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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支教贾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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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老李和许局长正在说话,门口突然站着两个人,一老一小,打断了老李和许局长的对话。许局长见是老李的爱人和孙子,便请他们进来,给老李的老伴倒了一杯茶,老李的孙子也依偎在奶奶身旁。

    老李见老伴来了,知道她不允许自己去农村小学支教。只得说:“你来做什么?我正在和许局长聊天,马上就要回去,你快快回去做中午饭吧。”老李的老伴却说:“不妨碍你和许局长谈话,不过许局长也快要下班了,不如一起去我们家吃饭?”许局长虽然年轻,但他也知道老李和老李的爱人两人十分恩爱,而老李又是个死要面子的人,此番说做饭,只是不想在他面前将自己的家事在外面丢丑,尤其是身为国家干部,更应该祖国哪里需要去哪里。这就是老李这么多年作为党员的人生理念。所以就顺随着老李的话题对老李的老伴说:“阿姨,您喝茶,我正在向叔叔讨教一些治理学校的方法,看看在未来几年如何提高咱们区学生的总体素质。您要不就先回家?”老李见状,心里也是一喜,终于可以不用和老伴争的面红耳赤了,心里是暗暗的感谢许局长。且不说老李心里那个乐呀,先看看他爱人是如何与许局长搭话的。

    老李的老伴知道这是两人在糊弄自己,同时她更清楚老李此次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找个农村的学校去发挥自己的余热,可能也是想回到农村,找找幼时的感受。但他觉得老李这回是找不到他们那个时代的农村了。因为时代在进步,人们的生活方式也变了,就他们小区的物业的工作都变了很多。因此也就认为老李寻梦不成,反而会回来。就说:“那就一起吃饭吧。”看他俩有何应对办法。

    谁知老李这时也不管家丑了,终于发怒了,大声说道:“你不就是想让我呆在家吗?好,我不去了。”谁知老李这一怒连许局长都吓着了,尤其又是那么大声。这也更是吓死了深爱他的老伴。她几乎要哭了。也不在和她深爱的老头斗心思了。眼里噙着泪说:“我是要告诉许局长,让你去,既然你喜欢小孩子,为什么不让你在找找你以前在农村的生活情形。”这时许局长被震撼了,原本好好的办公室,被他们大声的吵闹吸引来了很多人。老李深知误会了老伴儿,赶忙抱着说:“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还以为你不让我去呢。”教育局的人都围了过来,都说他们伉俪二人感情真好,当得知老李要去合贝县农村支教时,更是由衷的钦佩。就这样老李两人就像刚才没什么事发生似的,领着孩子回去了。但怎能说没事呢?老李的爱人因为自己的不坦诚而伤心,这伤心也可能还来自于老李的愤怒,也可能来自于“家丑不可外扬”。而老李则是因为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老伴儿,而是直接怒吼起来。

    回到家后,老李为了表示对老伴儿的愧疚,也为了老伴儿能同意让自己去乡村学校当个老年志愿者而感到开心。因此他们伉俪和孙子在老李的带领下,去了饭店吃饭。看样子老李这次也是高兴极了。他让服务员拿来了菜单让小李点。小李点了四五个后,又让老伴儿点,老伴儿点了个老李最喜欢的红烧排骨,老李听了,也点了一个老伴儿爱吃的菜。服务员见两位老人一个小孩肯定是吃不完了,便提醒他们说:“本饭店吃不完是要交罚款的。”老李询问:“可以打包带走吗?”服务员见况,应允着说:“当然可以,我只是怕你……”老李抢过话来说:“不用说,我自然明白,再要两瓶饮料。这饮料一瓶给小李,我们伉俪二人分一瓶,你看这还节省吧?”服务员暖心的笑了一笑,道:“当然可以,祝您用餐愉快!”

    老李的爱人对老李说:“今天是怎么了?这么高兴,像个小孩。孙子你说是不是?”小李说:“爷爷,这是要干大事,当然高兴了。爷爷以前就教导我要团结同学,热爱集体。爷爷这次是要团结大同学,支援小同学,当然开心了。”但老李的爱人脸色却闪过一丝不悦。但没人注意到。而老李则是大笑道:“瞧,我的孙子都能说出这样有水平的话,你昨天晚上还不让我去。”老李沉思了一会儿,又说到:“今天你怎么让我去?是怎么想通的?”老李见爱人不说话,还以为她是意识到自己错了,所以也就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毕竟每个人都是要不断学习的,而且每个人的思想都是要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的。谁知小李却来了一句:“爷爷,这你要感谢小区里的爷爷奶奶和物业的叔叔阿姨,要不是他们劝告奶奶,奶奶是不会让你去的。”“你个小兔崽子,竟然出卖奶奶,不是说好了谁都不说的吗?”奶奶笑着道。“看来大有隐情,孙子快给爷爷说来。”老李大声道。“你敢说,我以后就不带你玩了。”老李的老伴儿说道。“奶奶,您能带我到哪里去?还不是在小区里面和爷爷闲逛,要不是爷爷说出去,我估计你一辈子都会呆在小区里面。”“啪啪啪……”的掌声响了起来,“说的好,孙儿。快说说你奶奶是怎么被小区的人说服的,让爷爷乐一乐。”

    小李拿了一块排骨,边啃边道:“你今天早晨出去,奶奶料想你必然会去想办法找人给你留意关于支持农村教育的事,便急急忙忙的拉着我的手腕来找你,爷爷,你看,我的手腕都被奶奶拉红了。你可得补偿我。”老李道:“快让爷爷看看,心疼死爷爷了,你这老婆子,看你把我孙子折么成什么样子了。”奶奶道:“我还不是舍不得你嘛。这个小孙子真是忘恩负义呀!奶奶以前是怎么对你的?这才多长时间就把奶奶给卖了。”这小李似乎是看到爷爷和奶奶真挚的感情,所以什么也不怕,只是手里捧着骨头,满嘴油渍的揭奶奶的短。且看他是怎么说他奶奶的:

    今天我和奶奶刚出楼梯口,就见到了物业的阿姨。她见奶奶拉着我没有搭理人家,只是急急的走路,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便跟着我和奶奶,直到物业门口,奶奶才停住脚步。她赶了两步,问奶奶有什么事,可以给她说说。奶奶就将爷爷的想法告诉了她。她知道爷爷得过“优秀校长”的称号,就说:“那是好事啊,您干嘛拦着叔叔呢?”奶奶说:“他走了,家里就只剩下我和孙子两个人了,孙子一上学,我一个人闷死了。”这时旁边围了很多年老的奶奶爷爷。奶奶也不和那阿姨说了,只管准备去找你,谁知那阿姨将奶奶拉进了物业的门里说:“阿姨,您不经常出来吧?我很少见到你在社区里运动呀?我是这里的物业。叔叔去支教了,您孙子去上学了,您不正好借着这点时间锻炼锻炼身体嘛。”奶奶又说:“谁来和我说话?晚上我还得一个人睡觉。”那阿姨说:“您看,外面这写阿姨和您的年纪都一样大,哪个和您聊不过来,晚上孩子就回来了,您这不就有孙子陪着了嘛。有什么担心的。再说,我担保咱们小区是最安全的,晚上不会有小偷,您看这都是我们物业近几年来的得奖。”但奶奶就是固执的不行。觉得没有爷爷在家她不安心。

    说到这里,小李停了一下,又拿了一个螃蟹剥着吃。又继续道:

    这时物业经理走了过来,对奶奶说:“阿姨,叔叔是我们小区的榜样,每个人都应该学习他。他这次去合贝县支教,更值得我们这些年轻人来学习。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不愿意,但我觉得您应该让叔叔继续着他所热爱的事业,这样叔叔支教回来肯定会感激您的,因为您给他撑起了大后方,让他可以无忧无虑的完成他的梦想……”

    孙子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说:“奶奶这时眼眶里噙满了泪水。”小李似乎不懂了,所以他也就不在说什么了。但爷爷似乎懂了,说:“褚啊,辛苦你了。”奶奶这时才大声哭了出来,幸好这是在包间,否则别人还会以为他们这一桌怎么了呢。原来爷爷奶奶的感情太深了,奶奶已经离不开了爷爷,而奶奶也习惯了做爷爷的大后方,爷爷更是少不了奶奶了,只是他从没想过没有了老伴儿他会怎么样。

    这饭还怎么吃啊!爷爷让服务员将所有菜打包,带回家准备和奶奶细细品味。

    然而回家后,他们现进了自己的卧室,小李不知道他的爷爷和奶奶在干什么,说什么。总之,出来后奶奶脸上阳光灿烂的笑着,爷爷也似乎放下心了。奶奶更是放下了在许局长面前时,心里想着老伴儿是为了回味幼时的农村生活才去的农村的想法。

    那么贾村的教育情况到底如何,名震一时的“优秀校长”到底受不受贾村同学的欢迎呢?且听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