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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妍说想住我们的房子,既然她想住就给她住吧。”
顾辞单纯地认为只是一套房子,他手里的房子那么多,随便拿一套出来跟云笙住就行。
重要的不是房子,是和云笙一起。
云笙只觉得胸口堵得慌,她才是房子的女主人,凭什么要腾出位置给梁妍住。
“为什么她想住就住,到底什么病,需要住我们的房子才会好。”
云笙从顾辞手里抽回手,她不知道顾辞这样做是无心的还是有心的。
再怎样也应该跟她商量一下,不是吗?
“我只是觉得一套房子而已,没必要和她争论。”
“对于你来说只是一套房子,可对我来说那是我的家!”
云笙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语气明显没有之前那么淡然。
她和顾辞离婚后,就住在了这里,顾辞手上的房产再多,都没有这一套对她而言那么重要。
两人坐在后座上,顾辞幽深的狭眸紧盯着云笙,缓缓皱起眉宇。
“比起房子,我觉得只要我们两住一起的地方就是家。”
云笙垂下眸,手指攥紧,顾辞根本不懂她想表达的意思。
“前面停车吧,我自己去刺青店。”
再和顾辞呆在车上,两个人只会越吵越烈。
小张不敢不听云笙的话,一脚刹车刚好将车子停在了公交车站。
见云笙要开门下车,顾辞眸光倏然一深,幽深的眸眼里迅速点燃两簇火焰。
“敢下车,就离婚。”
云笙也被顾辞的话激怒,不带丝毫留恋地打开车门,泄愤似的用力甩上车门。
刚好后面来了公车,云笙也不看是不是自己要坐的,直接付了钱上了车。
车上的顾辞,面色更冷了,浑身仿佛竖起一道道冰尖,将人隔绝在外。
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凉意,小张牙齿都在发颤,“老板,公交车走了。”
“不用管,回公司。”
两个人都在气头上,也都年轻气盛,小张心里估计一时半会儿两个人都不会消气。
自己也别去触顾辞霉头,赶紧闭上了嘴,当起了哑巴。
坐上车,云笙给徐蒨打了个电话,一直没人接。
过了会徐蒨才回了个消息回来。
[笙笙,我现在有点事,有什么事晚点说。]
人没事就好,云笙想了想默默收起手机,坐在公交车上有些享受般等着陌生的下一站来临。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坐公交车,随机选择一站下,又换乘第一辆到的公交车。
这是云笙心情不好shi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
而此刻的徐蒨,找来了私人医生,给巫行看了伤后,守在刚入睡的巫行床边。
昨天她从二楼窗户上顺着麻绳跳下来后,在门口偷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到。
最后发现一边的窗,窗帘没有完全遮挡住。
没想到刚把眼睛凑上去徐蒨就看到巫行又挨了自己亲爹一拳。
这一拳不似刚才那几拳砸在身上,而是落在了巫行的脸上。
很快,巫行的嘴角变得淤青,嘴唇破了口子,有鲜血隐隐流出。
外面的徐蒨看到巫行受伤,不知道哪儿里来的力气,用手肘将玻璃窗砸碎,也不顾得窗台上的玻璃碎片将手砸得生疼,直接从窗台上翻了进去。
想要冲过去扶住巫行,却被曲哥给押在一旁。
“大小姐,老爷是在帮你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徐蒨急得跺脚,“我和他的事不用你们管!姓徐的,你快点放她走。”
被逼急了,徐蒨直接嚷出了自己亲爹的姓来。
“我倒要看看,你为了这小子费尽心思的骗我,到底值不值得。”
徐父慢腾腾的一句话,让徐蒨身子一怔。
听她爸这语气,她假结婚的事自己被他知道了?
“现在你这是什么情况?想要重新追求我女儿?”
徐父点燃手中的香烟,侧对着巫行。
两个魁梧的男人一左一右押着巫行的肩膀,逼迫巫行与徐父对视。
“是又怎么样?”
此刻巫行明明很狼狈,却有种说不出的桀骜不驯的感觉。
俊美的侧脸在一众糙汉面前,不仅不显得阴柔,反而衬得他更加不羁。
这一次,他不会再妥协。
“她结婚了你不知道?”
“姓徐的!”
明明已经知道她假结婚,为什么还要这样质问别人。
假结婚的人是她,关巫行什么事!
“知道。”
巫行朝徐蒨递了个安抚的眼神,回答道。
“知道?”
徐父笑着将烟蒂杵灭,望向自己的闺女。
“想活着从我手下回去,只有两条路。”
“第一跳,以后跟我女儿断绝所有联系,我也不会再找你麻烦,你答应我就让你竖着走出去。”
“第二条,从我这八名手下手里逃出去。”
徐父站在不远处,睨了眼巫行,他倒要看看这细皮嫩肉的臭小子,会做出什么选择。
“他选第一条,你放他走,我以后都不见他。”
徐蒨直接替巫行做出了选择。
她爹那几个手下,都是跟着他从灰色产业踏过来的。
下手有多残忍,是她想到都会做噩梦的程度。
这一条算什么活路,不过是死路而已。qqxδnew
她妥协。
“第二条。”
巫行挣脱两人的束缚,阴沉着脸,做出选择。
他曾经做出过自以为正确的选择,没了徐蒨的人生,让他活得普通行尸走肉。
再一次选择,他发过誓,死也不会松手。
“巫行,这会儿你逞什么能,当初不是跟我割席的干净利落吗?麻烦拿出你的魄力好吗!”
徐蒨故意加重语气,想要刺激巫行,也想提醒巫行。
同样的事,再做一遍而已,有什么能比性命更重要!
“我选第二条,现在开始?”
巫行猜到徐蒨的想法,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徐父。
“好啊,那就现在开始。”
没想到这个小白脸有这样的决心,徐父有些刮目相看。
手势一下,八个人齐上。
虽然巫行也是练家子,但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八个人,十六只手。
看到巫行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徐蒨一瞬间有些崩溃。
巫行不该这样,他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把自己丢掉了吗。
为什么现在变的不一样了?
“我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我知道错了…”
吸了口气,控制住逐渐瓦解的情绪,徐蒨跪在自己父亲面前,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