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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祝云鹏被阴路飞逮到宽城警署之后,可真是遭了罪了。真是两天一过堂,三天一上刑,被折磨得遍体鳞伤。
当纳兰松寒到来的时候,阴路飞感觉自己这事做的有点太绝了,不觉有点心慌。纳兰的四个随从荷枪实弹就站在了阴路飞三角形的办公室里。要说长方形的办公室最常见,可这三角形的办公室是不是很少遇到?原来不知从哪个高人那得来的消息,说阴路飞只有在这三角形里办公才能官运亨通。故此,坐在这三角形的办公室里,纳兰怎么都感觉别扭,而且是说不出的别扭,“我说小阴啊,按说呢,你们抓差办案就是不容易,我不该干涉,这可知道抓了祝大夫,我的好朋友,我来过问一下。”
阴路飞腆着大肚皮,笑嘻嘻地说,“纳兰司长能在百忙之中,到我小小的警署来,给我增添了无限的光彩啊!那个是这样子的,我们接到报警电话,”
苏东坡说:“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也许真是这样,回首往事,感慨万千。
前日回乡祭祖,在车中远望那依然恬静的小村,心中却失去了往年回乡的那份雀跃,没有了老父村口伫望的身影,没有了草屋上袅袅的炊烟,没有了多年给我温暖的秸杆垛,没有了神气欢啼的大白鹅,没有了儿时送我上学的自行车......那久居的小院今已物非人非,我实在不忍心多看几眼,不敢回忆早年的一幕一幕,唯有那不知愁的麻雀依旧在门前的白杨上叽叽喳喳,仿佛在报复我儿时对它们同类的戕害。两年前,当我站在大门口时,我早就大声喊出来:“爹——妈——,儿回来了!”然而那天我的喉咙却哽咽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心中不住地问自己,这还是生我养的家吗?脚踏着门前的几丛衰草,我在找寻老父扫院时留下的脚印,寻找他老人家掷下的纸烟头,一切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也许只有门前几株白杨还记得我们成长的故事,我一步一回头,一步一回头,只见树干上的几只眼睛都留下了影影绰绰的泪痕。
每次走进这块坟地,都感觉自己仿佛苍老了许多,我也像老父亲当年一样,在尽着子孙的责任。往昔跟在父亲身后来给祖父上坟情景依稀呈现在眼前,好似就在昨天,而我如今却只身一人来看长眠地下的祖父母、父亲和二叔。坟间的荒草迎风摇曳,这就是我故去亲人的卫兵,眼见几方坟茔上多了几掊新土,心中的泪泉早已化成深沉的眷恋,想起了儿时坐在祖父留着弹痕的残腿上看小人书的情景,那早已是我人生启蒙的开端;想起骑在父亲的肩头听着他老人家老成的京腔去上育红班的情景,那早已是我难以忘怀的剪影;想起酷暑中祖母把用手帕包着的月饼塞在我书包里的情景,那早已是我暗夜行走时永恒的月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