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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大师上午在睡觉,林小柒和霍聿森不愿打扰大师,便先离开树林,去市里帮采购一些画具等。
离开树林时,原路返回,还是前一晚走过的那条小路。
白天,林小柒就没那么害怕了,不需要霍聿森背着。
但路上不时就有一个积水坑。
霍聿森就把她打横抱起来,或者像拎小朋友一样,掐着她腋下,把她拎过去。
每次那么拎她,林小柒都因为痒,而大笑不止。
然后不经意地对上霍聿森的眸子,发现他正微笑看着她。
林小柒不好意思再那么肆无忌惮,可没一会儿,又遇到水洼,又被拎起来,然后继续大笑。
她很喜欢这个大雨过后的清晨。
就仿佛这是她和霍聿森恋爱的第一天。
想到恋爱这个词,林小柒不禁诧异。
原来,爱情真的会转移吗?
……
同一时刻,南城海湾。
海鸟在海面上发出清脆嘹亮的叫声,远处的轮船也发出一声声起航的汽笛。
晨曦照在码头那艘白色巨型邮轮上,也照进了顶层奢华的套房内。
任水心睁开前一晚哭肿的双眼,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想坐起来。
但起了一半,就又躺下了。
双腿像被人夺走,腰也像被人掏空。
她紧紧闭上眼睛,希望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梦,但再睁开时,一切都没有改变。
而那个占了她便宜的男人,己经穿戴整齐,正坐在她卧室窗边的桌子前,浏览着电脑上的什么文件,不时拿起手边咖啡杯,抿一口咖啡。
他穿一身利落的西装,没有打领带,但禁欲而克制的感觉丝毫不减。
去他的禁欲!
想到自己失恋又失身,搞得一身狼狈,可窗边那位却像被注入了活力,精神饱满还很惬意的样子,任水心真想杀了他。
而他每一次拿起杯子,喝一口咖啡,再抿一下唇上的咖啡,又都会让任水心想起前一晚,那有着坚毅唇线的双唇,如何在她身上游走,又是如何将她吻到窒息。
爱情会不会转移,任水心不知道。
反正失恋的痛苦,倒是转化了。
变成了羞耻悔恨,以及对眼前这男人的疯狂怒火。
正在内心狂骂,他忽然抬眸,看着任水心:“醒了。”
“嗯。”
任水心忍着身上的酸痛,坐起来。
她恨这个家伙,但她知道,昨晚是她主动,这些也都是她自找的。
是因为当时太伤心,只想破罐破摔地糟蹋自己。
真被这家伙吃干抹净了,任水心也后悔。
但她更要强,后悔也绝对不承认!
裴墨看一眼床头,“衣服给你放那了。”
任水心掀开被子,就那么光着,坐在床边,开始穿衣服。
裴墨在看她,但她逼着自己不要扭捏。
更不能再像昨晚那样大哭大闹。
现在想想都觉得丢人!
她要表现得十分自然,十分成熟,十分不把男人当回事。
于是她看一眼裴墨,讥诮道:“昨晚不是就看过了么,还没看够?”
裴墨笑了:“你的脸很红。”
“……”
任水心深吸了口气,但还是忍耐住了,她大方地说:“睡得很热,热了脸就红。”
裴墨点点头:“不是还想要就行。”
任水心以为裴墨经过昨晚那番折腾,体力也透支了,一边去扣内衣搭扣,一边讥笑道:“看来你也没那么行嘛!”
“我是怕耽误你去看房。”
他说着,己经朝她走来。
任水心一看见这人逼近,就像被人捏住了心脏,呼吸都变得不畅了。
她想快点把衣服穿好,偏偏双手打颤,怎么都扣不上了。
“你干嘛?”她皱眉看着裴墨。
裴墨没有说话,握着她肩膀,将她转过身去,从她手里接过搭扣,帮她扣上了。
指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滑过她脊柱,任水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扣好内衣后,裴墨低头在她耳畔说:“今天约了去海边看别墅,忘了?”
他声音低低的,没有一个字和情爱有关,但每个字又都透着暧昧,仿佛在提醒她,前一晚,他们己经发生过无比亲密的行为。
他的大胆与挑衅,令任水心越发气恼。
她首接走出卧室,来到外面客厅里,找到自己的手包,拿出支票本签了一张支票。
在她签字的时候,裴墨就站在卧室门口,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似笑不笑,似怒不怒。
任水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懒得揣测,签好支票,拍在他胸口:“昨晚做的不错,这是报酬。”
裴墨接过来,看眼支票,挑了下眉梢:“如果任先生问起来,我能说这是陪你上床的小费么?”
任水心从小被父亲宠爱着,花钱方面,父亲从来不约束她,但如果有大额支出,也会过问用途。
不是父亲不让她花,是怕她沾染了不良嗜好。
豪门子女,物质过剩,精神却容易空虚,一般的娱乐满足不了的时候,就会为了寻找刺激,做很多无下限的事情。
父亲在私生活和个人嗜好方面,对她约束比较多,也是为数不多的一点约束了。
“有胆你就说!”任水心白了裴墨一眼,走回床边,继续穿外衣。
但她瞥到裴墨点了点头。
想到这家伙在父亲面前向来很诚实,还真有可能告诉父亲。
虽然任水心总是拿父亲威胁裴墨,动不动就说,我要告我爸,你欺负我!
但她知道,父亲是很喜欢裴墨的,还无意和管家孟叔说过,如果让裴墨当他女婿,他是很乐意的。
万一让父亲知道两人发生过关系,搞不好还真把他们撮合到一起。
“你要敢说,我就弄死你!”
裴墨把支票收起来,“不说可以,但我也希望,如果以后还有这方面需求,不要去找别人。”
任水心愤恨地来到他面前,揪住了他的衣领,“你敢威胁我?”
裴墨握住她的手,轻而易举地就掰开了她的手指,一转身,握着她两条腕子,将她禁锢在墙上。
“只是不想让你再作践自己,”他话音一顿,凝视她的唇,低声道:“再说,要是真想威胁你,我就会逼你每晚都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