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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珠嘲讽地扯扯唇角,冷着眉眼道:“这都什么辣鸡剧情?七天了,男主怎么连个泡都不冒?”
大神编辑:“殿下,稍安勿躁,剧情刚刚展开,您现在的任务就是在线等待。”
秦掌珠直翻白眼:“这剧情太拖沓了!节奏要快!要干货!懂不懂?男主一直不冒泡,本殿下岂不是要一直卖咸鱼到大结局?”
大神编辑:“殿下现在卖咸鱼,后面定会咸鱼翻身呢!”
“敢不敢剧透一下?”
“不敢……”
“滚!”
秦掌珠烦躁的想揍人。
这时,小街传来一阵骚乱。
秦掌珠闷闷地瞧了一眼。
五六个穿的花里胡哨的年轻男人,穿街走巷的边走边骂,拿了商贩的东西也不给钱,俨然一伙儿地痞流氓。
为首的黄毛,穿着廉价的皮衣皮裤,手里掂着一根铁棍,气势凶恶的叫嚷着:“你们在我的地盘做买卖,都TM是爷罩着,上供钱是少不了的!”
一些摊主怕事,陆续主动交钱。
黄毛数着票子,旋即,一脚踢翻了旁边赵大愚的摊位。
咸鱼散落一地。
黄毛凶神恶煞的用棍子指着赵愚:“mad!是不是不懂规矩?!”
赵大愚怂的腿都站不直了:“这……这……我的摊位费前些天已经交了......”
“艹屁话真多!”黄毛卒了一口唾沫,一脚就把赵大愚踹在了地上。
骤时,几个人围上来,对赵大愚一阵拳打脚踢。
秦掌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瞧着热闹,目光里全是戏谑。
原来是收保护费的。
果然,无论在哪儿,都不缺渣渣。
看够了乐子,秦掌珠顿感无趣,打了个哈欠,有点昏昏欲睡。
大神编辑提示:“宿主可选择是否完成救人任务。”
秦掌珠慵懒的抬抬眼皮,“多少金币?”
“五十。”
“都不够塞牙缝的,等主线任务来了再叫我,别打扰我睡觉。”秦掌珠往树上一靠,闭了眼睛。
大神编辑无语:“被打的可是你舅舅啊?”
“丫的你舅!”秦掌珠不耐烦的摆摆手:“我那舅舅早就在他谋逆时,被我赐了一杯毒酒见了佛祖。”
大神编辑:“小祖宗,一百可行?”
某人翻翻眼皮,没动静。
大神编辑:“一百五?”
某人仍是不作为。
大神编辑:“二百五!”
“成交!”
嗖!
一阵疾风刮过,眼前只剩下空空的板凳了。
大神编辑无语极了。
说这祖宗聪明呢,还是不聪明呢?
此时,赵大愚已经扛不住打,乖乖交了钱。
摊位也被砸了,地上一片狼藉,那伙地痞已经扬长而去,眼见着秦掌珠往前面一条巷子里拐,赵大愚喊道:“珠珠,你干什么去?”
秦掌珠:“杀猪!”
“这孩子又在说胡话了……”赵大愚嘟哝一声。
只觉得最近这孩子有点古怪。
好像前些日子从夏令营回来以后,性情就变了……
这边,黄毛和马仔们正在巷子里分钱,一个酒瓶子飞过来,当即就给黄毛的脑袋开了血瓢。
“mad!谁啊!给老子滚出来!”黄毛捂着鲜血横流的脑袋,寻了好一会儿,才发觉两米高的墙头上,站着一个身穿校服的女孩。
女孩身型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走似的,手里抛玩着一块砖头,她微眯着一双黑辘辘的大眼睛,居高临下的俾睨着他们,脸上的笑看似纯真,却莫名让人起鸡皮疙瘩。
一个眼尖的绿毛,对黄毛道,“她好像是赵大愚的外甥女,经常跟着赵大愚出来卖鱼。”
黄毛一听,脸上露出猥琐的嘲笑:“mad!原来是个咸鱼妹……”
还未说完,女孩飞身而下,一板砖迎面拍过来。
黄毛双腿一蹬,晕了。
他的马仔们当场傻了眼,反应过来后,撒腿想跑,秦掌珠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混不吝一笑:“留下买路钱。”
马仔们面面相觑。
出来敛财,反倒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女娃娃打劫了。
可还是一毛不剩的交了出去,最后,秦掌珠瞥了一眼刚爬起来的黄毛,冷声道,“去把刚刚你们砸的那车咸鱼买了。”
“是是是,这就去!这就去!”黄毛被揍的鼻青脸肿,怕极了,连连应是,领着一群马仔跑了。
任务完成,秦掌珠领取了二百五十金币。
大神编辑看不下去了:“你这是利用任务之便,趁火打劫。”
秦掌珠抖了抖手里的票子:“赚点外快而已,只要不草菅人命,系统也管不了这么宽吧?”
大神编辑:“……”
确实,宿主除了执行任务外,在这个世界里,可以说是自由的。
这殿下脑子转的也忒快,虽说给她设置了不能伤人性命的条框,还是被她钻了孔子。
不能杀人,不代表她不能揍人。
人不死,半死不活也不算违规。
大神编辑扶额。
得赶紧升级下系统了。
秦掌珠回来的时候,赵大愚手里握着一沓钱,还处于一脸懵逼状态,“那些人咋又回来把一车咸鱼买了?”
秦掌珠勾勾唇角,拎起书包走人。
街角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宾利,像一头蛰伏已久的巨兽,显得与这穷街漏巷极为格格不入。
三两个吵吵嚷嚷的孩子,手里举着刚买的棒棒糖,围着车追着玩,一不小心撞到了走过来的秦掌珠。
孩子们见大姐姐眼神不友好,吓得缩成一团,秦掌珠抬手,顺走了孩子手里的棒棒糖,拧拧眉走了。
最烦这些小屁孩!
吵!
身后传来孩子们的哭声,惹的她心烦,拆开糖衣,咬进嘴里,酸甜的水果味瞬间在唇齿间化开,腻的牙齿黏在了一起。
心底却是骤然一亮。
呵!
来了。
……
宾利缓缓地驶出小街。
战靳城凉薄的目光从车窗外那个瘦弱伶仃的女孩背影上收回,掩嘴咳了几声,唇红齿白,两颊晕红。
江蘅:“这女孩人小胆子不小,打那几个混混真给力……”
忽感后脊骨阵阵发寒,江蘅忙闭嘴。
在他眼里的给力,可落在世家名门的贵眼,无疑是上不得台面,粗鄙,无教养的小混子。
战靳城又沉沉咳了几声,双颊泛红,再添一分病态,懒懒散散的半靠半躺着,闭目养神。
脑子里回旋着老太太说的话。
“阿城,我们战家每一代男儿出生起便有遗传怪病,必不过四十而终,祖上曾有祖训,若寻得一女孩,生辰八字契合,可破此病。”
“若笛子上刻的生辰八字真是那女孩的,与你定是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