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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高翔低着头,仍然不停的吃东西,“那是你的助手,我们怎么知道!”
“我好像看到她朝着电梯那个方向走去了,很可能回去了!”
应该不可能!她要是回去了,我该怎么办?陈寻毅站起身,朝着亚哈说了声谢谢,朝着电梯那里走去。
他担心任溟潇碰到无礼的人,话说回来,她在我身边,似乎总能碰到这种情况,我真怀疑是不是我,给她带来了这种糟糕的情况!
陈寻毅站到了电梯上,按下了向下键,电梯缓缓的向下降,他抓着栏杆向着外头望去,希望能看到灯光下任溟潇的身影。
电梯没停稳,大门只开了一个身位,他就着急的迈了出去,在电梯哨站附近的找寻了片刻。
找了一会,可还是什么也没找到,他失望的摇了摇头。
陈寻毅敲了敲哨站的大门,里面的人将门打开,好奇的问道,“有什么事?”
“我想问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身穿白色外套的女人在附近走过。”
“白色?”那人斜过头,用手在脸上轻轻的抓了抓,似乎在努力回忆,“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有一男一女的朝着边境长城的大门里面走去。里面灯光暗,估计很容易做那种事!”
陈寻毅的心猛的一沉,有种说不上来的复杂情绪,他朝着那人点头致谢。
“或许不是溟潇!”他轻声嘀咕着,可心里始终有些不太放心,还是去看看吧!
陈寻毅心里莫名的有种好奇感。
可能是自己的偷窥心态可以被满足了,他心想,朝着电梯另一旁的边境长城的内部通道走去,在这个通道的周围停放着好多辆车,其中有一辆是高翔开来接他去作战指挥部。
陈寻毅放慢了脚步,他尽量靠近了墙边,让自己隐藏在黑暗中,脚步也是相当的小心,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轻声的低吟从不远处传来,陈寻毅的心脏剧烈跳动着,他捏紧拳头,尽量屏住呼吸,是溟潇?
昏暗的通道一侧,两个身型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一个男人张开双臂搂着一个女人,双手在腰部下方位置游走,嘴贴着女人的脖子。
蓝色连衣裙!陈寻毅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颜色,白色外套被脱了一半,挂在了任溟潇的手臂上,她背后那曼妙的身形,正在被双手紧抱。
过了一会,任溟潇用力的推开了那个男人。
陈寻毅看到了那个男人脸上满是愤怒的表情,用力的一甩手,响亮的耳光声在通道内回荡,接着那个男人再次将双手张开。
“马的!”
这家伙,陈寻毅双手紧紧的握拳,内心的怒火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的行为点燃,他飞快的走上前去,用手按住那个男人的手臂,挥出拳头打在了男人的脸庞。
那个男人被突如其来的拳头打的有些站不稳,朝着后方退了几步,“你他马的谁啊!”
“把你的脏手拿开!”
任溟潇一脸的惊慌,她站在两人的中间,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移动,“陈医生!你弄错了!”
“弄错了?”陈寻毅将身子直了起来,有些莫名其妙,“他刚才动手打你了。”
那个男人用力的擦了一下嘴唇,抬起拳头,想要回击,“你找死!”
“别打!他是解剖所的医生,我的工作就在那里,你不是想要钱嘛?我每个月有助手工资,可以给你!”
“他是?”陈寻毅有点听不明白任溟潇的话,指着那个男人。
“我的丈夫戴维德!”任溟潇低下头,介绍道。
“你丈夫?”
“是啊!”
“那你刚刚还动手?”
戴维德不以为然,“动手怎么了?我们是夫妻,动手不是很正常!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说声对不起!”
“你别太过分了!维德!陈医生他只是关心我!”
“关心?怕是不怀好意的关心,我女人这么漂亮,去当这家伙的助手,就怕。。。”
“别说了!你为了钱出卖过我,现在没资格认为别人都跟你一样。”
陈寻毅大致听出了任溟潇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这算是一个什么丈夫?为什么溟潇她还要跟着他。
“那时候,我们不是着急用钱吗?”
“儿子的病,你可一分钱都没出,那些钱去哪里了?”
“为了凑够治疗的钱,所以。。。”戴维德皱了皱眉头,“我们为什么要在一个外人前面说这些东西。”他指着陈寻毅,“你的老板应该给我道歉!”
“你先动手的!他只是。。。”
“哎呦哎,你替他说话?”戴维德的眉头紧紧的皱成一团,身子向着任溟潇倾去,用力的指着她,样子看上去相当的无赖,“别忘了,我是你的丈夫!你不会是想扔下我,跟着这家伙。。。”
“我没有!”
“没有?我看倒是很有这种可能!”
“对不起!”陈寻毅脸上露出了生硬的笑容,抿了抿嘴唇,向着戴维德致歉,“是我弄错了!对你动手!”
“这还差不多!”戴维德露出得意的笑容,磨了磨指甲,“记得给她涨点工资,这里的生活开销很大的!”
“我不会把钱都给你的,我要留下一部分!”
“你留着钱干嘛?养男人吗?”
“你管不着,等还完了钱,我们就什么关系也没有了!”
“想摆脱我!门都没有!”戴维德怒骂道,他朝着通道外走去,“去喝酒了!今天宴会的葡萄酒相当棒!”
任溟潇和陈寻毅两人站在那里,看着戴维德慢慢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抱歉!”任溟潇转过头对着通道的墙壁,双手按着自己的额头。
“没什么?”陈寻毅回应,他的心里相当好奇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关系会变成这样?他迟疑的额了一声,“他。。。”
“你是想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对嘛?”
陈寻毅点了点头,“是的!”
过了好久!任溟潇都没有回应他,只是一个人站在那里,呆呆的望着前方的墙壁,她似乎有着难以诉说的那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