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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金商会
赵文轩站在气派的通金商会门口踌躇不定,直到一位小厮大喊大叫道。
“少爷回来了!快!快去禀告老爷,少爷回来了!”
赵文轩摇了摇头,手里攥着韩云溪给的信件走了进去,这时候跑过来一位小厮,弓着腰对着赵文轩说道。
“少爷,老爷在五楼的天字一号,请跟我来吧。”
不一会赵文轩就来到了门口,扣了扣门。
“进来吧。”
赵文轩得到允可后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仍旧是那些熟悉的场景,玖菲琉璃珊瑚,雷击木木雕,黄花梨木茶几,沉香木根,乌木书架,金丝楠木衣架,菠菜绿翡翠等比本人雕像,和田玉办公桌,琉璃窗。
正在批阅账单的赵弈抬起眼眉,看了一眼赵文轩,随后空出手来走到茶几旁,亲自给赵文轩沏茶。
“说吧,咱爷俩也好久没见了,算一算也有五年了,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又有什么事了?”
赵文轩赶忙过去接过来父亲给泡好的茶,等赵弈喝了一口之后,自己跟着喝了一口,随后说道。
“父亲,韩会长让我去逍遥宫学艺,儿子可能又要离开掠星城好久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又不能陪在您和母亲身边,我。。”
“唉,别弄得这么伤感,男儿志在四方,为父支持你,你母亲肯定也会支持你。”
赵弈抿了一口茶水,沉默一会后又继续说道。
“其实为父更希望你可以留在公会,你也知道,你父亲当年我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存在,而现在,为父有了你母亲,有了你。”
“人总得要成家的,当年你母亲不顾家里人反对,离家出走跟随我其左右,那时候为父还在躲避仇家的追杀,你母亲不仅连个名分都没有,甚至还留了暗疾。”
“当时为父抱着命悬一线的你母亲,跪在老宅门口,头磕破了血,你爷爷才让为父回去,若不是花重金找了皇城内最好的名医,可能现在都没有你的存在。”
赵弈目光灼灼的盯着赵文轩继续说道。
“儿啊,人,总归是要成家的,你总会碰到一个用自己生命去保护的女人,现在你母亲被尊为贵人,可谁知道她曾经跟着我吃了多少苦。”
“唉,你与为父曾经何其相似,为父最后嘱托你一句,到时候混不下去了就书信为父,继承家业,最好能带着你心爱的女人回来,好让为父与你母亲享受这最后的天伦之乐,你可记住了?”
“父亲,轩儿记住了。”
赵弈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递给赵文轩,后者瞪大了眼睛茫然的看着赵弈,赵弈笑道。
“哈哈哈,傻儿子,你这次去逍遥宫学艺,随后肯定又要去闯荡江湖,不知何年几许才能回来,为父坐拥天下第一商会,怎会让你去做那些危险的赏金任务?”
赵弈将银票强行塞给赵文轩,随后站起来拍了拍其肩膀,走向窗户望着外边说道。
“给你一个亿,自己省着点花,打不过的仇人,你就花重金悬赏他,别给你钱你又便宜你那会长,快走吧,为父还有事要办,就不多留你了,为父在家,等着你的好消息。。”
“多谢父亲成全,孩儿告退。”
待几刻中过后,屏风内走出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子,眼睛通红,脸上的泪痕若隐若现,女子看着赵弈说道。
“夫君,你说轩儿他会不会永远都回不来了?”
“婉儿,男人总归要出去闯荡,总握在手心里会害了他的,这个世界还需要他自己去感受的,我们跟他讲再多的道理,都不如他自己亲身体会。”
“可,,可是,我不想让他再受我们曾经吃过的苦啊。”
“婉儿,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捷径可走,就算我现在将商会交给他,不出十年,便会破产,这是你我想要看到的局面么?既然不想,那就放手让他出去一搏把,我有预感,这次不同于他在韩会长那三年,这一次,他会走出自己的人生。”
商会外,赵文轩忍住想要回头的冲动,咬紧牙关,运起轻功朝着驿站飞掠而去,秋风渐起,一滴泪珠,随风成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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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龙山庄
“师傅!师傅!不要再打了,徒儿知错了!”
“嗯?你居然还知道错!你知不知道这套内功修炼功法《九渊决》乃是为师毕生心血!功法都没融会贯通,你居然敢偷偷练体术?!走路都没学会居然还敢想着跑!练!我让你练!从今日起,何时你能撕下为师一块衣角,我便何时不打你!”
辰逸听完韩云溪的花后,眼睛一亮!
“师傅,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
辰逸没有继续说话,看着闭着眼睛说话的韩云溪,瞬发而起,而后者直接让辰逸摔了个狗啃屎,韩云溪站在辰逸的背后说道。
“痴儿,就这点能耐?起来继续,运着《九渊决》抓我。”
辰逸抬手起势,运起功法,眼眸一亮,刚运转起来,刚准备出手,韩云溪瞬身到辰逸背后一脚踹出,辰逸直接撞进院角的杂货堆。
“太慢太慢,就你这速度,都能死八遍了,别在那装死,给我起来,不到我满意,你今天就辟谷。”
不久后庭院里传出辰逸的各种惨叫,公会内路过会长庭院的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问道。
“杜兄,这韩会长和辰逸在里面干什么呢?”
“嘿嘿,不可说不可说,别关心这边的事了,咱还是先料理好自己分内之事吧。”
两人离开,边走边聊道。
“杜兄,听说最近岚教与飘渺宗打的不可开交,甚至都死了几尊长老之后,才签了停战协议,而黑旗门趁机过去敲了飘渺宗的竹杠,赤月谷敲了岚教的竹杠,惨的不得了。”
“剩下的几大门派也都是选择了小规模战役,你说~这世道是怎么了,堂堂十大门派传承,四个打了起来,外加一个赤月谷,因为什么啊?”
被问话的那人打开折扇,说道。
“嘿嘿,还不是因为那陨星棋,听说前段时间,咱们韩会长还去了趟墨家机关城呢,估计也是因为这件事,兄弟,这些都不是我们该掺和的事,天塌了由个高的顶着呢。”
“哈哈哈,言之有理,走!喝酒去!”
两人的谈话说渐渐消失,而庭院内的惨叫声却从未停止,而就在这时候。
一只落在房檐上半天的乌鸦展翅离去,再其飞上天空之后,其眼睛慢慢隐退了睿智的光泽,变回了常态。
韩云溪抬头看了一眼乌鸦,皱褶眉头,渐渐的,脚下的力度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