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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沈劲川红着眼睛,像一头发怒的狼狗。
高秀梅也红着眼睛,“我说你们父子两个都很没用,跟沈天啸比差远了!”
“你……”沈劲川扬手,再次扑了过去。
高秀梅早有防备,一个闪身躲了过去,“你还想打我?沈劲川,你才是废物,最没用的废物!出了事情不想着去解决,就知道打老婆,你不仅是个废物,你还不是男人。亏我还给娘家打了电话帮忙,呜呜,我的真心真是喂了狗了。我要跟你离婚,我不跟你过了……”
“你站住!你刚才说什么?你给高家打电话帮忙了?”沈劲川拦住高秀梅的去路,语气和神情都软了下来。
高秀梅挥舞着拳头在他身上一顿乱打,“是啊,我给高家打电话了,但我现在后悔了,我会告诉高家,不需要他们帮忙的。你个混蛋,自己一个人爱怎样就怎样去吧……”
“秀梅!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你也知道,最近烦心的事情太多了,我这心情每天都烦躁的不行,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沈劲川说着,“啪”的一下给了自己一个大耳瓜子,“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说的对,我不是男人,我不该动手打老婆,更不该拿你出气,更更不应该把天浩的事情推到你身上。”
“秀梅,你别走,别离开我好吗?我现在一无所有,只有你了,要是你也走了,那我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咱们这么多年夫妻,我对你如何你心里应该是清楚的,刚才,我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你要觉得还不解气,你就狠狠打我,打到你满意为止……”
说着,抓着高秀梅的手“啪啪”地往自己脸上抽。
高秀梅到底是心疼沈劲川的,哪里舍得打啊。
两个人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沈家不会完的,沈氏集团也不会完的,我哥已经答应帮我们了,劲川,咱们会东山再起的!”
沈劲川那叫一个激动不已,“好,太好了。”
沧州。
高家。
高秀梅和沈劲川坐在高洪雷对面,十分拘谨不安。
“哥,你在电话里不是自己答应我帮忙了嘛,怎么现在又反悔了,你这不是糊弄人呢嘛。”高秀梅苦哈哈地说。
高洪雷转动着手里的文玩核桃,应道,“我在电话里是答应了你没错,可那是因为你没告诉我这次你们得罪的是pd集团。你要早跟我说了,我可能答应帮你们吗?什么银行欠款、高利贷什么的都好说,但这pd集团有分公司可就在我们沧州啊。让他们知道我帮你们,我这高氏集团还要不要做了?”
“我们没得罪pd集团……”
“没得罪,难道人家吃饱了撑的没事干逗你们玩呢?”
一句话,怼的沈劲川哑口无言。
高洪雷瞅着沈劲川要死不活的样子,眼珠子一转,语气突然软了下来,“行了,你们也别灰心,咱们毕竟是一家人,我一点不帮忙也说不过去。pd集团的事情我自己让人去打听了,等结果出来了,我再决定要不要帮你们。”
“老爷,打听到了。”说曹操曹操到,高洪雷前去安排打听pd集团针对沈氏集团的人回来了!
“老爷,我打听到了,pd集团有意在华夏发展绿植行业,整个亚太总区但凡是做绿植行业的,这次都受到了打压和影响。据统计,大大小小的公司加起来有一万多家!不少小型企业支撑不住,直接都垮台了。”
“消息准确吗?”高洪雷问。
那人躬身道,“绝对准确,现在这事都闹开了,随便找一家绿植公司都能打听到。”
“这么说来,不是我们得罪pd集团,而是pd集团太霸道了。”高秀梅激动不已地站了起来,“哥,你看这事……”
“虽然弄清楚了不是pd集团在针对你们,但别忘了,你们是做绿植行业的,属于pd集团要垄断的行业。人家那背景多强大啊,咱们能有多少钱往里砸才能顶住?”高洪雷很理智地分析道。
高秀梅和沈劲川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瞬间又被扑灭了。
高洪雷将二人的样子瞧在心里,很鸡贼地说,“不过这件事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做不了绿植行业,你们还可以做其他的嘛。比如建筑,你们要愿意,我还能帮你们一把。”
为了保住沈氏集团,沈劲川索性豁出去了。
原本他是计划着成为江州市第一家做绿植的上市企业,但现在碰上pd集团要垄断亚太总区的绿植行业,这行指定是做不下去了。这条路行不通,那就换一条,只要沈氏集团不倒,只要沈家不倒就行。
“哥,我们听你的。”
“劲川真是个明白人。不过,有些事情我必须说在前面。我替你们还清那几个亿的债务,你们就得给我沈氏集团的股权。我要的不多,30%,你们答应了,我现在就给你们准备钱去。”
高洪雷这是明摆着趁火打劫,可沈劲川能有什么办法,不同意的话,沈氏集团就彻底完了。
“好!”
其实,pd集团垄断亚太总区绿植行业和打压沈氏集团的事情,完全是个巧合。pd集团垄断亚太总区绿植行业的事情半年前就开始实行了,而他们的主要目标是那些已经打出名气的公司,亦或者是在这一行有着绝对权威的公司。像那些小公司,他们根本不在意。沈氏集团虽说已经上市,但也属于小公司。若是没有沈天啸的关系,pd集团根本不可能针对沈氏集团做什么。
那负责调查此事的人也是没有仔细斟酌这其中的缘由,才把沈氏集团被打压的事情规到那件事情里去了。
也才给了沈劲川和高洪雷等人钻空子的机会。
不过无所谓,沈氏集团起来多少次,沈天啸就能让它垮掉多少次。
一次又一次,就像猫玩弄老鼠一样。
可笑的是,这群老鼠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被玩弄的,更不知道是被谁玩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