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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达是刘家的家臣,是皇城禁军中龙武军的统领,官衔右都尉。也是李昭容的堂弟,四殿下和五殿下的堂舅。
他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块禁军令牌递给陈律,证明自己的身份。
陈律接过令牌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才对刘向点头示意这令牌是真的。
他把令牌还给李达,对着李达抱拳行礼。
“李都尉。”
远处赵北辰看到刘向那边的禁军向刘向行礼,但是距离太远,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她这边被围住的五名黑衣蒙面人已经安奈不住,持刀冲向包围他们的鬼面禁军。
鬼面禁军同五名黑衣蒙面人一对一的对打起来。
可是没过几招黑衣蒙面人便占了上风。
围着赵北辰、赤炎、紫炎的五名鬼面禁军又撤出两人加入同黑衣蒙面人的打斗当中。
赵北辰看好时机说。
“撤。”
三人准备向后突围。
她可不想以藤甲狼的身份与太皇太后的禁军接触,还是这么诡异的禁军。更何况她不能让太皇太后发现藤甲狼属于定北侯府。
她们三人同鬼面禁军刚要交手,就听远处喊道。
“他们三人刚刚救了二公子,还请各位手下留情。”
陈律边喊边扶着刘向快速地向他们这边走来。
跟在刘向身边的李达向远处的那位指挥禁军的人看了一眼才跟上刘向向赵北辰走去。
赵北辰三人听到喊声停止了要落跑的动作。
围着他们的鬼面禁军也停止了准备进攻他们三人的动作,只是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远处指挥鬼面禁军的人再次抬手。
就见他身后的十人冲向五名黑衣蒙面人。
片刻间五名黑衣蒙面人就成了刀下亡魂。
赵北辰惊讶。
后冲过来的这队人明显比前面那两支十人队伍厉害。
这时那指挥人才慢慢地驾马向他们这边走来。
他驾马到跟前未做任何指示。
就见先前围住他们的十名鬼面禁军立刻撤了出去,后过来的十名鬼面禁军顶替了之前的禁军围住他们。
刘向看向这人行礼道。
“是他们救了我,请不要伤害他们。”
指挥人未开口,就见他身边的一名鬼面禁军上前一步问道。
“报上名来。”
这批禁军的话都少得可怜,不知是他们惜字如金还是禁军的纪律太过严明不让说话。
赵北辰上前抱拳。
“在下西北罗城藤甲狼,收了定北侯世子的赏金前来保护晋王府二公子。”
“定北侯世子怎么知道我们会遇刺?”陈律疑惑着问。
“定北侯世子七天前在兰郡城遇刺,太皇太后担心才派禁军前来迎接二公子。”李达开口道。
陈律感激得对李达点了下头,然后对赵北辰抱拳。
“定北侯府的恩情晋王府记下了。”
指挥人抬手。
围住赵北辰三人的鬼面禁军让出了一条路。
赵北辰对刘向和骑在马上的指挥人抱拳。
“谢了。”说完她刚准备转身离开。
“恩人。”
刘向喊住三人抱拳道。
“多谢恩人救命之恩。请问恩人可是藤甲狼中的杀狼?”
“是,在下正是杀狼。”赵北辰随意回答。
她此刻正用余光看着坐在马上停在他和刘向几步远的禁军指挥人。
这人在盯着她看,看得她心里发毛。
“二公子在这里停留久了会有危险,还是早些离去的好。”她开口劝道。
刘向看向地上已经摆成一排排的幽州护卫的尸体含泪道。
“这里....我不走。”
他也知道在这里停久了会有危险,但是他不能扔下这些跟他从幽州出来保护他、照顾他的人。
“二公子,咱们先跟他们到岱城,到了岱城我再让岱城的县城派官兵把他们送回幽州。”
陈律边说边留意着那位禁军指挥人,好像这人的官职比跟在他们身后一言不发的右都尉统领李达的官职大。
但是陈律很清楚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幽州晋王府,要是哪里做的、说的逾越了,可是会被传到宫里,会被扣上谋反的罪名。
刘向犹豫着,他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是到岱城现安排再加上折返的时间,这些尸体在这荒野里会不会被野兽、秃鹰叼走。
赵北辰扫了一眼站在不远处没有任何行动的禁军指挥人,他好像没有要过来的意思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是站在哪里不动,还目不斜视地盯着她到底是几个意思。
玩心上来,她试探着开口道。
“这里离幽州边城骑快马用不上半日,还请二公子给个信物,我派我这兄弟送到幽州边城,最晚明早幽州边城的兵就能到这里把他们拉回去。
要是二公子实在担心,今晚就让哪位派几个人守在这里。”
她说这话是以江湖人藤甲狼的身份说的,说到最后还扬了扬头,用头指向不远处骑在马上的禁军指挥人。
刘向和陈律都看了一眼赵北辰又看了一眼她口中说的哪位。
就连刘向身后的李达也偷偷地看向赵北辰口中说的那位。
刘向见那位指挥人没做任何表态,他委屈急了,眼神里露出不解、伤心的神情。眼睛里的眼泪也越来越多,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他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兄长一直对长安皇室不满,因为他的父王一直遵守礼制,从不做任何逾矩之事,就是因为有能力,功高盖主就被人忌惮至此。
赵北辰被刘向要哭的表情惊的不知所措。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人要哭。
主要是晋王府的二公子同她是一年出生的,只比她小两个月。
“幽州兵是不可以随便出幽州地界的。”
陈律叹气对赵北辰解释,他以为藤甲狼常年居住在西北,又是江湖人士,所以不了解朝廷的这些事。
赵北辰想看禁军指挥人的反应,她故做不知道的说:“这不是特殊情况,再说乔装不就完了。”
刘向吸了吸鼻子把大部分的眼泪憋了回去。
他摇了摇头,他不能给他父王添麻烦,更不能做任何会给晋王府带来灭顶之灾的事。
“还是按陈律说的吧!”刘向用袖子擦了已经留下来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