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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南横先走一步往山中来。他早就命令侦察兵查探好了这山中的情形。哪里藏着金子、哪里藏着兵器,哪里是士兵的饭堂、哪里是将军的住处。
这些情形他都一一的记在心里。
一入山中,他就换了一身夜行的衣服,趁着夜晚,天色不明好赶快去盗取传国玉玺。
只可惜他还不知道,传国玉玺已经和沈断合为一体了。如今那个玉玺就好像一块石头一样没有用处。南横还想着盗取玉玺之后,可以立马在符封二皇子面前邀功。他很清楚的知道,即便是铲平二十个匪徒窝,也不如找到传国玉玺的功绩大。
既然了解了山中的情形,得到传国玉玺便不会费太大的功夫。
南横得到了传国玉玺之后,原本是想走来着,可是他从远处刚刚好瞥见沈断正在抽奖。
南横向来没有将沈断这一伙当成一回事。所以他就想趁机戏弄一下沈断。
所以才会有沈断的修习图被抢一件事。
再说南横抢了修习图,刚想要逃走,可不知道被从哪里来的力量给钳制住,逃脱不了。
南横一回头,可是真把自己吓了一跳。只见自己的身后,有一道看的见得由气丝组成的线将自己捆得牢牢地,根本无法动弹。南横不是一个笨人。他很早就听说过,真龙之气,可以结网成丝,缚人于无形之中。
他自己想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龙之气?这一下我可麻烦了,原本是想戏弄他一下,可这次自己有没有名活着回去,还不一定呢。”
想到这里,他立马说道:“想杀就杀,甭说那么多的废话。”
沈断说道:“我知道你很有骨气,也知道你不是一个怕死的人。我也告诉你吧,我还真不想你死。我若是想要杀你,你的明早就没了,也就不用等到现在了。”
南横“哼”了一声。
“你也不用气不过,我很清楚你对符封的忠心,也清楚并没有将我们这一伙人放在眼里,总是认为我们不过是一群亡国之后的人上了山成了草寇。我说的对吗?”
南横将头一歪,又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没有说话,在通常情况下就是表示默认的意思。
沈断接着说:“可是我现在告诉你,全错了。第一,你对符封并不忠心。符封这个人生性阴险残暴,没有一点仁慈之心。他也并没有将天下人放在眼里,只不过是借天下来满足自身的病态的控制欲而已。假如说,秦国是狼子野心的话,那么符封较之秦国还要狼子野心。”
“第二,虽然我们亡了国,被赶得到处流浪,甚至连一口家乡饭也都吃不好,没有地方去,只能够到这山上来。可我们绝对不是强盗,虽然我们也干过一些抢劫的事,可那是在无奈的情况下才做的。无论是谁,为了活着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值得原谅的。”
南横听到沈断说的这些话,才把头扭过来,眼睛盯着他看着。现在他才明白,以前是自己的思想有偏颇了。
这沈断是一个有勇有谋、有帝王之气的人。如果不是自己已经打定主意要誓死追随符封皇子的话。他一定会拜在沈断的军中,助他一臂之力,恢复楚国的昔日辉煌。
南横说道:“听太子一席话,才知道,以前是我南横有眼无珠了。只可惜了了,如果我没有在符封二皇子的手下,那么我一定要为太子效犬马之力。”
“现在也还不晚啊!”
南横笑了笑说道:“忠君之心,忠君之事。我南横虽说年纪不大可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的。这符封二皇子再怎么不济,毕竟对我有知遇之恩。如果不是他,有谁看得起我这个黄毛小子。”
沈断叹了口气,说:“既然如此,我就不能留你了。不能为我所用,自然也不会让他人所用。”
说完,一把长剑已经举起,架在南横的脖子上,只要沈断轻轻一用力,南横的命可就没有了。
这时,南横倒是挺镇定的,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眼睛瞪的恨到,丝毫没有害怕的神情。
沈断“刷”的一剑刺出。
就连南横自己也以为这次性命不保。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沈断这一剑,没有刺穿他的脖子,而是他的衣领被刺穿了。
南横吃惊的看着沈断,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不想杀你而已。”
“你应该知道,做大事者,要能够狠得下心;帝王之心,更不可以心慈手软。”
“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帝王也是人,也有爱才之心啊。你走吧。”
几句话说完,南横的眼里已经开始有了泪花。年轻人本是容易被义薄云天的话语所感动。这一次恩情,南横记下了,他是打定了主意日后一定要报答回来。
临走的时候,又将传国玉玺留下。
后来,南横果然是几次就沈断于危难之中。这当然是以后的事情了,暂且不提。
再说,南横走后。沈断闷闷不乐,一个人躲在屋里喝酒。嘴里反复叨念着话语。
“命运,谁能够说的清楚这两个字。我好好的一个楚国太子居然落到了这步田地,被秦国恶贼给灭了国家。作为上天之子,如今被逼到这荒山之中,与几个盗贼去争夺一个小小的地盘。命运啊,命运啊。”
说着鼻涕眼泪一起流下来。
他这样一边喝酒,一边哭泣,一边说话。不知不觉中,便抱着酒坛子睡着了,这一睡可就是一整天。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这时候,只听到有人来报说道:“回陛下,诺、杨两位将军,已经将血狼山给拿下来了。二人已经回到寨中,正在等候着殿下的接见。”
沈断哈哈一笑说道:“好,好,好啊,快传两位将军进来。并且吩咐下去,让厨房准备菜肴美酒,我要好好地犒劳众将士们。”
诺默和杨再青走进厅内,只见他二人的脸上、手上、身上、铠甲之上,全都是血迹斑斑,由此可见,这一仗实在是不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