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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震天不想与这些灵武界的人争斗,只好压下脾气陪着笑脸说道:
“我们家那个小畜生不知天高地厚四处闯祸,我这个做长辈的也有责任,我先替他向您赔个罪,然后咱们再慢慢聊,我们徐家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说着徐震天恭恭敬敬的给魏无涯鞠了一躬。
他这样做,魏无涯倒是不好发飙了,斜眼看他一眼,冷笑道:
“小的不懂事,老的倒是会做人,行,既然这样咱们就好好聊聊。”
徐震天微微一笑并未说话,转身把魏无涯领到了自己花了五百万装修的奢华无比的客厅,如果换做旁人自然少不了惊叹赞扬一番。
魏无涯却只是扫了一眼,就脱了自己的黄胶鞋,光着脚丫子蹲在了徐震天最心爱的沙发上,随手从口袋摸出一包三块钱的红牡丹,吞云吐雾起来。
徐震天也不以为意,亲手给魏无涯倒上一杯热茶笑着说道:
“魏老,天气热,喝杯热茶消消暑气。”
魏无涯看了那茶杯一眼,直接把烟头扔到了茶杯里,冷笑道:
“行了,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了,说正事吧。你家徐冶废了我们魏家一名外门弟子,又掌掴我们内门弟子,你说吧,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徐震天脸色一凝,迟缓道:
“此事却是我们徐家的错,无可辩驳。我们徐家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希望魏前辈能看在我们家徐冶年幼无知,又是徐家唯一独苗的份上从轻发落,哦,对了,我们徐冶现在已经成了端木家的女婿。”
“说起来大家也算同属灵武界一脉了,希望魏前辈看在大家同气连枝的份上能再给我们家徐冶一个机会。”
他这番话说的极为诚恳,有理有据,魏无涯听的暗自点头,脸色也好看了一点,淡然道:
“既然徐家主态度如此诚恳我也不好逼人太甚。本来按照魏家家主的意思这次是要取徐冶的项上人头,我卖徐家主一个面子,废了徐冶的两条腿,你和徐冶亲自去魏家道歉,这件事就算了结了,你看如何?”
听了这话,徐震天差点没被气的吐血,自己在这装孙子装了半天,难道就是为了赔上自己孙儿的一双腿。
这魏家人做事实在是太霸道了。
徐震天脸色阴沉的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久久不肯表态。
魏无涯看他一眼,冷冷问道:“怎么?徐家主觉得我给的条件过分了?不如这样,你叫端木家用尽全力保护徐冶,三日之内他要是还活着,这件事我们魏家以后再也不提,不但如此,以后魏家的人见了你们徐家的人都避道而行。”
徐震天身子一颤,连忙说道:“魏前辈言重了,我刚才只是在想有没有什么两全之策,一时失神,怠慢前辈了。”
“那你想到了没有?”
魏无涯反问道,语气里杀气腾腾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徐震天无计可施,干脆一咬牙拿出了商场上讨价还价的功夫,先是喝口茶水润润嗓子,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
“素闻魏家忠义公正,咱们就事论事,先把事情说清楚。第一,我们徐冶这次犯错很大程度是受了那个奸人白子洋的挑拨,白子洋才是主凶,我们徐冶只是帮衬,某种程度他还是受害者。第二,徐冶掌掴贵门内门弟子是不对,但他并非灵武界的人,并不知你们的规矩,所谓不知者不罪,这一条怕也强安不到我们徐冶头上。”
“第三,既然徐冶已经犯下大错,若不受罚,想必魏家有失颜面。但是打他伤残,也太过严重,传扬出去魏家或有残暴之名,而且也会伤了魏家和端木家的和气。我这倒是有个折中的办法,我们徐家出五亿,以魏家的名义捐三家医院,两家养老院,十所希望小学,然后再对徐冶略加惩罚,不知魏老意下如何。”
他这番话说的很有水平又是吹捧魏家又是开脱徐冶,最后直接拿钱办事,可谓层层推进,如果刚开始就提出用钱解决说不定会直接激怒魏无涯,这却是徐震天早已想好的解决方案。
现在话已说出,徐震天的心弦也猛的绷紧了,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徐震天有些紧张的看着魏无涯的脸色,只见魏无涯眉头紧皱,似乎在苦苦思索,过了一会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叹息一声:
“也罢,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就按你说的,你们徐家拿出五亿行善,叫徐冶今晚回来受罚,杖二十。至于我们和端木家的事你就不用管了,这次的事端木家的小丫头也掺和了,我们自有我们的解决方式。”
听了这句话,徐震天终于长松一口气,虽然徐家这次要破大财,徐冶还得挨顿打,但能保住他的两条狗腿徐震天已经谢天谢地了。
他满脸堆笑的说道:
“多谢魏老宽宏大量,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魏老不如在我们徐家多住两日,也好叫我略尽地主之谊。对了,我们家还有几瓶珍藏百年的好酒,不如今晚咱们痛饮一番,不醉不归。”
面对徐震天的殷勤,魏无涯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今晚之前我要见到徐冶,杖二十,一杖都不能少。
说完这句话,魏无涯就洒然离去。
徐震天被气的脸色铁青,等魏无涯走远了,才恨恨的骂了一句:
老匹夫,得意什么,还不是被我玩弄在股掌之上,呸!
生完闷气,徐震天就给徐冶打了一个电话:
“臭小子,现在干嘛呢,赶快给我订机票滚回京都,晚上见不到你的人,你以后永远不用回来了。”
徐冶的声音有些委屈:
“爷爷,我又怎么了,我在长陵这边的事业刚刚起步,你这么急着叫我回去干嘛啊,我过年的时候再回来不行吗?”
徐震天没好气的说道:“叫你回来干吗?叫你回来挨打!你在外边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现在魏家的人找上门来了,你今晚要不出现,他们就要你的脑袋,你自己掂量吧。”
说完这句话,徐震天就狠狠的挂断了电话。
魏家的人来了?
还要取我脑袋?
这个老不死的!
徐冶嘴里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到底是在骂谁,迅速走到王阳明的房间,哭求起来:
“师傅,魏家的人去我家里,还要杀我,你老人家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王阳明微微一笑:“徒儿,为师不是说过了吗,为师现在身份特殊不能随便的露面出手,一个小小的魏家何足挂齿,为师给你一瓶毒药,你趁其不备投放到他的饭饮之中,不管他有多高深的修为,保管他死翘翘。”
说着王明阳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放在了徐冶的面前。
妈卖批,拜你这个师傅一点毛用都没有!
徐冶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他又不傻,毒杀魏家的人,不但会给徐冶招来灭族之祸,说不定还会引起整个灵武界公愤,真当我徐冶是个沙壁吗?
虽然是这样想,徐冶还是笑嘻嘻的对王阳明说道:
“多谢师傅赏赐,不过这东西徒儿暂时还用不到,徒儿突然想起一种能够对付魏家人的办法,这就不打搅师傅修炼了,告辞告辞。”
说着徐冶就急匆匆的走开了,王阳明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
“上不了台盘的东西,毒杀人都不敢,还想跟白子洋斗,蠢猪,废物。”
出了王阳明的房间,徐冶又去找了端木蓉,一脸悲切的说道:
“蓉妹,你徐哥我这次怕是回不来了,如果我这次遭遇了什么不测,你就去徐家找我爷爷,看在我的面子上,我爷爷一定会叫你这辈子衣食无忧的,我徐冶欠你的也只能等到下辈子再还了。”
端木蓉大惊,连忙问道:“徐哥,到底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突然说这样的话,你放心,如果你死了,我一定陪着你去,绝不独活在这世上。”
徐冶装出一副感动的模样:“不,蓉妹,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带着我们的爱情好好的活下去,每逢初一十五的时候来我的坟前说说话,给我上柱香,我就已经死而无憾,心满意足了。”
他越是这样说,端木蓉越是着急,急的眼泪直在眼眶打转,抓着徐冶的胳膊急声问道:
“徐哥,到底怎么了,你快是说啊,你这是要活活急死我吗?”
见端木蓉的情绪已经撩拨的差不多了,徐冶这才大义凛然说道:
“魏家的人找上我们家了,在我们家里喊打喊杀的,要我今晚之前必须回京都。我爷爷年事已高,我怎么忍心看他受如此惊吓,我徐冶一人做事一人当,这这就买机票回京都,就算是我死了,也绝对不连累我的家人。”
端木蓉听的义愤填膺,脱口而出:
“徐哥,你不要怕,我和你一起回去。我倒要看看他们魏家的人有多凶,有本事就把我端木蓉一同杀了,咱们两个生死同结,永不变心。”
徐冶正等这句话呢,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继续做戏道:
“蓉妹,不要这说,你知道我哪怕是身受千刀万剐,也绝不肯叫你受到一点点伤害的,你这样,叫我心里如何放心的下,如何去坦然受死。”
端木蓉大声说道:“徐哥,不用说这样的话,我现在就去订机票,大不了一起死罢了,又有什么害怕的。”
说着端木蓉已经冲了出去亲自去订机票。
徐冶摸摸下巴,乐呵呵的说道:“有个傻妞在身边,有时候的确是挺好玩的。”
夜幕降临。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徐冶和端木蓉一起出现在了徐家的大厅里。
徐震天早已屏退众人,只留下自己,魏无涯,和魏无涯一起来的一个小平头,而那小平头手里握着一根手臂粗细的柳木棍。
一看到这阵势,徐冶当即怂了,怯生生的问徐震天道:
“爷爷,他们是谁啊,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徐震天没好气的说道:
“孽障,还不快拜见你魏爷爷,你这混账小子,胆敢冒犯魏家子弟,打死你都不为过。好在你魏爷爷宽宏大量,只打你二十棍稍作惩罚,你还不赶紧谢谢魏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