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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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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跟她进了船仓,里面放满了一堆一堆的东西,几乎连放脚的地方也没有,看来他们准备地十分急促,所有的物资还没有来得及搬进货仓,就胡乱的扔在入口处。我边走边观察,发现主要是潜水设备、大型仪器、食物、绳子,其中氧气瓶又占了大多数。

    我们穿过这些货物,到了连通着机械室的后仓,这里横七竖八的摆着几张板床,上面铺着已经油得发黑的毯子。其中一张床上坐着一个有点发福和秃顶的中年人,满脸油光发亮的,看见我进来,很神经质地站起来和我握手,说道:“幸会,幸会,鄙姓张。”

    我看看了这个中年人,中年人透露出来的气质让我有些发愣,好像在哪些地方见过。

    宁小姐向我们介绍说:“张先生是我们公司特别请来的顾问,是专门研究明朝地宫的专家,这次主要负责这个海底地宫的分析。”

    中年男子面露得意之色,我们只好说道:“久仰。”

    那秃头很夸张地摆了摆手,说道:“专家不敢当,大家研究研究而已,只不过我运气比较好,碰巧发表了几篇论文,小小成就,不提也罢。”

    说着我过去试探性地握了握手,手接触的一刹,我便发了力,我感觉到这个人的手指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短,整个人手指好像刻意缩在一个皮囊里,我随机就想起了小哥。

    等我正是他时,秃头正看着我,一股莫名的眼神看向了我。

    我之前还有疑问,就是小哥这些天是怎么进到海底墓的,这下疑问便解开了。

    这个中年秃头胖子,就是小哥,一个易容过了的小哥,不过小哥罕见的这么能说话。

    吴邪在那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只好说道:“您过谦了。”

    他很吃这一套,又用力地握了握吴邪的手,问道:“不知道吴先生这次是作为什么身份被请来的?恕我直言,似乎吴先生研究的学科比较冷门,或者是我孤陋寡闻了,我还从来没在考古杂志上见到过吴先生的大号。”

    吴邪感觉对方是在贬低自己,几乎要发作,可一想到自己一方才上船不久,环境还不熟悉,只好压住火气,没好气地说道:“我专攻挖土的。”

    吴邪的语气已经很不善了,可他竟然没听出来,哦了一声:“您是建筑师?难怪,原来不是我们一个圈子内的,不过我们也算是半个同行,你盖活人的房子,我研究死人的房子,我们还是有交集的嘛。”

    我一看连忙把话岔开,一把把秃头搂住,就说到:“哎呀,同行同行,刚好我也在论坛上发表过一些看法,咱们来探讨探讨。”说着凭借领先几十年的知识经验就跟那人胡吹海侃了起来,拿小哥伪装的秃子,也不知道说的都是些什么,就见两个人个聊个的,那聊的是一个热火朝天,看着都有拜把子的趋势

    吴邪和阿宁在旁边尴尬的笑了笑,阿宁走上去:“吴先生,您别见过,这些专家脾气都些许有点古怪。”

    聊到最后还,说自己可算遇到了知己,一个劲地给我递名片,说什么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以后去北方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帮忙,我连忙接过了卡片,笑话,小哥的卡片不接,等什么,等墓里被古刀劈嘛!

    吴邪在旁边也没闲着,向那女人打听着事海域的情况。

    那个女的相当干练,她把几个事情一列,我就知道了个大概。

    原来三爷当时也无法确定那个海底墓穴具体方位,他们只找出了四个有可能的区域,一个一个去找,后来肯定是给他们找到了,但是失踪船的最后一次报告比较简短,并没有提到他们最后确认的海域是哪一个,所以现在我们也得一个一个找过来。

    他们的计划是从离得最近的一个仙女礁开始找起,然后到永兴岛补给一些物资,再到七连屿附近的其他三个海域去,中途停留不超过半个小时。至于寻找的办法,西沙的海水非常清澈,光线好的情况下目视入水可达三十多米深,而且海地水流活动平凡,没有流动性很强的海沙,所以几天前的盗洞,应该不会被掩盖住。

    这艘船的渔老大本身对于那几片海域也非常熟悉,我们这些外行人在水面上看的水底都是一个样子的,但是在他们眼里每片水域的水底都有自己的特色,只要海底发生一些地势的变化,他就能看出来。

    我从那个女人的谈话中发现,她对于水底的这三个人仍旧生存有着很大的信心,不知道这种盲目的信心是从哪里来的。

    突然船一震,后面的渔老大起锚开船了,船的晃动开始剧烈起来,因为是老旧的船,不仅仅是左右的摇晃,还有一种不规则的前后摇摆,好像置身在摇篮里一样。

    不知航行了多久,期间诈了那秃头好多次,秃头也没有变样子,我也就放弃了,想想这么话贫的小哥也不多见。

    船已经行驶到海中央,透过窗向外面望去,已经变天了,整个大海好像一下子变成墨绿色一样,太阳消失在大片的乌云里,光线透过那些云块的缝隙照射下来,在天上形成了一幅巨大的金丝版画,同时也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鳞,上下交相辉映,十分壮观。

    不过好景不长,乌云很快便连成一体,挡住了所有的阳光,大海一下子变成了骇人的黑色,海浪翻滚起来,船随浪摆,当我们在浪谷的时候,海水是在船舷的上面,就像即将被巨浪吞食一样,非常恐怖。

    船夫们紧张地跑来跑去,加固着固定物资的网绳,虽然非常急促,但是船老大的脸上并没有畏惧的神情。

    我在城市里待惯了,看到这情景只觉得兴奋异常,想去甲板帮忙,上去之后才知道根本不是想的那样,在现在这种情况要在甲板上站稳脚跟,不是反应快就可以,你必须对海浪和船非常熟悉,知道这次倾斜之后下次倾斜是在什么时候,事先做好准备。我显然没有这么高的水平,走了几步后,不得不抱住一块突出的铁环。

    这个时候,有几个船员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开始叫起来,我听不懂闽南话,顺着他们的手指看去,隐隐约约看到船的左侧,高起的海浪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因为距离比较远,看不太清楚,只觉有可能是一艘船,这个时候那个女人从我身后走过,我就问她这些人在叫唤什么?

    她身上头发湿湿的,被风吹得乱甩,仔细听了一下说:“他们好像看到一艘船。”

    船老大走到我们身边,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那边好像有艘船出了事故,按照规定,我们必须要过去看看。”

    这样做当然无可厚非,那女人点点头,船老大对他那些伙计用本地话很快发布了一系列指令,马上船就一个满舵转了方向,向左边开去。

    风浪中的海就像丘陵,每一个浪头都是一座山,而我们的船迎着浪头冲了过去,尔后破浪而过,每破一次船上的人就洗一次海水浴,全身湿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亢奋过,忍不住都想号叫起来。

    我们一连翻过十几个浪头,终于可以看清楚那东西的大概轮廓了。

    这个时候,我就听到船老大惊恐地大叫了一声,随即好几个船员都惊慌了起来,她一听之下突然脸色大变,一把抓住吴邪的手说:“千万别回头看,那是条鬼船!”