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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红上学后,养殖不搞了,红娟家的房子空了下来。
而玉红妈妈的服装生意很好,就想着把先把那边盖成了服装厂。
等那边盖好后,再把自己家的房也重新再盖一下。
说干就干,这不请了人,又是拆又是盖,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玉红常常回到家,看到家里乱哄哄地,而爸妈也顾不上她。
还好工人们是要管饭的,她也就跟着吃一口。
所以,玉红每天早上早早地来到学校,中午吃完饭,工人们一开工,她就回了学校,晚上也是吃了饭,早早回学校上晚自习,尽可能地避开家里的忙乱。
没想到,竟然给同学们造成了一种错觉,觉得她好勤奋啊,果然好成绩不是白白得来的,嗯,自己也要向她学习。
无形之中带动全班同学跟着她一起变得勤奋好学起来,弄得玉红哭笑不得。不过总归不是坏事,也就随他们去了,并没解释。
老师当然是喜闻乐见,校长也感慨,幸亏当初听了老妻的话,给了这孩子一个机会,看,给他带来多大的惊喜!
玉红的同学,年龄大都在十三四岁,因为正在抽条长身体,并没有很胖的,基本只有瘦和不瘦之分。
玉红的同桌叫朱涛,是个很瘦的男生,肤质如黄玉,在一众黄褐色的农家子弟当中,算是个小帅哥了,话不是很多。常常穿着件旧军装,听说他有个哥哥在当兵。
没过多久,玉红发现这个同桌是个很有趣的男生。
举个例子来说,有次上自习课,玉红听到旁边朱涛在喃喃自语,虽然声音很小,但现在感官敏锐的玉红还是听了个清楚:
“蚊子兄弟啊,你吃饱了没?没吃饱就快吃,吃饱就轮到我来打你了。”
玉红听了很好奇,扭头一看,只见一只大蚊子,正在他赤露的小臂上大肆吸允着。
噗嗤一声,玉红不由乐了。
而朱涛看见她发现了,脸刷地一下红了,扭过头不敢看她。
玉红的后桌叫李莉,是个很温柔恬静的女孩,一双杏眼忽闪忽闪的像星星一样发亮,肌肤不是特别白,但是非常透亮,甚至隐隐能看到毛细血管。她爸爸是村卫生站的医生,她家就住在卫生站的后面。
李莉是玉红来到这个班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跟她无话不谈,有不会做的题也来问玉红,丝毫不觉得跟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孩子请教问题,有什么不好意思。
初中生的友谊就是这样,很奇怪,也很真挚。俩人还有李莉后桌的白雅丽一起上厕所,一起去上课间操,放学一起走,反正干什么都一起。
玉红观察过,班里的女生大多是这样,两人或三人一组,反正很少有人独来独往。在玉红来到之前,是李莉和白雅丽两人一组,她来了后,又和李莉成为好朋友,就成了她们三人一组。
但是这也不代表就和其他人关系不好,真遇到什么事,大家还是互相关心和帮助的。
班长叫李占龙,是隔壁村的,主要负责传达老师的一些指令,协助班主任管理班级纪律。
什么?为什么有隔壁村的?你想的没错,这个红楼中学,不是只有他们自己村的孩子,前前后后大约有四五个村的孩子都在这里上中学。
这个时候人口的生育高峰还没有到来,没有那么多的孩子,也没有那么多的师资力量。
纪律委员叫王丽,一个个子不高,但是看起来很有气势的女孩,也不是本村的,主要负责和班长一起维持课堂纪律,尤其是自习课,老师不在的时候。
此外,还有劳动委员负责安排值日,各科课代表收发作业。
说到作业,语文老师基本上每两周都会布置一篇作文给他们写。
看到作文,玉红想起,以前租小人书时,曾经劝过哥哥投稿,看样子没成。不如,自己试试?
说干就干,玉红把自己写的几篇作文翻了出来,润色加工了一下。刚好她放学路上就经过一个小邮局,玉红就顺路买了信封和邮票,把稿件寄了出去。
还好玉红记性好,仍然记得以前编辑部的地址。
寄完后,就没再管了。
初三的课程对玉红来说很简单,所以她一有空就看高中的课本。但是光看课本不够啊。
玉红想了想,打算这个周末去市里面的新华书店买些参考资料、习题集什么的。
这天,高老师把她和几个同学叫到了办公室。
“市里面这次要举办一次奥数竞赛,建议你们几个报名参加一下。”高老师推了推眼镜对着他们几个说道。
奥数竞赛!玉红对这个不感兴趣,她现在的目标有两个,一个是赚钱,一个是考上京华大学。其他的还是算了吧,她时间有限,不想在无谓的事情上浪费。
正准备放弃,高老师又说道:“听说这次得奖的话,会有50-500元不等的奖金,当然对你们来说,奖金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得奖带来的荣誉,能让你们。。。”
沃特?有资金?后面的话玉红都听不见了。
高老师觉得自己应该是看错了,怎么觉得玉红的眼睛都亮了一下。
对玉红来说,名次不重要,她想要资金,最高500元呢!就冲这个奖金,她也要争取一下。
于是也不放弃了,积极地报了名。
当然也没有人放弃,反正不拿奖也没什么损失,能参与即是一种骄傲,没看到才挑了他们几个吗?
敲定了这件事,高老师又让他们每天下午晚放学一个小时,统一补会儿课,就让他们散了。
而玉红周末去书店打算再多买本奥数的辅导书。
于是周末,玉红背着她的划板出发了。
你说为什么背着划板?当然是因为他们村的路没那么好,且汽车道和自行车道分得不明确,不安全,她准备到市里面路况好一点,人也较少,安全的地方再玩。
好久没玩划板了,心都痒痒了。
终于到了,且自行车道基本没什么人,玉红就向新华书店划去。
上学的这几个月,没有风吹日晒,玉红的皮肤变白了不少。
只见她明眸皓齿,唇不点而红,眉不黛而墨,冰肌玉肤,嘴角噙着微微的笑,棕褐色的披肩发随风飘动,身穿白色运动服,像一只欢快的鸽子在柏油路上飞舞。
路过的行人无不瞩目顿足,而玉红不知道的是,汽车道上有一辆车,也暗暗地跟在了她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