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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感觉有人在喊我,我睁开稀松的眼睛,今天是星期天,我好不容易的休假日,怎么会有不识相的人打扰?等我开了门非掐死她不可。/WWW、QΒ5。coМ/眼前一张放大的脸,吓得我睡意全消,下意识的叫到:“啊──”那脸的主人笑咪咪的看着我,待他向后去了那么一点点,我才看清,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小小的眼睛,塌塌的鼻梁,那嘴唇像是含着香肠似的,下面还有密密的胡渣。
我思索,是入室抢劫?入室行凶?还是行窃加劫色?我一脸的恐惧看着他,他的眼神变的色迷迷起来,“美人儿,陪爷好好玩玩儿啊?”我呸,這是什么腔调啊?真是个不上道的货色!“大白天的,你就不怕我报警吗?”我气愤地説,他疑惑的看着我,慢着,怎么不对劲?
抬头,是一张古色古香的木床顶,床的周围是粉色的幔布,还有這光滑的丝被,床边圆圆的木凳,凳旁精致的梳妆台,上面古老的青铜镜,我的头眩晕了起来,眼前的一切,让我害怕了。
看我新奇地打量四周,那男人痴迷的看着我的脸:“美人儿,這房间可是我精心为你选的,还喜欢吗?”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我穿越了。可是,为什么我穿过来,就在床上待着,还有一个這样的主儿骑在我身上?
他见我盯着他,眼神突然变得淫荡起来,手颤颤抖抖的向我胸前的衣服伸了过来,我一急,下意识的护住胸部。可是,我的手触及之处,竟是一马平川,我一惊,顾不得那人探究的目光,自己在胸口摸了起来。怎么回事?我的胸呢?我平时最为自豪的美胸竟变成了一马平川,我“腾”地坐了起来,那人顺势向后一退,我小心的将手伸进被子,有些颤抖的触向小腹以下。
“妈呀──”
那男人被我吓得往后又退了一点,才细细打量我。我此刻完全傻了,這,是什么穿越?为什么我变成了男人?呆呆地摆摆头,不可能,一定是做梦呢!梦醒了就好,我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任那男人将我的衣服一件件的褪下。
那男人竟用手在我身上抚摸了起来,到底,這是真的,还是梦?是真的?不可能,没听过穿越能改变性别的,是梦吗?那为何眼前男人的呼吸如此清晰?
我一把推开身上男人,“你变态啊?我是男人呢!”即使是在梦里,也不允许发生這样龌龊的事情!他一脸献媚:“美人這般妖娆,就是男人也抵不住诱惑啊!”感情這男人是个同志啊!我厌恶的看着他,他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老子要你是看得起你,你不就一卖鞋的贱民嘛!”説完紧紧按住我的手,向我再次凑了过来。
恶心,真恶心,我开始骂了起来,可這男人似乎我骂得越厉害,他就越开心似的。他的衣服被他自己给扯了下去,胸口上的毛在我眼前扫来扫去,他的身体发烫,仿佛要烧了起来。我的挣扎好像一点也没有让他放弃,反而激狂了起来。我在心里呐喊:为什么梦还不醒?
“纪大人,郝大人请您过去商量攻城方案”
那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放开我的双手,将衣服迅速穿了起来,“妈的,坏老子好事”看我狠狠盯着他,他倒是破颜一笑,“美人儿等我,我一会就回来”説完开门出去了。
外面传来那纪大人的声音:“给我看好了,丢了我砍了你们”
我怔怔的看着床顶,整理着自己的思维。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会到這里来,這是哪里,还有我怎么变成了男人?
昨天,我还在酒店里接受同事们的恭贺,因为业绩突出,顾客满意,我从酒店里的普通职员升到部门副总经理。昨天还是我的生辰,接受朋友们的祝福,因为今天是星期天,所以放纵自己多喝了点酒,想不到醒来,便来到了這么一个地方。
我从床上爬起来,再次检查了身体,难道不是梦?身体与女人身体的区别就那么明明白白地摆在我的面前,让我不得不相信,从现在起,我变成了一个男人,一个拥有女人思维,女人生活经历和体验的男人。我穿上床边搭放着的衣服,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的人,依旧是我熟悉的那副倾城之貌,锦缎般的青丝,柳叶似的淡眉,似嗲非嗲的含情目,淡粉的脸颊,朱红的小嘴,只是那微微攒动的喉结,提醒我眼前的现实。
這脸虽然还是我的脸,却比我看起来更加的娇媚、青春。我在现代的时候,已三十了,想起在现代生活的這些年,心中就像是打翻了药罐子,苦涩辛酸。手轻轻抚上這张可以妖艳,亦可以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心中既是骄傲,又是无奈。是這张脸,让我从小便受到了所有人的称赞,什么“小天使”、“小仙女”……,那时候我以为自己真是个小天使,会日日活在天堂中,是我幼稚还是世事难料?到了高中,一切似乎都变了,放假的时候,会有男同学主动给我补课,乘机摸下我的手,下课的时候,男老师会叫我去办公室,了解我的思想状况。上了大学,没手机的时候,每天都有人在寝室楼下叫喊我的名字,有手机的时候,短信电话不断……
出了大学,以为情况会好些,直到有一天,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拦在公司门口对我破口大骂,説我是狐狸精、荡妇,我才知道,原来這么些年,周围人早已经不当我是天使了。具体的原因在两天后,我在公司洗手间听见了,据那两个并不知我也在里面的女人説,是我上司看上我了,在家同她老婆闹离婚。看我从门里冲了出来,那两个女人先是惊讶、慌张,可看我并不看她们时,她们的脸上,闪过了丝好笑和轻蔑的意味。接下来,很自然的,我收拾了东西,一句话没留,离开了公司,也离开了我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城市。
连续几年,我都在外面飘荡,像浮萍一样,工作换了一份又一份,老板换了一个又一个,其中原因在别人看来大多带些粉色,可是到了我這里,就成了个个狰狞的伤痕。更可笑的是,我为了避免這样的事情发生,我专门找过一个女老板,可是没过一个月,她老公来公司给她送衣服,于是,每天短信如雪花飘来,虽然老板并不知道,可是每次看见老板那张和气、善意的脸,我都觉得自己龌龊,后来,我提起了尚未开封的行李,再次离开,坐在火车上,看见倒退的景物,竟有了宿命的感觉。
现在工作的地方是潮州,在一家酒店干了基本一年了,本以为当个普通职员,避开那些可以让我身败名裂的身份,应该就没有事了,可是在前一段时间,还是传开了谣言,説我们总经理对我有意思。开始听见谣言的时候,我很慌张,可是看总经理一脸的漠然,想想自己一直如惊弓之鸟,這次就想多呆下,实在不想再走了。這不,昨天升职,总经理夫人还来祝贺我了,酒店里的人都睁大眼睛看热闹,却没想那总经理夫人不仅跟我没有任何的芥蒂,还送我了升职的礼物。我心里的担子终于放松了下来,到底人言可畏啊!
回到家拆开礼物,竟是一面雕刻精美的铜镜,不过看那镜子第一眼的时候,竟有点不安,或许是因为那黑暗的镜面,又或者是那镜子反面密密麻麻的古体字。
看看我這身体,大概是一米七左右,体形匀称,虽不是高大威猛,但看起来风度翩翩,加上我這倾国倾城的脸,十足的美男子。可恶的是,這男人等皮肤竟比我以前的皮肤还好,白白嫩嫩的,像是婴儿的皮肤,好像轻轻一吹,便会破开,轻轻一捏,便可以滴出水来。突然有点释然,没想到,這辈子,我还可以用男人的身体来继续我的生活,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在现代所有的宿命,都要改变了?
不知道别人看到我的容貌,会不会以为我是女人?這真是滑稽啊!突然想到了一句古诗: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手一抬,打掉了梳妆台上的小盒子。门外传来几声呻吟,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巴后发出的。我吐了口气,捡起一只从梳妆盒里掉出的簪子,攥在手心,藏在了床前的幔布后面,悄悄注视着门。
门被小心翼翼地打开,一个看上去大概五十多岁的老人走了进来,他衣衫褴褛,面目慈祥,倒不像是大恶之徒。看他环视四周,不见人影,又放慢脚步向床边靠近,我紧紧捏住簪子,考虑要不要把手中的簪子刺向他。
他看见床上没人,有些慌张起来,掀开被子时眼神很是凄凉,我心一软,只要他没发现我,我就不伤害他。我思索着,既然他能进来這屋子,我就可以逃出去。他向我這边看来,直直的眼神里,有着我能感受到的担心和焦虑。难道他是来找我的?可是我并不知這人与我,是敌是友啊?
他一步步向我這边走了过来,我的手有些颤抖,到底刺还是不刺?幔布突然被拉开了,我抬头,惊恐的看着他,却对上一双欣喜的眼。
“蛮子,你在這里?快出来,爹带你逃走”
我一愣,這位老人,是我爹?不是,是這身体的爹?我疑惑的看着他,他拉起我的手,向外面快速走去,手中的簪子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出了房门才发现,這是个小小的院子,门口的看守估计刚刚被自称是我爹的人给弄晕了。我们顺着墙角蹑手蹑脚的走着,生怕惊动到大门口的士兵,看這个时代的衣服,应该是唐朝以前吧!
“蛮子,你踩着爹爹的肩膀上墙上去,外面的士兵已经被调出去攻城了,出去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我有些迟疑,帮我逃走可以,但是让我踩在這样一位老人家的肩膀上,我是万万没有那个勇气的。“爹,您先上去吧!踩我的肩膀”那老人满脸的微笑:“蛮子,爹年纪大了,只要你平平安安的,爹就知足了。来,你先上去,我随后就来。”我依旧没有动作,他有些急了,压低声音説道:“這士兵説不定马上就回来了,要快点逃走啊!”
未等他回过神,我蹲了下来,指指自己的肩膀,他叹了口气,踩在我肩上,爬上了墙。他踩在我肩上的时候,我惊讶于自己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复又想起自己现在已经是男儿身,自然比女子体格强壮些。可是這爬墙又难住我了,我试着像壁虎攀着墙往上,可是试了几次都滑了下来。一眼瞥见身边的树,我试了一下,那树比墙好爬多了,好不容易爬上了树,這才发现树与墙之间还有一段距离。
“蛮子,把手递给我”墙上匍匐着的爹,慢慢的站了起来,将手递了过来,我略有迟疑,还是将手递了过去,待准备好之后,默默的喊:“一、二、三”尽全力一跃。
眼看就要落在墙头上了,却因为我的慌张,使得落地用力不均了起来,我扯着老人,一起掉下墙去。“谁?”门边的侍卫听见响声,向這边走了过来。我勉强爬了起来,扶起正在揉腰的老人,向反方向跑了去。
看见老人神色痛苦,我内疚极了,“爹,你怎么样”
老人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我没事,快逃吧!不要让他们抓住了。”
我看看后面紧追的侍卫,又看看正在喘粗气的老人,脚步加快了。不知跑了多久,我停下了脚步,将老人一把推进了路边的草堆里,然后找了个筐子套在自己身上。侍卫们追到這里发现我们不见了,都面面相觑,又在周围找了一圈,才离开。看他们走远,我拿开身上的筐子,也不知道那是装什么的,弄得我身上臭不可闻。扒开杂草,老人正在揉腰,我扶他起来,他有些担心的看着我:“现在估计是回不去了,听説這两边的士兵要打起来了,等天黑再回城吧!”
看我一身的狼狈,那老人捶着胸口:“都怪我啊!都怪我。”(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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