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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心姑娘,不要这样,赶紧放手呀。”木江全力推搡,但对方的力气莫名的大,一时间他竟拿她没有办法。
“吱呀~”
木江喘着粗气之时,一旁的房门打开,月姨从里面走了出来。
此番场景让木江面红耳赤,看着对方,试图解释道:“月姨,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但对方非但没有觉得吃惊,反而微微一笑,说道:“你呀,长得很符合月姨的心意,不过看样子心儿也喜欢你。”
“哎呀,可惜慢了一步~”
月心扭过头来喃道:“妈,快去做饭吧,我和木江哥运动完后刚刚好。”
对方轻抚了抚她的脸,纤手顺势滑过,落到木江的颈脖,挑弄了一番他那红得发紫的耳垂。
微笑之际,月姨转过身走进了厨房,而后木江能够听到其内传出沙沙声,像是在磨刀。
“木江哥,现在时间还早,走,进我房间里去,心儿带你做点运动。”她揽住对方的腰往一旁的木梯上带。
突如其来的遭遇已经让木江有些破防,在对方的巨力拉扯下,他根本没有余力进行反击,此刻就像被月心牵着鼻子走,走向那个不可挽回的房间中。
“心儿,妈有件事情想问问你。”下方拐角传来月姨的声音。
木江回过头,看见她手中拿着一把西式厨刀,竖立于蕾丝睡裙领口,此时微微低头,舔舐着刀锋。
鲜血顺着嘴角流淌过雪白颈脖,向着下方那深渊巨峰蔓延。
“你是要吃牛肉,还是要吃羊肉?”她露出诡异的微笑问道。
下一秒,她抬出手掌,是一块五花肉,不过这肉并不完整,上面布满了几个凹坑,形状似乎是牙印。
月心停下脚步,转过头来说道:“妈,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喜欢吃肉。”
月姨笑了笑说道:“哎呀,不好意思呀闺女,妈忘了。”
“不过这肉真的不错,要不你尝尝?”她迈脚走了过来,将肉递到了月心的嘴旁。
月心黛眉一沉,手掌一拍,将肉拍飞在地。
“妈,你真是老糊涂了,没长耳朵吗?”她嗔怒道。
此话一出,月姨脸上的笑容更浓几分,缓缓开口道:“心儿,你就算不喜欢吃肉,但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吧?”
“这么多年了,妈都没有说过你,但今天我要好好说说你,不能这么任性的对待妈妈的。”
“要你管!赶紧去准备早餐!记住不要弄肉食!”她吼道。
感受着双方的诡异举动与言语,此刻木江才反应过来,这母女俩今早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呢?
他偏过头去,看向沙发下方,那里没有符箓,只有那件铜盒,颜色不再那般深邃,好似微微泛红。qqxsnew
在他疑惑之际,月姨的微笑达到顶峰,嘴角上扬占据了半张脸,露出其内贝壳皓齿与鲜红长舌。
“你呀,太不像话了,趁着今天,妈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手起刀落,径直落向月心香肩。
“噗!”厨刀没入了她的肩膀,瞬间,血液喷涌,染红了白色睡衣。
木江暂时呆滞了,他根本搞不懂这母女俩此刻在闹哪样?
月心没有交出声来,面色不怒反喜。
“木江哥,你先到一边去等等,我和妈妈有点矛盾要先解决。”她偏头说道。
她松开了手,反手一掌将木江推出数米远的沙发上。
纤手一伸握住刀锋,在掌心划破之际她将厨刀缓慢拔出,而后咻的一声,将刀插到了月姨的红润大腿中。
月姨没有哀嚎,反倒是脸上笑意更浓,抬手一掌朝月心扇去,随着清脆的啪声后,红色掌印出现在了月心的脸颊处。
对方不退反进,抬手一掌也扇在她的脸上。
两人一来一回扇着巴掌,看傻眼的木江几秒后才回过神来,低头将沙发下的那铜盒拿了出来。
这铜盒表面泛红,其上符文隐没不见,甚至连大小与重量也与昨天有所差异,木江两只手才能勉强握住。
将盒子放在沙发上,木江抽出桃木剑,同结手印默念咒语,但一番操作下来红色铜盒没有丝毫反应。
“啪!”
母女俩的对攻已经由掌掴转为了控战。
双方扯着对方的头发,踩着脚趾,推搡之际抽出客厅竖架上的瓷罐,砸向对方的脑袋。
带着血滴的瓷块儿散落一地,响声之大惊醒了房间里呼呼大睡的月云。
“怎么了?一大早弄这么大的动静?”他揉着惺忪的眼睛推开了房门喃道。
“云大哥,快来帮忙将她们两人弄开!”木江全力拉扯着月心的手,后背挡住月姨不让双方再发动攻击。
看着眼前的一幕,饶是月云也是一愣,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压制住心中的疑惑震惊,迈脚来到月姑背后,双手一伸挽住她的腰,全力向后拉扯。
两人全力拉扯,几秒后终于将两人分开。
“云儿,放开我,你姑姑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孩子!”披头散发,满脸血红的她吼道。
月云几乎是用上了吃奶的劲儿熊抱着她,才让她暂时无法挣脱束缚。
反观木江已经将月心压在了身下,快速抽出裤沿腰绳,几个呼吸之际便将她的双手给绑住。
木江赶忙起身,扯下了客厅墙角处的装饰带,迂回间将其绑住月姨的双腿。
两人又从其它地方弄来一些绳索,将母女两人分别绑在木椅上,让她们彻底失去了行动力。
眼下满地都是带血的瓷块儿,两人披头散发满脸血红,睡裙睡衣也被撕扯开裂,已是衣不蔽体。
“该死,到底发生什么了?她们怎么会这样?!”月云将沙发布扯下,一边盖在两人身上一边说道。
“不知道,一早起来她们就不太正常,发生口角后就这样了。”木江一边说着,一边将月姨大腿上的厨刀缓缓抽出。
他掏出腰间药包,将药粉涂抹在了月姨的大腿与月心的香肩处,然后找来一些白布,将两人的脑袋简单的包扎了一番,如此下来,总算止住了流淌的血。
母女两人的嘴角依旧挂着微笑,在耀光照射下,显得温馨自然,但那意味在两人看来,却是无比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