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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音打从心底里希望杭川就是战南夜,“糖宝,你还记不记得虫虫刚升总裁助理不久,战南夜来过咱们这里一次?”
唐糖,“那天他看我的眼神那么吓人,我怎么可能忘记得了。后来我们一起吃火锅,战南夜解释过,他说那天是来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找虫虫。”
孟子音,“他堂堂一战氏集团总裁亲自跑来找虫虫?有什么工作不能在电话里说,非亲自跑来找虫虫。”
他们俩讨论的这些事情,早已经在司恋脑子里过了一遍。
仔细算算日子,他们俩说战南夜来他们出租房那天,正是她和战南夜从帝都出差回香江的当天。
战南夜说他要和他太太约会,让她帮他给他太太选了很多礼物,她还亲自帮他订了花,订了约会的饭店。
本该跟总裁夫人约会的战南夜,在那天晚上和齐梦离一起喝醉了酒,深更半夜她被齐梦离叫去接他。
同样是在那一天,战南夜莫名其妙地跟她说“司恋”这个名字非常晦气,还给她甩了一周脸色。
一周后,参加齐家寿宴,她才知道战南夜没有把礼物送出去,他还不准她再提他太太。
也是在那段时间,跟她登记结婚后就消失了的丈夫杭川突然出现,派律师找到她提出离婚要求。
还是在那段时间,香江四大家族内部有传言,说战南夜的太太出轨别的男人,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
好巧不巧,杭川也跟她解释过,之前想要离婚,是以为他误会她出轨,后来发现是他误会她了。
众多的巧合凑合在一起,很有可能就不是巧合了……
司恋颤抖着手,再次翻开结婚证,看着结婚证上的两张照片,照片中的她穿的白衬衫就是工作装。
登记那天,她就是穿着工作装去的,因为领完证还要去上班。
证件中另一张照片的脸仍然跟战南夜一模一样,并不是她眼花看错了。
杭川就是战南夜,这应该是跑不了的事实。
司恋从来都没有想过杭川会跟战南夜是同一人。
不经意间,司恋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天早地在浮光会所看到的画面,恶心的感觉再一次袭上心间……
孟子音和唐糖二人没有注意到司恋的情绪。
一个在找证据努力证明杭川与战南夜就是同一人。
一个在找证据努力否定杭川与战南夜不是同一个人。
孟子音,“你不止一次说过战南夜看咱们虫虫的眼神不对劲。如果他就是杭川,那就说得过去了。”
唐糖,“咱们虫虫生得这么好看,有几个男人看到不动心的。战南夜再有钱,他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他想霸占咱们虫虫,一点都不奇怪。”
孟子音,“我呸,战南夜是一般男人吗?他那种身份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以前他能坐怀不乱,为何到了虫虫这里就不行了?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因为虫虫就是他老婆。”
唐糖还想反驳,但是孟子音用大嗓门儿把他压了下去,“我就不明白了,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砸虫虫头上,你为什么不替虫虫高兴?”
唐糖理性地分析,“第一,我觉得战南夜不是个好东西。第二,他那种身份,咱们普通人高攀不起。”
孟子音,“战南夜他从不近女色,怎么就不是好东西?还有他都娶咱们虫虫了,他们是夫妻,怎么就高攀不起?”
唐糖,“呸,什么不近女色?今晚虫虫才说过亲眼看到战南夜和别的女人上床。都说一入豪门深似海,好多女明星嫁入豪门,什么好处都没捞到,被扫地出门的比比皆是。咱们虫虫这么单纯可爱,被骗的几率更大。”
战南夜和别的女人上床这条讯息,犹如一枚重型炸弹,炸得孟子音脑袋嗡嗡响。
许久之后,才找到她微弱的声音,“虫虫不是说了出轨的人不是战南夜。”
“你信?”唐糖看孟子音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白痴,“如果战南夜真是杭川,为什么他这么长时间都不告诉虫虫真相?他绝对不可能是杭川。”
孟子音想了想,“可能他担心虫虫贪图他的钱,故意试探虫虫吧。”
唐糖,“如果真是这样,更不值得我们虫虫托付终身。”
他们两人争论不出个结果,才看向他们讨论的主角之一,“虫虫,你觉得呢?”
司恋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慌乱,假装淡定地拿出工作手机,“要确认战南夜和杭川是不是同一人很简单啊,我打电话问问战南夜就好了。”
“你要直接打电话问战南夜?不是,万一……”孟子音和唐糖异口同声,震惊的表情都是一样的。
“你们别吭声!”司恋翻到战南夜的电话号码,点击拨号键,电话刚刚响起,那边就接了。
手机听筒里传来战南夜醇厚又性感的声音,“司恋,这么晚了,有事?”
哪怕只是手机通话,司恋依然能感觉到战南夜强大的气场。
她的气势瞬间就弱了,想好的说辞“你是不是就是杭川”硬是没有问出口。
她小心翼翼地说,“我听星儿说您生病住院了,您在哪家医院,我去看看您。”
司恋就是随口一问,想着他应该会拒绝她,谁知道他说,“我派人去接你。”
司恋,“不、不用,您把地址告诉我。我自己开车过去,应该很快的。”
战南夜把地址跟她说了,随后又说,“我等你。”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本来特别好听、特别能迷惑人。“我等你”几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魔咒一样,能迷惑人的心智。
司恋一个字没多说,急急忙忙慌慌张张挂了电话。
孟子音和唐糖又瞪大眼睛盯着司恋,司恋往后缩了缩,“你们这是干嘛啊?”
唐糖,“你不是要直接问,怎么没问?”
孟子音,“他生病了?什么病啊?你快去医院陪陪他吧。”
唐糖,“孟子音,你给我清醒一点,那个男人出轨!”
孟子音,“帅到战南夜那个级别,有钱到战南夜那个级别……别说他只是偶尔在外面偷吃,他就是一年到头只回家宠幸我几次,我也是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