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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我们再也不敢了!”
清醒的三个男人,立刻给她磕头,全都要被她给吓哭了。
“还有他们三个,醒来了就跟他们说,要是再敢去招惹那个男人,我就断了你们的子孙根!”宋无双目露凶光,死死的盯着他们三个。
她的手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可是在他们三人的眼里,她的手里像是拿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刀,随时能让他们哥几个当太监。
“是是!我们一定跟他们说,绝不敢漏掉半个字。”他们三个哭丧着脸说道。
宋无双临走前,还抬起了手,伸出两根手指头,指了指她的两只眼睛,又指向他们几个。
威胁意味很是明显,他们要是再让她撞见,下次的下场比现在更惨。
他们三个缩了缩身体,目光恐惧的盯着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看着她转身离开,他们都还提着一口气,全身的神紧绷,不敢松懈下来。
生怕她会突然一个转身,又冲过来飞起给他们三个一脚,想想就可怕。
直到她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他们才敢暗自松一口气。
终于送走这个瘟神了。
其余的三人醒了过来,清醒的三人将宋无双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和他们说了。
说完之后,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气氛有点凝重。
他们互相看着彼此,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恐惧,六个大男人突然哇的一声,痛哭流涕,哭得还非常大声。
“老子再也不来帝京了,老子决定了,养好了伤就去州城混。”
“我也跟你一起去。”
“对,我也去。”
“带上我吧……”
“州城应该好点吧,再也不来帝京了,不想再碰到她们两个,太可怕了。”
“走,我们去医院吧,养好伤就动身去州城。”
他们六个商量的时候,声音还是哽咽的。
要是他们知道宋无双是州城里的‘小恶霸’,打死他们都不会想去州城。
将来若是在州城再次遇上宋无双,他们肯定会想到今天,脑子估计被门夹抽了,才会想到去州城混,那可是女阎王的地盘。
估计到时候,他们的肠子都能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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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苏贤儿回到了医院病房里,她让两个看护去休息了,剩下的就让她来照料。
望着病床上熟睡的东方衍,她又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他的身上老是有那个少年的影子。
明明是两张不同的脸,行事风格也完全不同,她却总能在他的身上看到那个少年的影子,怕是她魔怔了不成?
苏贤儿坐在病床边,见他紧皱着眉头,像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事情,看着很是痛苦般。
她下意识地抬手,指腹落在他的眉头上,轻轻地抚过,想要抚平他的眉头。
抚过好几下后,他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来,而她也打算收回手。
只是在收回手的过程中,他的双手倏地抬起,准确无误地抓住她的手。
“别……别走……不要走……”
东方衍紧闭着双眼,从嘴里发出声音来,舒展开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他或许是梦到很不好的事情,才会这般的害怕。
苏贤儿在心里是这样想的,却不知道这是东方衍在套路她。
从她离开病房的那刻起,他就没有睡着过,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
“好,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不会走的。你不要害怕,你只是在做梦,不过是个噩梦而已,醒来就都好了。”
苏贤儿语气温柔的安抚着他,伸出另外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他现在幸好没有输液,否则的话,方才的动作,肯定会让输液针移位的。
苏贤儿轻轻地哼起了小曲,哼着哼着就回忆起属于她的记忆,却有种飘渺久远的感觉。
记得她在华中大陆之时,也常常会哼这首曲子给那个少年听。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想哼起这首曲子。
效果似乎很好,苏贤儿看到他睡得越来越香甜,紧皱的眉头也已经完全舒展开,嘴角还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
他好像没有再被噩梦缠上,已经开始做美梦了。
苏贤儿宛似个老母亲般,望着睡得如此香甜的他,竟生出一种满足感。
待他睡得很沉之时,苏贤儿尝试着松开她的手,将他的手放回去,而后回到她的床上休息去了。
一夜无梦,她同样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清晨。
关家所有人都被一道凄厉的惨叫声给惊惊醒。
这凄厉的惨叫声是从关菲菲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刚想要下楼去的关凌锋夫妻两人,听到关菲菲房里的惨叫声,吓得心脏猛地咯噔一跳。
他们只是互相看了眼彼此,就急忙地冲向关菲菲的房间门口。
何诗如满脸的紧张之色,抬手敲了敲房门。
“菲菲!你在里面吗?你怎么了?快开门让妈进去……”何诗如的眉头紧紧地皱起。
关凌锋也上前去,大力地敲门,“菲菲,你快开门,不然的话,我们就撬锁了。”
里面没有半点动静,何诗如怕她晕倒在房间里面。
“老公,菲菲会不会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啊?”何诗如不安地问道。
“你自己生的女儿,你难道一点都不了解她的性子吗?她再怎样都不可能会寻死。”关凌锋倒不认为她会寻死。
她怕死得很,怎么可能会寻死呢。
“这可说不定!”何诗如抱怨地看向他,“她刚从警察局里出来,你非要拉着她上门给人赔罪,受那样的羞辱,她万一承受不住,想不开怎么办?”
“哼!”关凌锋板着一张脸,冷哼一声,“荒唐!就这点屈辱都受不了,将来如何接任公司?”
“照你这样说,接任公司就必须能承受得住这种屈辱了?她可是我们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这么委屈她?”何诗如满脸的怒意。
对于他非要带着宝贝女儿去受别人的羞辱这件事,她是万万接受不了,也实在咽不下那口气。
可即便再无法咽下这口气,碍于他的态度强硬,公司又眼看着快不行了,她还是不得不让女儿去受那委屈。
“你以为我想这样做吗?要不是你从小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着她,惯出她一身的坏毛病,我何必丢这老脸?”关凌锋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