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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暂且不赘述不可描述的事情。
赵丞丞腰上的那只手,有点往下移了。
“琀澧,你这次去要小心些。”她还是服软吧,这地方真硬气不起来。
合着眼的男人揽在她肩上手往脖子上摩挲了一下,幽幽开口道:“你担心我,我很高兴。”
赵丞丞下巴垫在琀澧肩头,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集中听力:“我没担心你啊。”
水下的手重重捏了她一把,温泉闷热,她也不知道自己脸红了没有,没羞没臊的事情,就算四周没人也顶不住啊。
双唇蹭了蹭琀澧的脖子,他皮肤是蜜色的,浑身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夯实的肌肉硬邦邦,既不是当枕头的好料子,更不是当被子盖的好选择。
哎,狗男人。
闹脾气。
赵丞丞手抱上他的后背,尽力放松身体,继续道:“别捏了,一个时辰你疯不够,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确实一个时辰不够,我还体谅你疲乏,既然夫人心疼我不尽兴,我就不和夫人客气了。”琀澧说着直接把人拖起来,放到巨大的荷叶上,赵丞丞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又惹毛他了。
姿态放得更低,她其实半身还浸在水里,不过是背后有荷叶支撑方便他动手罢了。
她主动凑上去,两人纠缠一阵,感受琀澧变温柔的力道,赵丞丞觉得机会来了,赶紧一波顺毛:“我确实不怎么担心你,嗯,知道你身心都在我这儿。”
“你担心陌弘骞。”他抽空问。
“有你在我担心大哥干什么。”就算担心能当着你面说嘛,一说就炸,一说就炸,跟个炮仗一样难伺候。
“呵,丞丞,你嘴巴不但尝起来甜,说话也愈发能哄人了。”
冷静,赵丞丞你冷静,还不是收拾狗男人的时候,等洞房花烛夜,你挥起小辫子,让他跪地求饶,她收拾好心情顺着琀澧胡闹了许久。
该死的温泉水堪比鸡血。
被反复折腾的赵丞丞半点不觉疲累。
他们离开温泉的时候,不堪重负的荷叶已经沉入水底,想来要休养生息许久。
赵丞丞给眼前的狗男人整理衣襟:“每次都这样,不听解释就知道发疯。”
“好了,说正事,照顾好你自己,千万不许让姜鸢迩碰你一根头发丝。”她踮起脚,极其用力的叨一口在琀澧的下巴上,一直咬出牙印子才松开,男人也任她动作,甚至还托举赵丞丞让她咬得更方便顺嘴些。
看,?狗男人就是如此。
松开嘴,赵丞丞捧起琀澧一张冷脸,非常认真,非常配合他拈酸吃醋的说:“你要是在像上次一样,给人家碰了,咱们可就真要各自安好了。”
“我上次并未给姜鸢迩碰到。”琀澧沉着脸,可眉梢却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我给你的肚兜去哪儿了,琀澧,我可是给你贴身放着的,我找到你的时候,肚兜可是不见了,你一直被姜鸢迩软禁在寝殿里,不是她拿走的,还是谁拿走的。”想到自己的贴身衣物被人拿走,就算对方是个女人,赵丞丞也谈不上多好受,她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因为琀澧吃醋,真真实实的觉得有点酸牙:“我现在跟你说清楚了,要是以后让我发现,是姜鸢迩拿走了我给你的肚兜,琀澧,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琀澧心底刚欢喜她吃味,转念一想到失踪的肚兜,脸上的表情难免有点不上不下,尴尬也不是,赧然更不是。
他也不知道肚兜去哪儿了。
如果真是姜鸢迩拿走的,将来有一日,她拿到丞丞面前,琀澧肯定百口莫辩,确实是贴身放着的,被拿走了只能说明一件事,就是姜鸢迩碰了自己。
不敢马上表露心虚的男人,将怀里的媳妇放回地上,绷着脸上的表情说:“你多心了,或许是打斗时毁了,你在这儿等我凯旋的消息。”
“你是岔开话题嘛。”赵丞丞落地站稳,手还揪着琀澧的外衫不放,眯着眼审视假模假样的男人,他肯定心虚了,心虚了也好,起码不会陷入不必要的醋海里坏事:“你放心,我会让醉游跟你过去,他断然不会骗我,你和姜鸢迩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能听到。”
“醉游也去。”琀澧有点紧张了。
赵丞丞乘胜追击:“怎么,你不打算把醉游带去,琀澧,你是有事瞒着我么,刚才在温泉气鼓鼓,把我翻来覆去的时候,你可是觉得是我对不起你在先的。”
手指戳上琀澧的心口,她踮起脚,想要逼迫他低头,结果身高差萌过头了,够不着,她只能一脚踩上凳子,总算能居高临下:“刚才,我怎么说软话,你都不听的,琀澧,我可跟你说,要是醉游带的窥天镜里出现了我的肚兜,可不就是睡客房这么简单的了。”
“你多心了,而且,不是我在插科打诨,是你在插科打诨,时辰到了,我要去南天门。”仰着头的琀澧,眼底虚一片的闪闪躲躲。
哼,赵丞丞现在不和他计较,跳下凳子,牵着琀澧的手送他出门:“最好像你说的,不然,我就阉了你再把你赶出家门。”
“为什么要阉了我。”
“怎么,做过我的男人,你还想有第二春。”赵丞丞突然走霸总路线,眼神溜过琀澧的腰下,琀澧喉结滚了滚,脸上刹不住的笑意浮起。
他表态道:“我就你一个女人,别胡思乱想。”
“而且,阉了我,谁还能像我一样取悦你。”琀澧不要脸的加了一句。
在赵丞丞发飙之前,他早就御风而去,等琀澧走后,她请小鹤把自己送回小镇上,先去学堂看了宝珠一眼,距离放学还有半盏茶的功夫,她等在门外,和书肆掌柜聊了一下。
掌柜心不在焉的算账,她问他怎么了。
掌柜欲言又止:“东家,我觉得一筒很奇怪,他之前很在意晚妆的,现在突然冷淡下来,我不信他是嫌弃晚妆昏迷。”
“你觉得是什么。”赵丞丞抽了一本手过来,按住他乱拨算盘的手,掌柜从书本下抽回手指,抬眼正视赵丞丞许久。
他一字一句道:“一筒我了解,除非事关东家,不然他不会前后态度差这么多。”
“是不是晚妆做了什么对不起东家的事情。”谁说男人不敏感,前有琀澧,现在有书肆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