看爸,爸你放心,不管到什么时候,我永远都会保护你的。”
看着傅鹤之认真坚定的表情,傅恒阴郁愁闷几天的心情,有了些许的好转。
他一边把地上的刀子捡起来,递给了傅鹤之。
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还是你听话懂事,等我把傅径之和这个女人,一起送下地狱以后,你也跟着我一起出国,哪里也有我的产业,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傅家的接班人。”
听着傅恒的许诺,傅鹤之眸底划过晦涩,点了点头说道:“谢谢爸。”
“嗯,你看着她,我去上个厕所。”
说完这句话,傅恒就要转身去上厕所,他的两个手下看到傅恒要去上厕所,紧跟了上去。
傅恒只从被苏宛捅了一刀以后,整个人精神就异常的紧张。
不管是上厕所也好,还是洗澡也罢,都会让手下在一旁守着,生怕再遭人暗算。
这也因此,给傅鹤之提供了方便。
他确认傅恒上了厕所以后,拿起那把刀朝着江绵绵逼了过去。
江绵绵看傅鹤之要对她下手,眼神冷了冷,其实傅鹤之对她下手,她一点也不意外。
毕竟,傅鹤之恨透了傅径之和苏宛。
傅径之又对她极好,他把她杀掉,用来报复傅径之,再合适不过。看书溂
可让江绵绵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傅鹤之竟然没有对她下手。
而是用那把刀子,把绑在江绵绵身上的绳子划开了。
江绵绵眸底划过一丝错愕,嗫嚅道:“你为什么救我?”
“不为什么,只是想让傅恒早点下地狱。”
束缚在江绵绵身上的绳子被解开,江绵绵从椅子上起来,傅鹤之一把抓住了江绵绵的手。
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个地方太隐蔽了,祁宴和傅径之还得一会才能过来,我先带着你离开。”
江绵绵点头答应,现如今也只能相信傅鹤之。
毕竟,现在的傅恒就是一个疯子。
傅鹤之告诉江绵绵,这是一处废弃工厂下的地下室,在废弃工厂五六层下面。
所以这也就意味着,江绵绵想要从这地下室里出去,要和傅鹤之爬五六层。
不得不说,傅恒这老狐狸实在狡诈。
在废弃工厂五六层的地下室里,还有很多的密道可以逃生。
等会就算是傅径之和祁宴带着人过来,也不一定能够找到。
江绵绵有些好奇的问道:“这是傅恒逃命的最后老窝,连傅径之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问完这些话,江绵绵就有些后悔了。
现在的傅恒因为傅径之的背刺,对傅鹤之可谓是十足的信任。
傅鹤之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
傅鹤之冷笑一声说道:“他什么我都知道,包括他犯罪的那些证据,我本来想要自己亲手让他下地狱的,没有想到,傅径之先我一步。”看书喇
江绵绵不明所以的问道:“你也恨傅恒?”
极有这个可能,傅鹤之在被傅恒接回去以后,一直都是当成个宠物养的。
在傅鹤之被苏宛欺负,虐待的时候,傅恒都是置之不理的。
傅鹤之没有搭理江绵绵,只是抓住江绵绵的手,蓦然紧了几分。
傅鹤之明明才刚上大学,身上稚气的少年感,还并未褪去。
可江绵绵却在他的身上,看到了经历许多的感觉。
两个人拼命的跑着,江绵绵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可就在要跑出地下楼层,上去废弃厂房的时候。
被傅恒留在废弃厂房的两个手下发现了,那两个人手里拿着枪,指向了江绵绵和傅鹤之,并在第一时间,用传呼机给傅恒报了信。
傅恒那边刚上完厕所,就发现了江绵绵和傅鹤之不见了。
正不明所以的时候,手下打来了电话,听到手下说,傅鹤之带着江绵绵已经逃到了上面的废弃厂房。
傅恒直接就气笑了。
看来他傅恒养的两个儿子,都他妈的是白眼狼。
他让那两个手下把江绵绵和傅鹤之带回地下室里。
这一次他没有去找江绵绵的麻烦,而是一个耳光重重的扇到了傅鹤之的脸上。
傅鹤之的脸被打偏,被打的那处脸颊发麻胀痛,嘴角处隐隐有血迹流出。
但傅鹤之丝毫不在意,他抵了抵被打到发麻胀痛的脸颊。
漫不经心的说道:“父亲何必这么生气?”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又一次的激起了傅恒的怒火。
他指着傅鹤之的鼻子说道:“白眼狼,都他妈的是白眼狼,你给老子说说,你要带着这个女人去做什么?”
“带她离开。”
傅恒怔了一下,他本来以为傅鹤之会为自己解释一番的。
倒没有想到,傅鹤之竟直截了当的就承认了。
气的傅恒脸色铁青的说道:“怎么,你也喜欢上她了?”
“没有,只是单纯的想要尝尝傅径之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啊哈哈哈,哈哈哈,好儿子,看来是我冤枉你了,你想要尝尝傅径之那个白眼狼看中的女人,直接给我说,做父亲的,还不答应你吗?”
“既然如此,我现在能把她带走吗?”
傅恒顿了一下,故作为难的说道:“这恐怕不行,等傅径之上钩以后,我们出国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在意一个不起眼的江绵绵呢?”
傅恒这句话刚说完,地下室门口哪里又一次的传来动静。
傅恒自己不敢去查看,给手下一个眼神。
手下拿着枪,看了一眼猫眼,惊恐的说道:“外面来了好多特警,还有祁宴的人,傅径之并没有来。”
“你说什么?”
属下正想要再说一遍,傅恒已经不信邪的跑过去了。
他通过猫眼看了一下,也是吓了一跳。
祁宴或许是察觉到了傅恒正在看猫眼,他对着猫眼露出一抹冷笑。
这抹冷笑吓坏了傅恒,他倒退两步,拿着手里的枪,对准了江绵绵的太阳穴,给手下一个眼神。
狠声说道:“你们两个把门打开。”
那两个手下虽有不愿,但拿了傅恒的钱,还是得替他卖命。
把地下室厚重的铁门打开以后,那两个手下就退后到了一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开玩笑,这里加起来傅恒,总共才六个人。
警方带来了十几个特警,祁宴那边有带来五六个特级暗卫。
他们就算是长了三头六臂,也不一定是祁宴他们的对手。
傅恒不是瞎子,不可能看不到他带来的这几个手下,已经开始退缩害怕了。
傅恒心里有一瞬间的气恼,但转念想想,自己的儿子都靠不住,更不要说外人了。
他把枪对准江绵绵的太阳穴,咬着牙说道:“祁宴,我和你无冤无仇,抓江绵绵,也是为了引傅径之上钩,看在我帮你拆散了江绵绵和傅径之的份上,你帮我把傅径之带过来,我把江绵绵还给你怎么样?”
祁宴没有搭理傅恒,还是把目光移到了江绵绵的身上。
江绵绵的头发凌乱,脸颊红肿发紫,嘴角隐隐有血迹流出,脸颊哪里赫然有一个巴掌印。
祁宴的眼神沉了沉,凉薄的红唇缓缓说道:“你动了我的女人,你觉得我会和你交易?”
听到祁宴这样说,傅恒知道没有戏了。
他嗤笑一声,讽刺的说道:“祁宴,我们这样的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因为一个女人,而坏……啊……”
傅恒的话还没有说完,右眼突然被一枚极细的银针,以刀光剑影的速度刺入。
傅恒痛的鬼哭狼嚎,一把松开了江绵绵,捂着自己的眼睛,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啊啊啊……妈的……妈的……是谁偷袭了我……好痛……好痛……”
太快了,快到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但站在一旁目睹全过程的傅鹤之却看了清楚,那枚银针,是从祁宴的扳指里飞出来的。
傅恒受了伤,失去了主导权,几个特警把傅恒,以及傅恒手下的枪都缴了,并给傅恒戴上了手铐。
祁宴大步走到江绵绵面前,一把将江绵绵拥入了怀里。
他抱得很用力,像是担心松懈一分,江绵绵就会消失离开他一般。
江绵绵被祁宴这样抱着,有些压抑的喘不过气,轻声说道:“祁宴,你松开我,我难受……”
江绵绵的声音沙哑细微,祁宴把江绵绵松开,两个人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对视。
即使光线很暗,但江绵绵依旧能够看到祁宴眸底层层起伏的红血丝。
在警察要把傅恒带走的时候,傅径之赶了过来,就看到了江绵绵和祁宴四目相对的画面。
从傅径之这个角度看过去,祁宴和江绵绵像是一对陷入热恋的爱人,正深情的望着彼此。
只是这一瞬间的功夫,傅径之心里所有的执念,都好似化为了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