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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喜之色溢于言表,但是上杉越并没有失去理智。
他的目光如同鹰一般锐利,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锋锐之意,明明是一个个子不高的老头,但是此刻到是有了几分属于皇的风采。
“证据呢?”上杉越把手撑在桌子上,仔细打量着这几个年轻人。
“证据这种东西,你可以问犬山贺。”路明非递给上杉越一部手机,拨通了犬山贺的号码。
他不指望掏出一堆化验数据单拍在这个老头的脸上,上杉越卖了几十年拉面,文化程度早就和时代脱节了,你要是问他哪个居酒屋的老板娘好看,他能掰着指头和你说上半天,但你要是和他探讨人工智能,上杉越就只能露出听不懂的表情。
指望他相信那些所谓的数据,还不如找一些让他熟悉的人和事。
上杉越接过手机,开门见山的问道,“阿贺,他们是我的孩子吗?”
他太老了,老到家族中那些熟悉的人大都死去了,在他还是皇的时候,犬山贺很年轻,现在犬山贺也是脸上有着皱纹,一头白发的老人了。
人或许是因为老了,所以才愈发喜欢年轻人,他们朝气蓬勃,散发着青春的活力,看到年轻人似乎就像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样的热血,一样的天不怕地不怕。
“是,我以我的生命向您保证。”
上杉越松开手,手机直接掉落在地上,啪嗒一声,屏幕上遍布了蜘蛛网般的纹路,那些污水也很快沾染上手机,他的脸上浮现笑容,嘴角的弧度也被拉的越来越大。
虽说他号称不结婚就是为了不让人生下带有皇血的后代,但他并非是禁欲僧,在卖拉面的这些年里,也是和一些居酒屋的的老板娘有过接触的,但是他非常注重避孕,一旦让那些女人怀孕,那么她们的生命就如同风中残烛般及及可危。
皇是很难诞生的,鬼的诞生几率要比皇高的多,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那些女人都会有生命危险,而且他不想让自己和父亲的悲剧在后代中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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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在一旁注视着这一幕团圆剧,心说上杉越如果是裂口女的话,那嘴巴估计是要咧到后脑勺去了。
他看的出来,上杉越很开心。
源稚生心情复杂,他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接喊他老爸?不不不,这么多年都没有相认,从记忆和感情上来说,这完全就是一个陌生人。
难道要哭出来?
他绞尽脑汁,回想着自己看过的那些电视剧,似乎父子重逢的时候,的确是要大哭一场,而我这个时候应该放一些特定的bgm,虽说绘梨衣手中的游戏机一直在发出类似“ko“和“嘿,喝,啊!”的声响,有些破坏气氛。
但是这种场面显然大家长从未经历过,其实他在游戏方面很有天赋,一般绘梨衣打不过对方的时候,就是由他这个代打上线。
但是这显然比游戏复杂多了,他从未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上杉越才不管那么多,他是皇,是末代的皇,不需要想那么多,有时候就要直来直往,自己孤独了那么多年,总算是有自己的孩子了,从今往后,自己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
他冲了上去,把源稚生,源稚女,以及绘梨衣一把抱在怀里,眼里闪烁着些许泪光。
“对不起,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失职了,你们这么多年,一定过的很辛苦吧!不过请放心,以后有我在,我会为你们遮风挡雨的。”上杉越的声音低沉。
源稚女本来想要挣扎着出来,但是听到上杉越的话,身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一刻万籁俱寂,棚子外面的风雨声似乎也消失的一干二净,天地的大小一下子就缩小成了这个遮雨棚子。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唯一关心过自己的亲人只有源稚生,但那已经是久远而且染上血色的记忆了,他伸出手,缓缓的靠近上杉越的背部,在即将摸到的时候,又如同触电一般的缩回。
自己是渴望家人的温暖的吧,但是为什么这种渴望摆在面前之后,化作现实之后,又不敢靠近呢。
他会不会和哥哥一样,因为自己是鬼,所以把刀插进自己的心脏第二次呢?
那种事情,自己会不会第二次体验到?
他在犹豫,其实他很清楚自己的这种状态。
渴望着篝火的温暖,但又害怕被篝火灼伤。
啪嗒!
源稚女的手被路明非握住,一把拍在了上杉越的背上。
“家人的温暖,好好把握住,不要给自己后悔的机会。”路明非轻声道。
有些事不去做,是会后悔的。
绘梨衣显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突然冲过来抱住自己和哥哥的老头,眼睛和老头的眼神对上了,她思考了片刻后,掏出小橡皮鸭,放在了上杉越的头上。
“现在,蛇歧八家还会让你们一直生孩子吗?”上杉越感受着家人带来的温暖,沉声问出了自己最担心的问题之一。
由于皇只会出现在内三家之中,所以内三家的人大多都充当了种马的角色,为的就是生出皇,但是这样的做法会导致孩子并非是感情的结晶。
自己的父亲就是种马,虽然是一个废物,但是也要为家族繁育后代。
哪怕是自己当年的那七个妻子,她们其实并不喜欢自己,只是家族许诺,只要她们怀上了自己的孩子,就会给怀孕者100亩水田和10万日元。
想到这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厉。
如果自己这三个孩子遭遇了这样的对待,那许久未杀人的黑日将会吞噬整个家族,把一切化作灰尽,属于皇的威严将会再度降临东京。
他根本就不在乎家族,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孩子,如果有任何人要破坏他几十年来渴望的温暖,那他就摧毁阻拦在身前的一切。
“没有这种制度了。”源稚生摇摇头。
“真的?”上杉越一脸慈祥的把头上的小橡皮鸭子还给了绘梨衣,他其实刚刚橡皮鸭子被放到自己头上的时候,他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这个小鸭子掉到地上的污水里,由于有些摸不准这个女儿的脾气,他倒是拿出了百分之两百的注意力。
如果让认识上杉越的人看见这一幕,恐怕连眼珠子都掉出来了,没想到这个荒唐的皇,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他松开了和自己的这几个孩子的怀抱,等待着源稚生的回答。
“真的,我就是现任的大家长,也是这一代的皇。”
上杉越愣了愣,笑了笑,“他们还算有眼光,不愧是我的儿子啊。”
源稚生望着这个老人,“老爹”两个字到了嘴边,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橘政宗给他的印象太深了,他一时半会走不出那个人在心底留下的影子。
“能....和我说说你们这些年的故事吗?”上杉越小心翼翼的说道,他总觉得自己亏欠了这几个孩子的童年。
不过,没想到那些德国人居然真的成功了,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也算是有孩子的人了,胜过昂热这个膝下无子的老东西一头,要是以后见到这个老东西,一定要好好嘲笑他一番。
源稚生点点头,叹了口气,“那就从我和稚女开始吧。”
其实这些事情要是说起来,不是能用三言两语来概括的,但是当他看见这个老人的眼神的时候,那些被封存在记忆中的事情经由他的口说出。
源稚生在说,身旁的源稚女时不时插嘴补充几句,同时嘲讽了几句源稚生的为人处事,绘梨衣也拿起纸笔勾勾画画。
上杉越则是一边听,一边点头,当听到源稚生出任务的时候,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紧张之色,双手紧紧的抓在围裙上,似乎在为那个时候的源稚生而担忧,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儿子是皇。
源稚生斩杀源稚女的事情也让他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眼中的哀伤如同潮水一般蔓延开来,自己的儿子们自相残杀,都是赫尔左格那个狗东西做的好事,他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
如果自己当时还在蛇歧八家,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暗自下定决心,哪怕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剥夺赫尔左格的生命。
时间过的很快,外面的雨也停了,但柏油马路被已经雨水染湿了。
路明非望向棚子外面,彩虹此刻横贯天空,犹如精美的七色琉璃,下方是多的数不清的建筑群,它们拔地而起,似乎要拉近和彩虹的距离,一帮穿裙子的女孩站在建筑物下方,正拿着相机拍摄彩虹,欢声笑语在空气中回荡。
上杉越走了过来,他深吸一口气,朝着路明非深深的鞠躬,“路桑,感谢您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只要不违反我的三观,上杉越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
他从几个孩子那里知道了,是路明非对他们施出了援手,其实对孩子施出援手本就是自己这个父亲的责任,但是路明非既然帮助过他们,那么也就是自己的恩人。
无论是揭穿橘政宗,还是阻击王将,这些事情他都会记在心中。
“好,我要你帮我做一些事情。”路明非沉声道。
“请说。”上杉越拍着胸脯说道。
他一辈子无儿无女,没想到这个时候却是成了家庭美满人士。
自从夏洛特.陈,也就是自己的妈妈被那个逆臣杀死后,他再也没有体会到家人的温暖。
虽然这一对儿子的关系看上去有些不和睦,但是没关系,自己会尽力担任好一个父亲的角色,决不让自己的悲剧在孩子们的身上发生。
“加入我的势力,如何?”路明非发出了邀请,眼中带着笑意,“反正你现在不属于任何势力,不如当我的左膀右臂。”
他知道,这个男人在混血种之中算是极强的人了,虽说年龄有些大了,但是这一点不是问题。
“好。”上杉越点点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虽然我一大把年纪,但是还能战斗几年。”
随后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望向路明非,“那个,路桑,我能先在日本待一段时间吗?我暂时不想离他们太远。”
这是人之常情....做父母的就是这样,更何况上杉越这么多年才知道自己有孩子。
路明非点点头,“可以。”
.....
高天原。
“恺撒主席,你也不想在高天原工作的事情,被诺诺知道吧。”芬格尔的声音传入耳中。
恺撒穿着一件亮紫色的紧身西装,豹纹衬衣解开了三粒扣子,胸肌沟全露在外面,搭配银项链、银骷髅坠子、水钻耳钉和水钻戒指,虽说这副打扮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但是遇到熟人,偶尔还有一些羞耻感。
特别是一个大嘴巴的熟人,那真的是要命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但是这件事要是被传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暂且不说,主要就是诺诺那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根据华国人的家规,男人做了这种事情,是要被浸猪笼的吧。
嘿,诺诺,我要追你,我在高天原只是为了排解这些女人的苦闷,磨练技艺,从而在未来的恋爱过程中,更好的揣摩诺诺女王您的心理。
就像是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高天原也不能没有basara king,什么,你问basara king是谁,那是我在高天原的名字。
这样的解释一定过不了关吧。
“说吧,要我做什么。”恺撒说,嘴巴上的玫瑰色口红在灯光下有些显眼。
他刚才在女孩们的大腿上签下了“basara king”这个名字,但是被芬格尔这个狗东西拍了下来,说实话,他其实对于爱情一向都很忠诚,不可能像自己的种马老爹一样到处瞎搞。
既然打定主意要把诺诺追到,那么就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了自己的人生大事。
“嘿嘿,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出一些力,听说你家有个载人潜水器啊。”芬格尔搓了搓手掌,他依旧是以前那副豪放样的他,此刻做这个动作倒是显的有些猥琐。
“的确有,怎么,你想用?”
“对。”
“你要这个干嘛?我一旦讨要,就会立马被家族发现。”恺撒皱起眉头,他不想让家族干涉到自己。
芬格尔脸色古怪,心说你这潜伏在高天原的手法也太拙劣了,我刚看见帕西缩一个角落里偷偷注视着你,你不是已经被找到了吗?
不过他没有打击恺撒的自信心,反而是开口道:
“我这不是为明非着想吗?和我对接的那帮蛇歧八家的家伙把神葬所的地址给我了,那可是海底,没有潜水器怎么下去,虽然讨要潜水器的事情明非不知道,但要是我安排的好好的,他肯定会表扬我的。”
恺撒眼前一亮,“好,既然你要给路明非用,那么我就想办法把那个潜水器弄来,不过,这次行动我也要参加。”
芬格尔愣了愣,随后勐烈点头,“好。”
“basara king!你在这里啊!”一个甜到发腻的声音在恺撒的背后响起。
芬格尔望向声音的主人,那是一个目测有三百斤的女人,正拿着一杯香槟走来。
恺撒面色一变,立马从椅子上站起。
“basara king,他是谁?”女人有些高傲的看着芬格尔,把芬格尔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摇了摇头,”不要和这种人来往,会降低你的品味的。”
芬格尔还没等恺撒解释,话语立马脱口而出,“鄙人芬格尔,和basara king,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罢了。”
芬格尔给了恺撒一个你多保重的表情,然后立马离开,他要传达的信息已经让恺撒知道了,再继续留在这里就是干扰恺撒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