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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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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東爵士,本名啟東,受教於傳統漢文私塾,於1873年入中央書院接受西式教育。1878年,以優異成績畢業並任職於廣東海關。兩年後,轉入洋行,任華人部初級助理員,活躍於商界與政治。1898年,何東接濟逃亡的康有為,居住於自家宅邸。(維基百科)

    既然是如此的名門望族,找何家的後人比找林爺爺的後人應該容易很多吧?

    可是我一介平民,也不能貿貿然地去何家敲門吧~

    於是我上網查閱一些何爵士的資料,這次維基百科又一次讓我眼前一亮,

    原來何夫人-張居士是一位熱心為教育事業貢獻力量的人:

    1931年,何夫人-張居士於銅鑼灣波斯富街創辦「寶覺義學」,1951年,跑馬地校舍擴建,加設中學部,命名「寶覺女子中學」。2000年港府批出調景嶺彩明苑土地建設「千禧校舍」供開辦一所男女生中學,命名「寶覺中學」。首任校監羅文錦爵士夫人何錦姿秉承其母何居士辦學的遺志,有見當時新界鄉郊仍有不少孩童失學,於元朗洪水橋興辦寶覺分校,是元朗區首間佛教小學。

    恰好身處教育界的我,便利用一些人脈資源聯絡到了寶覺學校校長,並請他幫忙引薦我跟校董何女士見面,說是想了解一下何女士對當前香港特殊教育的意見和建議(真多麼的冠冕堂皇啊~),何女士答應了。

    ······

    在約定的時間,何女士如約而至,

    跟我想像中的大家閨秀一樣,大方得體、知書達禮、優雅知性,完美~

    在討論了一堆的教育相關問題後,我試探地問:“我爺爺有位黃埔軍校的戰友,請我幫忙打聽一位故友-林毅宏爺爺的下落,不知道您是否有印象?”

    “哦~林爺爺,我認識,也是我爺爺的故友啊······”

    我喜出望外:“太好了,他們當年一起有過很難忘的經歷,所以想找機會重聚敘敘舊。”

    我掏出手機,打開“常名御”圖,遞給何女士:“好像是在這個部隊呆過,不知道您了解這個嗎?”

    何女士搖搖頭,表示沒見過。

    我有點失望:“那您知道怎麼能夠找到林爺爺嗎?”

    “啊~這個倒是不難。不過他這些年很少跟外界聯繫,也不用電話手機的,我讓我助手帶你去吧,陌生人他不一定會見呢。”

    “啊~那太好了,那就麻煩您了!”

    “不客氣~如果以後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跟我秘書聯繫讓她轉告我就好。”

    “好的,謝謝!”

    送走何女士之後,

    我跟著何女士的助手-李先生來到了上環荷李活道的文一座廟門前,

    門口的牌匾上面寫著“文武廟”······

    文武廟,由文武廟、列聖宮和公所三幢建築物組成,約於1847年至1862年期間落成,由坊眾管理。當時文武廟不僅是供奉文、武二帝的地方,也是華人議事及仲裁的場所。1908年香港政府頒佈《文武廟條例》,把文武廟及其所屬廟產撥交東華醫院管理。1958年,政府修訂有關條例,訂明文武廟廟宇及嘗產收益,除用於每年供奉神祀、重修廟宇及擴建嘗產外,亦將用以開辦學校教育華人子弟、資助香港華人慈善事業及擴充東華三院發展醫療服務。

    我們來到公所門口,李先生讓我在門外等著,他先進去,我就乖乖地在門口等著了~

    過了十幾分鐘,李先生出來叫我進去。

    我跟著進去,看見一位老先生坐在裡面,身著灰色中式長衫,手拿黑檀木佛珠串,正用炯炯有神的眼睛上下打量我~

    李先生帶我進去以後,跟老先生說了聲“那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聊~”然後跟我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我開始有那麼一點點緊張了,真擔心被“審問”······

    老先生好像在等我先開口~

    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拿出手機、點開圖片遞過去:“很榮幸跟您見面!我想請您看看這個標誌,是否認識?”

    老先生慢慢的接過手機看了看,大驚失色地問:“這、這、這,你怎麼會有這個?”

    啊~我鬆了一口氣!終於找對人了······

    於是,我慢慢地將這圖片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聽完我的敘述,老先生靜靜地坐了好一會兒,然後默默地走進房間······

    過了一會,老先生從房間出來了,手裡拿著一個盒子,跟我爺爺留給我的一模一樣······

    我從老先生手中接過盒子,打開:

    一樣的外表、一樣的結構,唯一不同的是裡面還放著的是一個算盤而不是一把槍······

    算盤金光閃閃,看起來像是黃銅打造的,放在手裡沈甸甸的很有質感,周圍還雕刻著龍紋圖案,很是精緻······

    ······

    “我十幾歲的時候參加了新軍,後來被選為常名御,不久就被光緒皇帝派往國外留學,主攻經濟和軍事,這個盒子是我臨行前光緒帝御賜的,裡面的東西當時我也沒研究過是什麼······

    我留學回來的時候,恰好是戊戌變法剛剛失敗,我停留在香港沒有回京,並奉命在香港接應變法人士。光緒帝暗中派侍衛保護康有為離開,隨行的還有幾位常名御,但具體是誰我不清楚,我後來接到的只有康先生······

    康先生在香港得到何家的庇護,我就一直陪伴他身邊,從那時我也就跟何家結下不解之緣

    ······

    康先生說,離京前,光緒帝痛哭流涕地對他說:“大勢已去,無須惦念(吾);割地賠款,吾很心痛;國家將敗,千古罪人······希望爾等後輩,致力於民族復興事業:’振興民族經濟、弘揚民族文化、發展民族教育,收回國家領土、一雪吾等之恥’”······

    大概意思是說“江山社稷即將會在自己這代君主手裡,成為民族國家的千古罪人。希望後來的人能夠幫他振興中華、收回國土,一雪前恥、了卻心願!”······

    “康先生用他血的教訓忠告我們:文人最好不涉政治、不予黨爭、遠離江湖;如果時局需要,只須盡綿薄之力,助危難之人就好······”

    “完成了康先生的事情後,清政府已經風雨飄渺,我便一直留在了香港,協助何爵士發展實業、資助教育,為中山先生籌款······

    後來二戰爆發,日本人佔領香港,我便幫助政府和一些有需要人士秘密轉移資產,以防被日本人搶去;

    內戰時期,我秉承康先生的忠告,保持中立,不問世事,只致力於發展教育事業,培養年輕一代精英,希望貧苦家庭的孩子也能夠受到良好的教育,將來能夠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做出貢獻······

    現在,我兒子已經繼承了我的事業,我也就慢慢地退休了······”

    ·······

    “這個盒子裡面的信我都看過了,知道它的使命是什麼,但是裡面說的地圖我沒有找到······不過現在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是否能夠找到那些東西已經不重要了吧······

    當然~如果你感興趣去解開這些秘密,我也願意助你一臂之力。不過我的盒子跟你的是一樣的,給你作用應該不大了,我會好好保存並交給下一代的,也算是我們家族的使命和歷史的紀念·····

    但是當年還有另外一樣東西是本來放在這個盒子裡面的,那個算盤只不過因為是御賜的,尺寸也合適,所以就放進去了~”

    說著,老先生從他身後的關公像的一個暗格裡拿出來一樣東西:

    ······

    我伸手接過老先生拿出來的東西,

    ~

    這是一個純銀打造的,拳頭大小,像“魯班鎖”一樣的物件。但是又比魯班鎖更複雜,像是魯班鎖跟孔明鎖的結合,很精巧~

    我真是很佩服古代工匠的手藝,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古董呢,直擊人心的漂亮啊!

    ??

    “這個就是當年放在盒子裡的~”

    “那個時候,戰火紛飛,我怕它落入心懷叵測之人手裏,更不想讓它落入日本人手裏,畢竟我知道它背後隱藏的秘密在那個時候還是可以影響時局的。於是我就拿黃銅算盤替換了它,然後把它藏在這個関公像下面。通常,没什麽人敢在佛堂廟宇生事,更不敢對関老爺造次~如果真的有人喪心病狂來搶,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怎麽說我也是個軍人啊......當然,我也還準備了後路可以轉移藏匿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玉石俱焚的......”

    “唉~説來慚愧,我雖然身為一個軍人,卻從來未參加過戰鬥,以前負責置辦和運送過軍火,但是都没開過槍,不知道是不是幸運......我是心理明白,有些幕後的工作,遠遠比自己親身在前綫作戰更加重要,影響更加深遠,但是終歸還是有些遺憾的......”

    “我一把年紀了,很多事心有餘而力不足了。追尋這個寶貝背後的真相對我、對當局的意義也不大了,不過你如果感興趣,那就去探個究竟吧,當作為考古事業和探索歷史作出一些貢獻了!”

    “我有個孫子,是大學教授,學識淵博、見多識廣,我讓他陪你一起查,助你一臂之力!

    如果還有什麽你們解決不了的事情,再來找我!”

    “好,謝謝!”

    我留下電話號碼,鞠躬拜謝過老先生后,就離開了文武廟......

    從文武廟回到家,想起明天還要上班,頓時把今天一天的經歷都忘到九霄雲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