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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漠贤走后,众人也松了一口气,忍不住笑出了声。
凤倾城冷眼看去,我的男人也是你们可以随便取笑的!碍于她准王妃的身份,再加上她自带的气场,众人赶紧收起了笑意。换上了一本正经的样子。
展云飞见她脸上闪过一丝怒气,赶紧笑着上前,将羊圈的栅栏门推开,然后站在一旁等着凤倾城走进去,他才赶紧跟了上去。
凤倾城将自己的衣裙搂在手里,蹲了下去。开始认真的检查起来。
在这样脏臭的环境里,她没有露出丝毫厌恶的表情。在羊圈里来回穿梭着。
片刻她起身,抖了抖压的有些褶皱的衣裙。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心里有了个大概,这些羊的症状和士兵十分相似,看来病根就是出在羊身上了。
展云飞见凤倾城紧缩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知道她应是有了眉目。有些焦急的问道:“娘娘可是有了什么进展?”
“嗯!你看那些士兵和这些羊的症状是不是有些相似?”凤倾城问道。
“是的娘娘,确实相似。”展云飞不解,士兵和羊有什么关系。
凤倾城看他的样子,知道他在疑惑什么,便解释道:“这些羊就是罪魁祸首。士兵们是因为喝了这些羊产的奶才会生病的。”
展云飞皱眉,说道:“怎么可能,难道这些羊是中毒了吗?”
凤倾城道:“嗯,和中毒差不多,先把负责看养的羊倌喊来,审审他。”
展云飞怒斥道:“羊倌何在?简直是胆大包天。”
正在忙着清理羊粪的羊倌,听见展云飞在叫羊倌,赶紧扔下手里的扫把,慌慌张张的跑了过去。
“大、大、大人,小、小、小、的就、就、是、是、是这驿站的、的、的羊、羊倌。”
“你、你、你、这是怎么回事。”展云飞指着地上不停抽搐的羊学着羊倌的样子说道。
“大、大、大人。小的是、是、是、个结巴。”马夫见展云飞在学他说话,便解释道。
凤倾城是个急性子,听他说话能把她累死,实在是受不了出声问道:“还有没有别的羊倌了?来个说话利索的。”
旁边整理草料的老奴赶紧回道:“大人,这个结巴是负责洒扫的,还有一个叫刘大,是负责喂养的,他刚出去帮结巴倒羊粪去了。”
大致的情形凤倾城已经掌握了,便吩咐道:“这些羊的羊奶暂时不要在食用了。展侍郎你留几个人在此侯着,等刘大回来带他来见我。”
又悄悄对着展云飞耳语道:“看紧点别让他跑了。”
展云飞点点头,留下了两人等在这里,其余的人随着凤倾城一道回去了。
简单的洗了一把脸,凤倾城低着头往沈漠贤的房间走去。她一手放在胸前,一只手托着下巴,一路上都在低着头想事情。
不一会便走到了门口,伸手推门喊到:“沈漠贤,我......”
我、我、我、操,这是什么情况,这家伙居然还在沐浴。
沈漠贤被突然闯进来的凤倾城吓了一跳,慌忙起身去拿衣服。带起了层层水花。
一副香艳的美男出浴图,变投射在了屏风之上。
凤倾城透过屏风,朦朦胧胧中他的伟岸的身影却清晰的印在她的脑海中。
她呆住了。突然觉得有一股热潮顺着鼻子往下淌。赶紧伸手抹了一把,暗自嘲讽道:卧槽真丢人,老娘什么样的小鲜肉没有见过,居然还会流鼻血。
沈漠贤系上了衣衫,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故作镇定道:“看够了吗?”
凤倾城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赶紧将手背在身后说道:“谁稀罕看你啊!简直就是侮辱了我的眼睛。”
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忍不住望了一眼这个妖孽般的男人,一头墨发凌乱的帖在他白皙的脸上。可能是太过于慌乱,沈漠贤只系了一件外衫。
结实的胸膛肆意妄为的露在外面。健壮的小腿下,一双赤足踩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清冷的双眸如同染上了一层雾气,勾的凤倾城如同火烧一般,浑身燥热,一颗小心脏狂跳不止,脸上的红霞也掩盖不住她的心里的欲望。
一股热流又不挣气的流了出来。
这简直不要太撩人。
凤倾城双手捂脸惊呼一声:“啊!流氓。”转身飞也似的逃走了。
沈漠贤疆在原地,想着凤倾城狂喷鼻血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凤倾城捂着胸口跑出了院子里,靠在拱门处的墙壁上喘着粗气。哎呀我去!还好老娘机智先发制人,要不然岂不是被他当做女流氓了。
这时喜宝叼着一只鸡腿出现在了凤倾城面前,惊呼道:“主人,你怎么流鼻血了,谁打的。看我不咬死他。”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妖孽的男人呢?让人看一眼就合不拢腿。”凤倾城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主人,我看你又思春了,想男人了。”喜宝觉得凤倾城现在像极了隔壁老王家虎妞思春时的样子。
虎妞是喜宝以前的媳妇,和它一样是一只憨憨的哈士奇。别说这一提它还真有点想念它的虎妞了。
“喜宝你又皮紧了,连主人也敢取笑了。”凤倾城伸手揪住了喜宝的耳朵。刚刚的躁动终于压了下去。
“疼、疼、疼、主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吧。”喜宝边求饶,边啃了一口鸡腿。
无时无刻不在吃,凤倾城真怀疑它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一头猪。哈士奇只是他的伪装。
“咳咳!王妃娘娘,这就是刘大。”展云飞正带着刘大,准备去找沈漠贤,正好碰见了凤倾城在教训喜宝。
“展侍郎,进屋说吧。”凤倾城瞪了喜宝一眼,带着众人去了她的房间。
“展侍郎你先再此等一下,我去将王爷请过来。”
“娘娘还是让微臣去吧!”展云飞出声道。
凤倾城赶紧摇头:“不用,还是我去吧!”她可不想沈漠贤那衣衫不整的样子被别人看见,所以她要亲自去请。
凤倾城踏出屋门,沈漠贤已经站在了院子里。
他一身紫衣,墨发随意的扎在腰间,早已没有了刚刚香艳的模样。
凤倾城赶紧上前道:“王爷,你来的刚刚好,我正要去请你呢。”
“知道了,正事要紧。”沈漠贤边说边走,进屋坐在了正对着门口的位置上。
喜宝望了沈漠贤一眼,赶紧退下了。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喜宝是一刻也不想多待。它总觉得周围的气息很可怕,他就像只猛虎,让它感觉到压力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