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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是要让那些人知道今天的黑风寨是落难之日,礼送不送都无关紧要,识趣儿的赶紧回家去吗?”
这时一个粗犷大汉的嗓音解惑。
“嗯,懂我者科振熊也。今儿回去赏。”
“谢小姐。”
楚娇给了科振熊一个肯定的眼神。接着道。
“那样我们就能少面对些敌人,胜算的几率会更大,都懂了吗?”
“懂了,小姐,是我等考虑不全。”
这时阿达提出疑问“可小姐,如果我们悄悄的,等他们都喝醉了直接来一个瓮中捉鳖岂不是更省劲儿吗?”
“嗯,问的不错,可你们想过吗?一个能立足于几十年不倒,且越状越大地的土匪寨能不轮流换岗吗?他们肯定有他们严格的要求,虽是大喜之日,可越慎重的日子他们只会是更严厉的对待以免有漏网之鱼混进来坏事,再说,只靠打劫,南疆这地儿养不起这么多人,那么他们在城中的买卖据点也不会少,说不定陆大人刚找到我说要剿匪时他们就已经知道了呢,毕竟死了的苏家可是苏三小姐心里的一根玄,不盯着后续他们不会放心。。”楚娇说着给李逵和贾绒使了个眼色。
“是,多谢小姐的教导。”大家这时真是服的异口同声了。
“你们都给老子声音小点,生怕人家没发现我们来了吗?”
科振熊又骂道。
赵临渊躲在草丛里若有所思,这些人说是江湖人又不是,说不是又都好爽无比。
卢望,如果他没记错,应该是陆二公子所当任的县令吧!那么,他会是去哪儿找的人呢?
突然的,一个银色的高大身影飞扑而来。
那刺扎的,赵临渊是倒吸了口冷气。
“放手,我不是坏人。”他赶紧出声阻止。
“你说不是就不是,老子不信。”贾绒说着,还故意凑过去狠狠扎了几下。
“姑娘不分青红皂白就纵使属下伤人吗?”
赵临渊双手急急去把人推远。冲着楚娇询问。
这一身的刺可不是看着玩了,瞧这磨的尖厉劲儿。
他身上都有好几处因为一个不妨被刺破了。
血渍一下子参透了身上的普通袍子。
“贾绒。”楚娇出声。
贾绒就势收了手,他们这么多人,也不怕他能插上翅膀跑了。
“嗯,是个铁性又英俊不已的好男儿,只是你不好好在边关呆着来这儿干嘛?”
楚娇走过去一看,嘿!这不就是经过几年修行,一朝阴差阳错终于抱的美人归的赵世子嘛!
“你认识我?”赵临渊立马抓住了重点。
“我是不想认识,奈何你这双眼的神韵太勾引我了,想忘记都难。”楚娇轻哼一声,翻了个白眼,心里说了一句,我们这儿的人估计没一个不认识你的。
想着冲贾绒挑眉“晚上你也有赏。”扎得好,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是,小姐。”
知道此时不是纠缠这些人来历的时候,赵临渊很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表明来意。
“我乃南疆新上任的正四品防守蔚,途径此地,听闻尔等乃是为剿匪,故跟随到此,想着既遇到了不如也来尽点绵薄之力。”
楚娇看着在那示弱却一点被人逼迫的压力感都没有,而是在那款款而谈的赵临渊,不得不承认楚父看人的眼光是确实不错的。
但他却也忽略了出色的男孩子早早都是别人家男朋友的事实。
“嗯,我信你,可你还是回去吧,我们是拿钱办事不需要你的帮忙。”楚娇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笑话,他们是打算独吞黑风寨所以财产的,哪能留有别的证人,再说,这还是个朝廷命官。
“请吧,这位赵将军。”贾绒凶神恶煞的威胁。很有你若敢违抗,老子直接抱紧了扎死你的冲动。
他们这些陪嫁的护卫可是看见过这位赵世子发现人不是他们小姐后还一脸欣喜若狂的把那商家女当宝贝护着的嘴脸的。
别说昌邑候恨铁不成钢,就是他们也恨啊。
“好,那赵某告辞,各位好汉保重。祝各位马到成功”
赵临渊拱手,毫不犹豫的潇洒离去。
这伙人都不简单,少沾染为妙,他在心里告诫自己。
他自认自己身手不差,属于拔尖的,能发现他者,身手肯定也是不可小觑之人。
再拿刚刚自己听到的来判断,那个他们称呼为小姐的女子,聪慧不在他之下,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等人走远,细心的楚常春才操着他那把故意练过迷死人不偿命的嗓音开口。
“小姐,地上有物。”说着走过去把地上的东西捡起,起身去递给楚娇。
“这应该是这世子为其夫人雕刻的,可见是用了心的。”
楚娇摩挲着簪子,簪尾的正面是一朵小小却精致无比的莲花,反面则是刻了一个小小的渊字,感叹完人家的虐恋情深,楚娇将之递回给常春。
“小姐。”长春一脸为难,早知就不该捡了。
“算了,还是放我这儿吧!要掉也不掉点值钱的东西。”楚娇抱怨着,把簪子往怀里一放。
让常春一个大帅哥拿着一个女子的东西确实是不妥了些。
所有人中好像就她拿了比较正常。
等下次碰到那花姑娘的时候高价卖给她就是了,听说那是个很会挣钱的女人呢。
等夜色降临时,楚娇率领着护卫们上山。
她没有兵分两路,总觉得人多力量大。
可显然是她多想了。
当他们稳稳当当的进入寨子后都没有遇到过任何阻挡的埋伏。
有的只是躺了一地的醉鬼。
“小姐。”李逵不安的喊。
太顺利了,顺利到他心有点不安。
楚娇先把那块旗帜举了举。才道。
“这是东风,大家都去风口,把辣椒粉洒一半出来。”
先看他们反应在说。
“是,小姐。”
大家悄悄走至东门,刚好是厨房的位置。
一起蹲下把辣椒粉打开,放低让它随风而扬。
“阿嚏~阿嚏……”不少人纷纷被腔的忍不住喷嚏不停。
“他娘的,这群阴损的孙子。真不识好歹,看老子不起来打得他哭爹喊娘。”
突然的,一个五大三粗,瞎了一只眼拿布袋绑着的中年胡子大汉骂骂咧咧的起来,起来后立马操起身下压着的大家伙一杆大铁枪举起就要拼命去。
起来后才发现大家虽然一地的不停咳嗽,可都听从大当家的话趴着不动,只等这些人自投罗网。
不到一息就见密密麻麻的箭羽自动发射而来。
难道我刚刚举枪时很巧的碰到了那几根线的其中一条?
他赶紧趴回,心里妈妈逼骂个不歇。
或许是他的举动惹起众怒了,只见与他并排而躺的那几个不知什么时候都不约而同的把手脚都伸去了他刚刚躺着的位置。
他趴下去后就像是里面垫了个人,整整高了其他人一个头的高度。
箭羽飕飕,他瞪大了双眼死不瞑目。
“小,小姐,这也可恶了。”有人抖着声道。
看着都是堪堪擦着地下躺着的所以人而过的羽箭
不难想象,如果他们看到此,不论什么心情都会兴冲冲的去查看情况。
众多人,只要发生一点点突发事件,大家都会举起武器抵挡。
那么等待他们的无论是趴下还是站着都会是万箭穿心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