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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明香你一样灵心慧质!心如明月,柔软善良,我的未婚妻。”李月白避开唐明香的视线,神情略显羞涩。
“呵呵,果然!李哥不说,明香也能猜出一二,你们两个在一起定是天作地和的一对!”唐明香羡慕笑道。
“多谢明香姑娘谬赞,若不赴京求取功名,该有多好!什么虞华后身,玄干屠魔,如今自身都难保,清净自在多好,可世间各种争斗,人魔相争,人族之间不消停,酋氐华夏两国斗了几十年了!华夏国内也不得安生!我李月白与世无争,他们就会放过我吗?!哎!”李月白愁眉紧锁,长叹一声,神情颇为无奈?。
“这本就是一个充满争斗的世界,不是丘孟尊者的仁爱说教所能拯救的!我明香家破人亡,我只身流浪列国,与落水蝼蚁有何分别,无人会在乎你的伤悲的,血泪流干了又如何?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方能活下去!李哥你想想,若无手中屠魔剑,你还会在这里与我相谈吗?”唐明香直言快语道。
“喔?所言在理啊,呵呵,我一时还真没法反驳你呀……”李月白点头笑笑,若有所思。
“李哥,你说的虞华后身,玄干屠魔是怎回事?莫非与你手中这柄神剑有关?”
“实不相瞒,确实如此,等回华夏后再与你细说。”
“好吧,还有一事,那张兴若留他一条性命,李哥打算带上他一起走猰貐魔邦那条路?我担心……”唐明香神色迟疑。
“怎么?如今酋氐国内狼兵横行,此事我也在考虑,若直接将其交给华夏那位来路不明的老法师,怕是凶多吉少,我怀疑,此次行军半路被人头猖阻击,极有可能与其有关,此人来路不明,或许暗藏阴谋,若真是他在捣鬼,他定会杀死张兴,再将罪责推我头上,那时更是百口莫辩了。如张兴与咱们一起走魔国,还能有条活命,至少他会心怀感激的!”
“李哥你真是个心怀仁厚之人,可别忘了我是酋氐女将,统领西京卫戍军,他见你我同行,回京师若反咬一口,诬你通敌,那时你是一身脏水也洗不清了呀!”唐明香不免担忧。
“事已至此,我李月白横竖是死,他张兴毕竟是官长,无论如何我李月白不能背叛长官。他的身后是朝廷,是国家社稷,是华夏。他可不仁,我不能不义。你毕竟是饶我等不死的恩人,我会和他详禀实情,想必他不会见怪的。通过尸比国进入华夏后,你可与我们先行分手,谎称去仲离国避难,不要令其知晓你真实行踪。”
“李哥呀,哎!既然如此,只好这样了!时辰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明日早朝国主要与群臣商讨应对敌情,哎,还讨论个啥,酋氐这回算是彻底亡了!明日廷议后,我自会来看你,那时再做安排!明香先告辞了!”唐明香说完转身离去。
李月白望着她渐已远去的背影,不禁感慨道:“华夏酋氐若兄弟般世代友好,该多好!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酋氐西京王城大殿之上,一众文武官员鸦雀无声,列侍殿下。酋氐国主裕天竑羽王座上不停长吁短叹,一脸愁容,眼见华夏苍狼大军不日逼近京城,原本战无不胜的“穷穷”兵阵突然间被打得落花流水,酋氐将有亡国灭种之虞,满朝文武个个面面相觑,束手无策。
裕天竑羽心中满是悔意,悔不当初听信三王子裕天长宗建议,将“穷穷”组建成军,攻打华夏。酋氐人起初几场战役下来,将华夏军队打得溃不成军,酋氐君臣上下陶醉在短暂的胜利中,变得有些飘飘然,欲望膨胀。酋氐君臣认为夺取羲和主神玺的绝佳机会已经来临,举倾国之力,纠集近三十万“穷穷”大军,会战和州。本谓势在必得,待攻克和州后,长驱直入,定能拿下华夏京都长阳,夺取羲和主神玺,将华夏肥沃富饶的土地悉数据为己有,届时神族竺兰因无法插手人族纷争,只得承认既成事实。
岂料不知从哪突然冒出个异人法师,助华夏组建一支铜头铁臂刀枪难入的苍狼大军,和州一战,将酋氐“穷穷”主力消灭殆尽,仅用不到三个月时间,便将酋氐大部城池占了,谍探来报明日苍狼大军主力将抵达西京城下。
战?酋氐士卒的血肉之躯哪是狼兵对手。和?已收到华夏狼兵统帅狼威大将军无心法师的劝降书,信中说酋氐国主与一干王公贵戚若出城投降,可免一死,但要全部被押解至长阳,身份与罪奴等同。酋氐君臣读完这封信后,无不羞愤交加,又无可奈何,有几名朝臣当即以头撞柱,义不受辱,自杀身亡。
裕天竑羽暗下决心,誓死一战,同时将一部士兵民众遣散至酋氐境内山野密林中,采取游击战术应对狼兵,以免亡国灭种。二王子裕天长仁欲领军投靠魔邦乌头国尸戎法师。裕天竑羽一时犹豫不决,若投奔魔邦,不但违背虞华帝君诫命--人族不可交通魔族,还会给除魔族外的列国以口实—勾结魔族,意图不轨。如此一来酋氐便更加孤立了。他难下决断,下令召开宫廷大会展开讨论。
“长宗,当初是你从魔邦弄来这群‘穷穷’兽的,并将其训练成攻城野战的利器,那魔族猖灵国尸冥大法师说此物定能击败华夏大军,今日看来我等是自作聪明作茧自缚,被人家利用了!孤后悔啊!可后悔有用吗?!”裕天竑羽说完长叹一声,眼中满是悔恨,有几分责备之意,看着三王子裕天长宗。
“父王,儿臣当时只想力图恢复,是那尸冥法师主动联络儿臣,并授以儿臣训练‘穷穷’秘法,说定能大破华夏,夺得羲和主神玺。哪曾想,半路杀出个异人法师,统领苍狼大军,将‘枭穷’兵阵打得七零八散!”三王子裕天长宗跪地哭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